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眼前的几个木箱子,还是重重吃了一惊。
“这么多!”
“我见着的时候,和姐姐是一样的反应。”
“黑市上,乌香价格不菲,谁出这样大的手笔?”
卢紫莹将木箱打开,翻出两块放在鼻端下轻轻嗅。
“果然是乌香,害人的毒物。”
“据说是从碧逑国传来的,不仅仅是这些,连种子都一起捎带过来,在城外的药田生根发芽,最多再隔两个月,能够就地采摘。”
卢紫莹默默听完,脸色发白。
“王爷怎么说?”
“阿澈已经将药田尽数焚烧毁尽,这些是来路不明的,药铺中应该还有余货。”
“姐夫,你是说,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想要用白家来做这些事情了?”
白棠的声音都在发颤:“姐夫以为第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来,来,先把乌香的祸事给解决干净,我们一件一件的来。”
“要不是南城药铺那边操之过急,露了马脚,他们应该已经算成功了。”
“我计算过,从石永言那里搜出来的乌香,数量不小,除了水路进入大顺,其他渠道的可能性很小。”
卢紫莹的一只手搭住白棠的肩膀。
“王爷,他们明明做的那么缜密,居然会因为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小破绽,全盘皆输,要是一定要说个原因,除了老天开眼,我实在也是词穷了。”
上官清越这样一吆喝,每个人的神经都没崩这么紧了。
“你父母亲的往事,其中太多纠葛,太多伤楚,我本来想说,一辈子瞒着你,未尝不是件好事。”
白棠低下头来笑,卢姐姐风尘仆仆,才刚回来,她不应该说这些的。
白宗元还在宫中做太医的时候,那是太医院的领首,无论诱惑多大,都很难打动其心。
对于她来说,上官清越那句好似漫不经心的话,才是关键。
“水路的渠道有限,已经都部署下去,所以他们才想采取在本地种植采摘的手段。”
“姐姐拉了我过来,是怕我多问阿澈几句话?”
白棠的心口狂跳,不,他们说的这些听起来都是又紧张又精彩的,但都不是她耳朵中的重点。
上官清越的话不错,如果不是石永言正好看到当年侵害白棠的那个人,非要去南城药铺蹲守,被人偷袭重伤,又被兜售了所谓的神药。
她的身世,一拨接着一拨,如今才算是能真正了解清楚,也算是白棠给白棠自己的一个交代。
“所以说,选这里不是偶然。”
“你本来就应该都知道的,是我过于纠结了。”
卢紫莹见她沉默,反而心疼,阿棠才多大的年纪,越是显得懂事,才越表示曾经吃过太多的苦楚,这孩子的委屈受的太多,不知道要怎么弥补才好。
这一环扣着一环,缺了哪个都不行。
“姐姐,你说真的,你真的肯都告诉我。”
“不知道是白老爷子心智坚定,还是其他的原因,至少那一次碧逑国没有成功。”
“十多年前,十多年前。”
“姐姐的意思是说?”
“水路的优点是运货量大,缺点是时间周转太长,就算这次顺利过关,再要等下一拨到货,必定又是很久以后。”
上官清越说到这里,看一眼苏子澈。
等到陵王的事情办停,他们俩口子也到了该真正抽身而去的时候。
苏子澈眼见着两个人手牵手,含笑出来,实在不像是面对大敌的反应,冲着白棠使了个询问的眼神。
但是一旦辞官返乡就完全不同,而且那时候白宗元正值中年,身体硬朗,忽然提出要辞官,其中不明不白的原因就很值得商榷了。
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种植需要药田,采摘下来还需要有药铺的支撑,荀陵郡中适合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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