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您是怎么发现她会蛊的?”
马车在暗九话落后,便减慢了速度,顾清看着与他们一点点拉进距离的身影,低声询问龚婆婆。
“还能是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她大庭广众之下,对那倒霉的城门官用蛊么。”
龚婆婆撇了撇嘴,回答顾清。
“对城门官用蛊?为什么?难不成她……”
顿了顿,顾清拧眉道,“是身份有问题,还是城门官有意刁难她,还是……”
“要我看,定是身份有问题。”龚婆婆笃定。
“为何?”顾清问。
就见,龚婆婆收回了探出窗外的脑袋,顺带伸手也将顾清拉了进来,而后在顾清和苏乔,或许还有外间暗九和暗卫的好奇下,开口将方才在城门口处看到的一幕讲了出来。
“那城门官凶是凶了点,长的也难看了点,可是却并没有刁难人。”
“而且,老婆子我可是看到,那城门官打开小姑娘身份文书后,那脸色……啧啧!”
忍不住又摇头感叹了下,龚婆婆继续表达自己的看法,“分明见城门官要骂人了,但是下一秒却硬生生的改了嘴型。”
“这也就算了,更奇怪的是,那丫头离开后,城门官又一脸正常的检查后面的人。”
“用药么?肯定不是,若是用药用毒,老婆子我定看的出来。”
“既然不是药,不是毒了,那还能是啥,我猜只能是蛊。”
“而且眨眼间能下蛊控制人的,蛊术定然不弱!”
因为自己的一番分析,颇为得意的龚婆婆微抬起下巴,就等顾清等人露出一脸崇拜的模样佩服她一番。
然,原本面带急切期盼的顾清和苏乔,在龚婆婆一通话落后,却慢慢肃了脸色。
龚婆婆一愣,胸中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吊在那里,憋闷不解的厉害。
“怎么,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咋的,难不成老婆子我分析的不对?”
“难不成,你们觉得不是蛊,是毒?”
眼睛一瞪,龚婆婆不愿意了,“开玩笑,暗三那个所谓神医的怂货都不是老婆子我的对手,你们竟然觉得有人在我面前用毒用药我会发现不了?你们……”
“婆婆!”却是顾清开口,打断了龚婆婆气愤不平的话。
“怎样!不信我,还不准我申辩了不成?”龚婆婆道。
朝龚婆婆摇了摇头,顾清再开口,却不是同龚婆婆说话,而是侧首朝向车门的方向,“放慢速度,别让人察觉。”
“是。”自车外传来暗九的声音,没有疑惑和不解,毫不犹豫的应着。
“丫头,你……”龚婆婆急眼了,这还真是不信她啊!
“婆婆,我没有不信您的分析,更没有不信你的医术,只是……”
顿了顿,顾清思量着措辞,在龚婆婆瞪视的眼神中继续道,“只是,除了药、毒,蛊术之外,我还知道另外一种可以短时间内控制旁人,过后让人恢复正常,并且比蛊术更不留痕迹的办法。”
“放屁!”
顾清话音都还未落,龚婆婆已经激动的开口。
“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虽然没出过村,但好歹还是知道些东西,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除了药毒蛊,还可以短时间控制人的东西?”
“丫头,你……”
“媚术!”不再犹豫,顾清直接开口,两个字便让龚婆婆嘴巴大张,却不再发出声音。
马车内短暂的安静,龚婆婆嘴巴张张合合的瞪着顾清,完事又瞪一眼苏乔。
却见苏乔朝着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龚婆婆坑巴着吐出一个字,下一刻泄气的靠去车壁上,气势大减的叹了口气。
“媚术?老婆子我还真是没听说过这种东西啊!”
长叹一声,龚婆婆看向顾清,“说说,媚术是啥,咋就能那么厉害了,为什么我就从来没听过?又为什么你们都知道?”
“还有,那东西,到底是怎么施用的,怎么就能在控制人之后还不留痕迹?”
最后一句话,龚婆婆说的极为不服气。
在她看来,药也好,毒也好,蛊毒也罢,即便痕迹再少,还是会有东西留下,怎么可能就啥都没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痕迹,”顾清道,眼见龚婆婆双目大亮,摇头接着说,“但是,那痕迹仅仅限于同样会媚术的人,才有些许可能察觉,至于其他人……”
叹息一声,顾清开口,将圣月宫的秘术——媚术,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大致原理是什么,怎么施用等,一一讲给了龚婆婆听。
马车晃晃悠悠中,随着顾清的话,龚婆婆的眼睛越瞪越大,最终无意识的大张了嘴巴,满脸都是震惊。
“这这,这这……”龚婆婆不停的“这”着。
“所以,我才让马车减速,不敢冒然上前。”顾清道,“婆婆,媚术是一个叫圣月宫的势力所独有的,而圣月宫,是我和阿卿的仇家。”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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