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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他的决定可以帮助到他们,能够让他们白首偕老,他此生最好的兄弟,此生最爱的女子。
将手里面的宣纸轻轻掀开,压在下面的是一幅画。那正是穿着嫁衣的容瑾和云倾洛,虽不曾亲眼看到他们大婚,但想来也已经快了吧。画卷上的云倾洛笑靥如花,容瑾眸光温柔,柳轻决细细看着,也是轻轻笑了笑,笑意中三分落寞七分祝福。
现在他要的是,把那两味药材拿过来,只有拿到了那两味药材才能够真正的帮到容瑾。因此他只能够选择用这样隐晦的方法引起容瑾的怀疑,而不是开诚布公的告诉他一切。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的幡然醒悟还来不来得及,有些事他已经做错了,并且极有可能无法挽回。这一场天下之争的棋局,百里惊澜已经筹谋了太久太久了,现在几乎已经到了慢慢收网的时候,就算他现在暴露出破绽给容瑾,只怕也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是的,他的心里面,也许已经做了决定,而这个决定,是因为自己受不了背叛兄弟的煎熬,也是因为云倾洛的那一番话,让他彻底明白,那虚无的皇室荣誉感,并不能带给他什么,就算将来一统天下的是容瑾,对于那些普通的百姓而言,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是他们这些身于皇室的人罢了。
他知道容瑾一直以来都极为信任他,若是他不露出破绽,容瑾永远也不可能主动去怀疑他,所以我留了这样一个破绽,为的就是要容瑾疑惑,一旦疑惑,以容瑾的聪慧,不难看出更多的破绽。
那么他之所以瞒着这件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大抵聪慧如容瑾都不可能想到柳轻决的心思,是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要引起容瑾的怀疑。
按道理,这件事他自然是要告诉容瑾的。他不,表面上看是不想引起容瑾的警惕,可以方便百里惊澜再一次下手,可实际上他知道,容瑾这个人心思缜密,做事情都是未雨绸缪,因此就算没有这件事,除了云倾洛之外,也不可能有任何人可能在他身上得手,他警告他亦或是不警告他,都没有区别。
两个人又随意寒暄了几句,但他们各怀心事,这天聊得自然也不尽兴,没有聊多久,容瑾就和无影一起离开了,柳轻决看着容瑾离开的背影,唇角溢出似有若无的叹息。
容瑾闻言,墨黑的眸子里面藏着几分高深,似是细碎的精光闪过,如同镜子折射出的光芒一般睿智,他抿着唇,蹙着眉,似是想不通什么,又似是不愿意去想,沉默了片刻,才悠悠应道,“你真是越发懒了。”
柳轻决闻言,面色有些古怪,神情复杂得令人有些看不懂,似笑非笑的应道,“这两日事多,我便忘了,左右药丸都被我扣下了,告诉你不告诉你很紧要么?”
容瑾眉毛微微一挑,唇角挂着温雅淡漠的笑容,眸中却含上了几分高深莫测,似是那天边变换不停的云朵一般,看着柳轻决慢慢问道,“我自是不会疑她,我只是奇怪,她前两日便将药丸给了你,你为何迟迟不曾告诉我?”
“是,她的确来过,是问我这药丸是否有解法的。这药丸是我扣下的,但我想我就算不扣下,她也不会给你服下的。”柳轻决以为容瑾这么急匆匆的跑过来问他,是害怕云倾洛存着害他的心思,于是便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柳轻决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容瑾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按道理书菊和云倾洛见面的事情,容瑾没有可能知道啊,更不可能知道蛊毒丸如今在他这里,除非…柳轻决看了一眼跟随在容瑾身侧的无影,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
“她是不是来过,还被你扣下了一枚药丸?”容瑾并没有和柳轻决寒暄,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心里面却是思索着容瑾这个时候过来找他是什么缘故,这些年,他和容瑾虽然经常把酒言欢下棋对弈,可是容瑾亲自上他府邸,却是不多的。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容瑾到了柳府的时候,柳轻决正在练字,看到容瑾,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优哉游哉的道。
无影的心思本就不如容瑾细腻,自然也没有察觉到其中的不妥,只当是柳轻决忘记了。更何况他和柳轻决认识也有五年了,也从来没有想过怀疑柳轻决。
“走。去一趟柳府。”容瑾虽是觉得纳闷,倒不曾怀疑过柳轻决,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因此就径直去了柳府。
就算他隐瞒了这件事情不,至少也应该要提醒他心百里惊澜的暗箭吧。是的,他现在已经有**成的把握可以确定云倾洛的主上就是百里惊澜了。除了百里惊澜,图国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和野心妄图操控月国的内政了。
可若是真的如她所,为什么柳轻决竟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是为了维护她,似乎并不是,她的身份他知晓,柳轻决也知道他知晓,因此他完全没有必要刻意瞒着他,那么他不,到底是因为什么?
容瑾闻言,只是抿着唇不话,黑眸里面却是带着层层思虑。看云倾洛那般底气十足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谎。而且蛊吸子可以检验出蛊毒丸是否在柳轻决的府上,若是不在,她的谎言很快就会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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