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拨就是些老人孩,都是不经饿的,吃得也早。
独独只有吕良这一个青壮力跟着老人孩一起吃,到了饭点儿就有些个狭促的媳妇,家中做饭的那两口锅都是抹了荤油的,吕良怕是吃不得,完饭桌上的人就是一阵哄笑。
吕良又不是真傻,哪里听不出来这话是在埋汰他。吕良心中自是气愤不已,他觉得白天这事儿自己并没有多大的过错。但借住在外祖家中已是觉得让外祖一家受累,又怎好在这姜家多添是非。
那日,吕良终究是没有上桌吃饭,半夜起来从灶间揣了根萝卜回了屋,就着井水生生啃了半宿儿,腮帮子都酸了。
至于剩下的半只鸡,早就被贤惠的媳妇们切块加料煮沸之后温在炉子上,那香味足足飘出了半里地,直把那些辛苦了一天的汉子们给勾回了家。
这些勤劳朴实的汉子,这辈子最大的野望不过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至于这些汉子在炕上与自己的媳妇做些什么,些什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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