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找来一只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戊戌很配合将一碗苦药喝了个底朝天。 :266f644266f6d
“他的短裤湿透了,必须换下来,将身体擦干净,否则会影响腿上的伤。正好我们这有干净的,你赶快给他换好。”圆脑袋完便继续睡觉去了。
戊戌听后嘴角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觉察的微笑。
娴雅为难了。她虽然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是现在却要她给一个陌生的男子换内裤,还要为他擦洗那个地方,别做,就是这么一想娴雅的脸立即红到了耳根。
她看了一眼戊戌的下身,湿漉漉的亵裤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他下身的某处高高地隆起,像举着一面飘扬的旗帜,娴雅身体一阵燥热,顿时面红耳赤,喉咙似乎有些干,她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别过脸去,不在看他,可是不一会儿她又忍不住瞥向了那个地方,那地方仍然高高隆起着,带着某些男子一种特有的霸气宣示着他的强大。
那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虽然龙四面团子是他的,可是她对于男子的隐秘一无所知,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是一片空白,倘若你问她记得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生孩子最痛苦,她再也不要给男人生孩子。
她真想将短裤丢给他,叫他自己换,可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再看看躺板上的人,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湿透短裤上全是污渍,甚至还带着一股荷塘池水和血水混合的腥臭味,这样的裤子当然不适合穿在一个身负重伤的人的身上。
可是,可是她就是不敢上前将它脱下。
不能再等了,死就死吧娴雅带着一种就以似的从容走到戊戌身边,轻声问道:“大人,你睡着了吗”
戊戌听得清清楚楚,也猜到了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并没有作声。
见他不做声,娴雅有用手指戳了戳他,他还是不做声。
看样子,他真的睡着了。
还是快些吧,等会儿他要是醒来了,对谁都不好。
由于亵裤又脏又湿,病人又不好动弹,根本无法脱下,娴雅只得找来一把剪子从两个裤筒处将短裤剪开,然后再闭着眼睛将其抽离戊戌的下身。
亵裤剪开后,娴雅闭着眼睛用力一拉,便将其轻轻抽离了戊戌的下身,她迅速用一块丝帕盖住了那个地方。还好,手法很到位以至于她睁开眼睛时没有看到了男子的那个羞于见人的东西。不过看着自己薄薄的丝帕盖在其上,娴雅心里一阵悸动,立即羞得面红耳赤。
深呼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用热水为病人擦洗下身的污垢。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极其心翼翼,不让自己的手碰到他那不该碰到的地方,可是每次都是欲盖拟彰,总是不经意间就碰着了,每一次碰到她的手指便像触了电似的缩回来,旋即心里又涌起一阵躁动,让自己忐忑不安,不得不停下擦洗的动作,这样一来过去很久了,娴雅还是未擦洗完毕。
男子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窘态,心里不好意思地发笑。
不能再这样了,也许他很快就要醒来了。娴雅豁出去了,她抵住身体的燥热,很快便将一些污垢擦洗完毕。她的动作很轻柔,戊戌的心头堵得慌,莫名涌起一阵烈火。他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想就此抓住她,将她拉向自己。可是他们在医馆,他迅速放弃了这个念头。
娴雅手忙脚乱的为他换好了内裤,期间好几次无意间碰触到他的那里,戊戌似乎每次都会微微颤动一下,娴雅的心里也更加慌乱,好在一切都做好了。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热水提到后院倒掉了。擦擦头上的汗珠,看看天空,启明星亮得耀眼,天就要亮了。娴雅深呼吸几次,待自己躁动不安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才走进屋里。
昏暗的油灯下戊戌已经睡去,娴雅守在他的身边不断为他擦汗,扇风,驱蚊。
或许大大咧咧的娴雅永远也不会知道,在戊戌最疼痛的时候,她的这些不经意的举动在很大程度上转移了他在伤口上的注意力,而她从此于他而言有了更新的意义。
天一亮,娴雅便写好一封信请了个人送到了戊府,戊戌昨夜未归家里正在担心,戊峰崖立即亲自带人到了医馆查看究竟,没想到真的是戊戌。迅速将戊戌带回了戊府,医馆也得了一些赏赐。
只是问及是何人送来的时,圆脑袋才突然想起戊戌司马大将军尚未娶妻,一时间也不出来,只是个十分好看的女子送来的,不过那女子一早就出去了,至今未回。
“不必等她了,速叫人查查昨晚在建林街上发生的命案。”
娴雅疾步回家,昨夜未归肖老爷一大早便四处派人寻找了,一路上娴雅遇上了好几个寻她的人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吴良和临安阁的人都出动了。
千言万语,吴良只对着娴雅微微一揖:“大姐没事就好,吴良告辞了。”
完转身离去,背影有些寂然。和吴良同样知礼数的还有临安阁的人,见娴雅一切安好,杨占河心里的石头方才落地,一路护送娴雅回肖家堡。
“昨晚那位兄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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