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寿祺皇贵太妃熬了一个月多还是薨逝了,弘历悲伤之下,辍朝十日,亲自为皇贵太妃守灵,以表达对太妃抚育之恩的感激。 不出璟珂所料,魏常在重新获得弘历青睐,所以她之前一直皇后太不聪明,即是如此。
“姑姑,姑姑,永琪会背三字经了!姑姑!”
永和宫里,肉嘟嘟可爱至极的永琪,蹒跚地朝璟珂跑来,亲昵地同她粘在一块儿。
璟珂抱起永琪,开玩笑道:“宝贝,你可真重,姑姑上回见你还不点。”
“姑姑,你好久不来看永琪了,永琪可想你了!”永琪自受众人宠爱,却没有养成骄纵的性子,尤其对常来永和宫的璟珂,最为亲密。
“宝贝,等你上学了,姑姑把雨扬哥哥给你做伴读,你可喜欢?”璟珂笑着点了下永琪的鼻子。
永琪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却一个劲点着头,手里捧着一个苹果,一口一口地啃着。
愉嫔满满爱意看着儿子道:“寿祺皇贵太妃薨逝,整个皇宫都一片素白,皇上还亲自守灵,皇太后似有些不悦。”
“当年圣祖爷皇恩浩荡,将皇上养在内廷,就是寿祺皇贵太妃和温惠贵太妃精心照料。皇上出了名的孝顺,亲自守灵也不为过。”璟珂淡淡一笑,“太后怎会不明白呢,你可别多想了。”
愉嫔愣了愣,遂点点头道:“是嫔妾多心了。”
“眼下这魏氏离了太妃殿,日后的荣宠可不少。皇上最近去哪宫比较多?”璟珂又问了句。
愉嫔眼珠子一转,答:“应是延禧宫多些,怡嫔生不出了,皇上怜悯,却不为太后所容,皇上便借着去看娴妃为名,顺便瞧了怡嫔。”
“纯妃有孕,皇上没去储秀宫吗?”璟珂有些纳闷,按理纯妃那儿应是去得最多的才是。
愉嫔却也不晓得是啥回事,只:“皇上倒也有去储秀宫一两趟,三阿哥正是上学堂时候,皇上难免会关注一些,不过……”
愉嫔顿了顿,又道:“三阿哥生性憨直,听上书房师傅,一样授课,大阿哥能过目成诵,三阿哥愣是由师傅来回讲解,都不及大阿哥十分之一,皇上为此经常失望。”
听愉嫔这么,璟珂倒是有些无奈了,永璋的天资摆在那儿,他如果不是读书治国之料,日后做个闲散王爷,却也是无忧无虑,不必掺和储位之争。
“大阿哥从没了额娘,比其他人勤奋些是肯定的,我只怕他……”璟珂皱了皱眉,不知该怎么。平日里,连弘历也永璜是内敛之人,然而,正因为是内敛,又听愉嫔大阿哥很发奋,璟珂才更担心。她担心的是永璜少人关心,会养成多疑腹黑的性格,表面上内敛安静,实则内心好勇斗胜,搞不好,又是下一个弘皙。
“怕他什么?”愉嫔追问道。
璟珂轻轻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怕他太勤奋会累了自己。”
“可不是?哲妃若是还在世,也不忍心看自己的儿子挑灯苦读。”愉嫔会心一笑,又欣慰看着璟珂怀里的永琪,“嫔妾只希望永琪快快乐乐的,不求他满腹经纶。”
傻愉嫔,你的儿子可不只是满腹经纶那么简单!璟珂微微笑着,抱着永琪起身走过去,把他还给愉嫔,便离开了永和宫。
原先是要去长春宫见见皇后,旋即改变主意,去了趟阿哥所。
固伦和敬公主正扬着根皮鞭,骑在太监背上,那太监学马的模样四肢伏地,驮着和敬公主在地上来回爬着,和敬公主竟真的将皮鞭甩在太监身上,那太监吃疼得满头大汗,咬牙不吭声,周围宫女太监们不忍直视,低低着头。
皇后身边另一个贴身侍女巧兮实在看不过眼,上前低声劝了句:“主子,你可累了,歇歇吧?”
“不要!本公主不累!”和敬公主任性地一撇头,更加肆无忌惮地抽着那太监的身子。
远处走来的璟珂正纳闷哪来的抽鞭子声音,走近一瞧,竟是这个魔头在作孽,当下快步走过去一手抓住和敬公主正要打下的皮鞭,手心里一阵吃疼,微微皱眉,但脸色仍挂着微笑,语气里却不显温柔:“和敬,你快下来吧,别折磨这些奴才了。”
和敬公主回头正要发脾气,看见是璟珂,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地,那太监似得救一般赶忙爬起身退到一旁弱弱不敢言。
“和敬给皇姑母请安!”
璟珂仔细瞧着这穿着一身骑马装的和敬公主,脚踏一双红色皮靴,细问了之后,才知道是过几天弘历要去上林苑围场狩猎散心以舒缓寿祺皇贵太妃薨逝之痛,她也想跟着弘历一块去,可弘历不答应,她便不开心拿这些可怜的太监来撒气。
璟珂一听,面上平静,心里的不满已经充斥着她的情绪。和敬公主今年已经十二岁了,竟还这般任性骄横,一切都是溪菡给宠的,慈母多败儿!溪菡没了端慧皇太子,所有爱都倾注在和敬公主身上,也难怪养成这个泼皮!
尽管如此,璟珂也不好越俎代庖教训和敬公主,拧了拧眉,对一旁卑躬屈膝候着的巧兮道:“把公主带回去梳洗。”
巧兮行了个礼,忙拉过和敬公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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