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这样一想,向着门背后躲着的人,招招手。
“白芨,你过来说话。”
白芨以为藏得很好,被她喊破,只能硬着头皮。
“大姐姐,我不是有心……”
白棠没事人一样:“给我去看看小蓬。”
白芨害怕她问起父母亲的事情,一听是去看小蓬,偷偷松口气。
“你说,你也在学施针?”
“学了一点,没人可以教我,我慢慢来。”
“是为了小蓬?”
“大姐姐,我很后悔。”
只怕是父亲九泉之下,也不愿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
白芨一边擦汗,一边紧紧盯着白棠的手势。
白家总不能真的把医术这条路子给断了。
结果白旗河惨死,罪名都让应氏一个人承担。
白棠拉着白芨的手出来,出了屋子,那种烫呼呼的感觉才算消退了点。
“一个多月前,祖母晕倒了一次,醒过来以后,双腿就不能下地,还好桔梗伺候得体,祖母身边也就这样一个可靠的人了。”
白棠在心里头,暗暗吐槽,你真觉得你父亲知错了?
白芨觉着屋子里越来越热,索性把外衣给脱了。
白棠在朱夫人面前说得上话,从来不是治病的功劳。
“可以,不过你暂时不能出手。”
白蓬盖着的被子抖开来,还是不停流汗。
“嗯,我那时候简直是鬼迷心窍,才会做了那样的蠢事,害了小蓬,也害了你。”
要是知错,为什么还不及时改正。
“二姐说话一向只能听三分,府中是走了不少的下人,丫环,但是衣食住行不用犯愁,祖母手中也有一笔银两足够开销,就是白家的药铺……”
“好多了,你把他照顾的很好。”
白棠已经想好了主意,等回去以后,抄录一本简单的手札,送给白芨。
白棠让桔梗去捧了火盆进来,又让香菜守着门。
“但是,我怕去了以后,祖母会不高兴。”
“不疼的,你等会儿想睡就睡会儿。”
“为了当日的事情。”
“大姐姐,要是你能教我就好了。”
“大姐姐,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那么白芍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我能在边上看吗?”
否则的话,当年就不会留下这么多的医书。
这人小鬼大的,心里头有了什么主意?
这些医书,老夫人藏得太好,最后全部都还到她手中,也算是一种机缘巧合。
“大姐姐,你有没有法子,去找郡府大人求求情,我听祖母说起过,说你为大人的小儿子看过病,在朱夫人面前能够说得上话。”
“我想去找我母亲,和她谈谈。”
白芨嘴上这样说,手底下很轻巧的给白蓬垫了枕头,让他能够坐起来。
反而是站在旁边的麦冬,早已经习惯白棠的厉害,始终没有出声。
“哪个大姐姐啊?”
朱夫人始终看的都是陵王的颜面。
为什么,明明是祖母,却要喊老夫人。
“有话只管说。”
白蓬可怜兮兮的问道:“大姐姐,会不会很疼?”
他完全相信了祖母的话,但是一想到父亲,他恨得全身都疼。
还好,金针扎上来,就一点酥麻麻的,果然不疼。
“大姐姐,小蓬还好吗?”
白棠听他这样说,抬手想要摸摸他的头,白芨非但没躲,还把头探过来,一脸的孩子气。
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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