“这位大姑娘的父亲应该就是当年被先帝爷称赞过的白家大爷了。”
刘公公既然背负重任而来,那也是在家里头辛辛苦苦做过功课的,否则说错一点,他也是个要面子的。
方氏听到这一句话,脸色更难看。
怎么一个两个,说的话都一样,都记着一个都死了十几年的人,却从来没人说一声,白家二爷的好处。
不过,方氏的脸色尽管不好看,心里头还是有数的。
这位刘公公也不是滴水不漏的人,他们送过去的礼,至少都收下来了。
既然肯收礼,那就是好事情。
就怕想送还没地方送去,那才真正叫糟糕。
“可惜,我那个大儿子死的早,否则的话,也能进宫为皇上效力了。”
“大姑娘走近些,让我看看仔细。”
这位刘公公到地方几天,每顿都是被盛情款待,估计吃的都差不多,难怪不想动筷子,只想喝酒了。
“当然,白家世代相传,随便哪一个出去都是能直接开馆的好大夫,二姑娘也是很好的。”
还专门有人往他耳朵里塞好话,塞的还都是白家的。
不过,刘公公反正本来就不是来吃饭的,这个应该无伤大雅。
“说你医术了得,从老妇人到孩童都能看得,特别是突发急诊,临危不乱,很是难能可贵。”
反正,白棠要是知道是谁,也绝对绝对不会感谢的。
结果,视线落在白芍的满头珠翠上头,白棠闷哼了一声,桔梗呢,桔梗今天穿了一身浅绿颜色,快来,快来给我洗洗眼。
癫痫也不算是什么疑难杂症,一般有些经验的郎中都能治。
“刘公公,这些都是荀陵郡的特产,还有梨白酒,虽说不能和宫中御酒相比,品尝起来,也有些特别的风味。”
刘公公就坐在那里,早一分,晚一分,难道还能凭空跑了。
刘公公还真的是在看,一分一分看的特别仔细。
刘公公吃的很少,筷子放下的时间更多,倒是喝了不少的梨白酒。
做这种事情的,本来就不像是安了好心的。
不知道,刚才刘公公对白芍有没有做同样的要求。
总不见得是来蹭饭蹭菜的。
反正白家是选最好的上桌,心意到了就行。
这种传言,可好可坏,要看传进刘公公耳中的又是什么了。
白棠看一眼桌上的菜,还真都是荀陵郡的特产,反正每道菜都耳熟能详,时常在餐桌上见到的。
白府上下,谁不知道白芍压根不喜欢学医,二叔又在宫里头三年行走,若是这位刘公公不是个糊涂蛋,就应该略有耳闻。
白棠闷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短短几句话,那里头全都是夸赞美好的词句。
那么,这一句二姑娘也是很好的,应该不是夸赞医术,而是夸赞她本人了。
摆明是想要探探老夫人的口风,顺便可以拿出点要求来。
白家眼前就两个,刘公公居然问想送几位?
“我来荀陵郡才短短时日,已经听闻大姑娘的一点事情。”
在白棠的心里,无论是进宫做什么,都不是她所愿。
她将两个小女娃安置坐好,又叮嘱不能离开席位,吃东西慢慢来。
在近距离的目测下,会不会被白芍的头饰给晃花眼。
“白老夫人过谦了,我看着也觉得很好。”
随意些,才能挑出长处短处。
至于什么急诊,那么说的就是她及笄礼那天,有人突发癫痫。
“白老夫人应该知道我所为何事而来,我们就直说了吧,白家想要送几位姑子去宫里头?”
是谁,这么好心,这么有心,把她的这点事情,描了个金环,再原封不动的往刘公公面前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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