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推门进来,眼见萧腾苏醒,便立即过来要搀扶他。
“翠儿,我昏迷多久了?”萧腾立马询问道。
“回禀三少爷,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名叫翠儿的丫鬟回道。
萧腾一呆,而后再度追问道,“是不是南狩演练已经结束了?”
此刻他心里很是慌乱,想到了当夜去见谢蒹葭时所发生的事情。
“是的三少爷,南狩演练已经结束一天了。”丫鬟回道。
听到这话,萧腾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立马让丫鬟去找来父亲镇北王萧河。
很快,萧河便赶了过来,不过相比于躺在床上的萧腾,他脸色也并不好,满是忧愁之色,比起往日也多了几分颓然和沧桑。
“父亲……”萧腾看着萧河现在的神色,便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心中满是自责和后悔。
“腾儿,你终于醒了。”
萧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亲自伸手将萧腾给搀扶起来。
萧腾的大哥萧晔、二哥萧枉如今还在帝都之中,得知萧腾苏醒的消息,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他们虽然都带着欣喜之色,但眉宇间同样难掩忧愁。
“父亲、大哥、二哥,我昏迷的这几天,帝都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腾连忙问起了这几天的事情。
他因为遭受袭击,重伤昏迷的原因,没能将血仙教已经知道夏皇计划的事情,告知给父亲等人。
此刻心里很是慌乱和紧张,很担心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酿成了大祸。
“也没什么大事,南狩演练当日,蛮族通过献祭之法,接引蛮神虚影降临,毁掉了乾元洞界,而血仙教的余孽,也趁机潜入皇宫之中,联合诸多内应叛徒,试图夺走国器镇龙玺……”镇北王萧河回道。
“父亲,国器镇龙玺应该没出问题吧?”萧腾急忙问道。
萧河摇了摇头道,“天佑大夏,国器镇龙玺应该没出问题,反倒是因为血仙教的来袭,让陛下借助国器,成功突破了八境。”
听到这里,萧腾一颗悬起来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他长舒口气,露出了一些笑容,问道,“那为何父亲你和大哥、二哥,还如此愁眉苦脸的?是因为什么原因?”
“还不是镇守长生殿失职的事情,陛下虽然未曾责怪我等,但恐怕也因为此事,对我等生出疑心来……”一旁的萧晔无奈地解释道。
“按理来讲,夏皇陛下的计划,是不应该出现差池的,我们现在也在盘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何血仙教的余孽,会笃定长生殿内供奉着国器。”萧枉也是唉声叹气。
萧腾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还是因为他的缘故,害得父亲等人遭受牵连了,虽然国器镇龙玺没有丢失,但也因此失职,险些酿出大祸来。
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真相和来龙去脉都讲出来。
但现在事已成定局,他便是说出来,也没有任何作用。
不仅如此,还会让镇北王背负上欺君叛国之罪。
想到这些,萧腾很是挣扎,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说还好,毕竟损失不大,一旦说出来,恐怕震怒的夏皇,会借着突破八境的威势,杀鸡儆猴、树立威信。
“腾儿,当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何人出手伤了你?”萧河等人,倒是不知道此刻萧腾心里所想,纷纷关心起他的伤势来。
萧腾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隐瞒下来,先把当夜的来龙去脉经过都给调查清楚后,再考虑怎么交代这些事情。
当下,他便告知了几人,那晚他和去了见谢蒹葭后,在途中被人跟随,然后袭杀的事情,可惜当时出手之人实力很强,他远非其对手,也无法看清其面容,不知其来历。
“肯定是血仙教的余孽出手的,想在南狩演练之前,杀害腾弟,以此来挑衅夏皇。”
“简直可恶。”
萧晔和萧枉听后,都很是愤怒。
“父亲,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那些奕剑宫的弟子情况如何?那名叫张源的弟子,现在身在何处?”萧腾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萧河微怔,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了那名弟子。
当时他们的关系不还是挺好的吗?
萧腾便解释道,“我怀疑那名叫张源的弟子,乃是血仙教余孽,当时宴席结束后,就是他暗中跟随在我身后,出手将我重伤,害得我昏迷,虽然当时我昏迷了,但能明显感觉到,有人在强行以秘法,破开我的识海,想探查我的记忆……”
说到这里,他露出了一副担忧的神情来。
萧河、萧晔、萧枉三人都是一震,而后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得了凝重和震动。
如果事情真如萧腾所说的这样的话,那很可能血仙教余孽,就是通过他才知道夏皇的计划的。
毕竟当日在酒宴上,他们父子几人谈心,也当着萧腾的面说起了这件事情。
“如果真是如此……”
“那问题可就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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