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麻将,郁以薇也不陌生,虽然不上牌艺精湛,但也算过得去,但她秉着观棋不语的态度,坐在沈阿姨身后一言不发
可这沈阿姨今天的手气就是不错,拿了一张牌又自摸了,乐得笑开了花:“龙七对,缺一门,四归一!”她把钱一收,顺手又塞给郁以薇几张。
紧接着,这沈阿姨又连胡了一把,当然,郁以薇手里又多了几张毛爷爷。
“以薇,到我这儿来。”这时,罗阿姨也开窍了。
“不行!这以薇可是我的福星。”沈阿姨拒绝。
这罗阿姨也腻人,被拒绝,牌一推,“不打了。”
沈阿姨没法,只好答应让郁以薇过去。
这也怪,郁以薇坐到罗阿姨身边,这罗阿姨也连续赢了几局,当然,其他的人就坐不住了,纷纷抢着要人。
最后,在殷秋华的调解下,郁以薇轮流坐在大家身后,当然,几个时麻将下来,阿姨们给她吃糖的钱就足足有她之前的一个月工资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这沈阿姨笑呵呵的让郁以薇陪着她去买个东西。
可让郁以薇跌破眼镜的是,这沈阿姨买的竟然是彩票,而且是让她写的号码,并且大手笔的跟买了一百注。
郁以薇汗颜,“沈阿姨,这……”
“没事,就当买着玩的。”沈阿姨将彩票揣进包里,刚走回会所,她们迎面就遇见了一名打扮略显时髦的老太太。
“年,你怎么来g市了,来也不找我们。”沈阿姨上前热闹的跟她打招呼。
女人目光带着挑剔打量着她们,嗯了一声。
本来她们都已经擦身而过了,可那女人却突然回头,“沈姐,你身边这位看着眼生啊,怎么,你家正宇又换老婆了?”
这沈阿姨是一个挺和善的人,可她呢,就一个缺点。那就是护短。
她儿子正宇倒是挺有出息的,可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处理不好夫妻关系,这不,前段时间又跟第三个老婆离了,这也就成了她的心头病!
这心头病吧,自己知道就好,要是别人当面提,这沈阿姨就觉得是在戳她的脊梁骨了。
大家都是老熟人,她也不好直接发火,于是笑盈盈的:“我家正宇没出息,哪儿配得上以薇这样的福星?她呀,是殷家的儿媳妇,殷家老二的老婆。”
这权利的中心圈子就那么,这名唤年的女人,正是袁艺的姑姑,袁家的老三“袁年”。
袁艺之前为了殷天城自杀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都都成了大家的笑谈了,这会更是得寸进尺,秘密的把婚都结了!
袁年听在耳里,像是被人扇了两耳光,心里腾腾的冒着火,这火势越来越烈,一下子到了头顶了。
她目光极度挑剔的扫过郁以薇的面容:“殷家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一看就是副薄命相,这算哪门子福星,分明就是个扫帚星!”
郁以薇听罢,额头都在微微冒汗,原来这话,没有最刻薄,只有更刻薄!
“年啊,人家夫妻可恩爱了,咱们做长辈的,也别把话难听了。”这沈阿姨也不示弱,明里暗里也讽刺着:“俗话,这各花入各眼,能入他殷老二眼里的,当然就是他心里最好的一朵,这总比那些倒贴还没人要的要强多了吧。”
“你”袁年气冲极了,蹬上来就怒目相视。
“年,别怪老姐姐你们家艺,这年纪轻轻的尽想着那么黑暗的一面。这做人嘛,要懂得进退,凡是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若是钻了死胡同,那到头来苦的还是自个!”
袁年怒火冲冲,想到侄女为了殷天城自杀,而他竟回头就马上就娶了这么个不起眼的女人,攥着手心,愤愤的丢下一句:“给脸不要脸,我倒是要看看殷家到底有多大能耐!”
“我们家有多大能耐,不劳袁阿姨这么费心记挂。”殷天城不知何时也来到会所,正从会所门口走进来,那颀长的身形显得矜贵而傲然,在会所璀璨的灯光下,那面容越加的清隽,乌黑的眸子深邃而明亮。
袁年回头看见殷天城,被他的气场所震摄,不免也有些讪色,当着沈阿姨与郁以薇的面,故做高傲的哼着:“好,我也很想知道你的本事有多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那我一定不让你失望!”殷天城微微含笑,那挺拔的身形,显得特别的耀眼。
“哼!”一声冷哼,袁年傲然转身离开。
等她走了,郁以薇走到他身边问:“天城,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不放心你。”他一听姑姑带她来打麻将了,就急着赶过来了。
看着两口你瞅瞅我,我瞧瞧你的黏样儿,这沈阿姨乐得合不拢嘴,率先就回了包间,一回去,就乐呵呵的对殷秋华:“秋华,你家老二来了。”
这话听得老太太心里那个美呀,不过嘴里却啧啧着吃醋:“咱们在这儿打了快十年牌了,这混子从来没来看过我一眼,接过我一回,这一听他媳妇在这儿,班都不上了,眼巴巴的就跟来了。”
众人一听,都笑话她,就在这时,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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