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声音落下的同时。
谢逊眼中满是激动之色!
然后,下一瞬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低头看去,胸口处已经插着一支玉簪。
谢逊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此刻洞穿了自己胸口的玉簪,颤颤巍巍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最后两字终归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此刻的他已经缓缓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生机。
看着谢鸳,做出了自己的决定,秦河并未多说,只是叹了口气后轻轻地将谢鸳揽入怀中。
秦河并未出声安慰,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就这样静静地抱着谢鸳许久许久。
秦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此刻谢鸳的身体不断传来的抖动。
胸口处那一片温热更是证明了,如今的谢鸳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等到谢鸳彻底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从秦河的怀中退出来后,谢鸳将眼中的泪水彻底擦拭干净,看着秦河缓缓开口道。
“相公,我可否将他好生安葬?”
说着谢鸳的目光落到了谢逊的尸体上。
听到谢鸳这话,秦河并未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见秦河点头答应谢鸳,挤出了一抹笑容。
“妾身谢过相公。”
说着谢鸳径直朝着谢逊的尸体走了过去。
下一瞬,比她高了半个头的谢逊就这般被她背在了背上。
缓缓朝着门外一步步离去。
看着谢鸳离去的背影,秦河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
秦河自始至终都将选择的权利交给谢鸳,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于秦河来说都不重要。
可以看得出如今的谢鸳已经开始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虽不知这样的改变最终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对于秦河而言,能够成长起来便是好事。
就这样,秦河默默地跟在谢鸳身后直到看着谢鸳将自己弟弟的尸体带到了一家专做丧事的店铺。
交代好老板安葬谢逊后,便头也不回地跟着秦河回到了行馆。
回到行馆后,谢鸳一句话都未说,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这样的情况,秦河并不意外。
眼下谢鸳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态。
否则的话可能会一直走不出这种心理阴影。
谢府。
谢家家主所在房间。
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谢家家主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你说说我要你们来做什么?为何有这等大事,你们都没有打听到任何的消息,怕不是等哪天我谢家没了你们还不知道?”
听着谢家家主传来的呵斥,下方跪着的几人却是一言不发。
谁又能想得到短短两日的功夫,谢家其中一个支脉便已经被彻底的掀翻。
若不是因为当代的谢家家主,也就是此刻正坐在上方的人足够果决,早早与谢平一家人划清了界限,或许谢家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对于眼下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谁都未曾想到。
更何况,推翻了谢家的人并不是别人。
正是当初那原本应该彻底死绝的一家人。
谁又曾想到原本应该死去的一家人,如今却突然冒出了一个余孽?
不过眼下谁也不再关心这余孽为何没死?
更不关心,如今已经倒下的谢晨一家人。
他们只关心眼下如何平息谢家家主的怒火?
日后他们的仕途还得靠着眼前这谢家家主。
只不过,眼下却并没有一人敢开口回答谢家家主的话。
谢家家主看着跪在地上,一语不发的众人,心中更是气恼无比。
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整个谢家来说便是奇耻大辱。
此事不管传到哪里,他们谢家都没有任何的脸面向人提及此事。
“滚!都给我滚一群废物!”
眼见没人开口说话,谢家家主再也忍不住了。
此刻跪在下方的众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却如蒙大赦,连连从房间当中退了出来。
等到一行人离去后,方才长长舒了口气。
此时要说的话确实也怪不得他们,毕竟谁又能够想得到,会是眼下这样的情况。
而且此时他们虽说就职朝中各官职,但却从未听到任何的风声,再加上出动的是御林军,所以也不难猜测出此事,乃是当今圣上所为。
目的便是为了打压像他们这样的门阀世家。
就算借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与当今圣上为敌,即便是知道了此事,也绝不会通风报信。
虽说谢家能够给他们带来极大的利益,但和自己的小命相比,显然还不足以让他们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
等到一行人离去后。
谢家家主房中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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