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并不邋遢,不过穿着的衣裳实在令人不敢恭维,颇有些破衣乱衫的味道。>
他的胸~前围着一块麻布。>
一根碧绿竹棍斜靠在灶台前。>
这个人的双手则都捏着鸡腿,正在忙得不亦乐乎。>
这个人瞧上去就是一个叫花子。>
只不过这个叫花子和寻常的叫花子有一点不同。>
这位叫花子的左手手指竟然只有四根。>
陈风脑海之中不由浮现出了一个名字。>
这个世上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的。>
陈风以前是不愿意承认的,可如今也已不能不承认了。>
世上无论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包括一些本不应当出现但出现了的人。>
——九指神丐。>
这个名字在脑海中浮现,就难以驱散了。>
胡金袖是最先走进厨房的,也是第一个瞧见那叫花子的,她也是笑得最愉快的,看她的模样,似乎认识这叫花子,而且关系匪浅。>
胡金袖瞥了一眼那已经没有了鸡腿的冬笋烧鸡酒,摇了摇头道:“这道菜是用来宴请客人的,七公你老人家不先来后到就罢了,竟然还私自偷吃,这又怎么算呢?”>
这位披头散发的老者却也不理会。>
等他将两只鸡腿咽下了肚子的时候,盛宴大部分的客人都已经来到了厨房,也都瞧见了他。>
他似乎一点也没有畏惧。>
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想法,而是非常平静也非常随意的躺在灶台前,仿佛这里本就是他的地盘,就是他的家一样。>
老者眯着眼睛,盯着胡金袖,视线随即掠过到了陈风的身上,这一瞬间,他伸~出手指,虚空一弹,地上那碧绿如宝石的竹棒便飞跃而起,出现在老者面前。>
此时此刻这竹棒瞬间就飞旋般朝着陈风而去。>
陈风虽然不知道这位老者为什么对他出手,可也不假思索拍出了一掌。>
这一掌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有得也只不过是力量与内力而已。>
——飞旋的木棒骤然停下。>
可灶台上的老人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腾空而起。>
一只手已击在木棒之上,半空而立。>
陈风随即就已感觉一股极其沉重的力量,如山岳压下。>
陈风往后退了两步,由掌化指。>
双指一夹。>
竹棒~棒头就已经夹在手中,而老者的双脚踢在棒心,两人竟然在半空对峙。>
可也不过刹那之间。>
老者竟然飞身而退,竹棒也随着老者而退。>
两人再一次回到了原地。>
老者继续坐在灶台之上,而碧绿如玉的竹棒也斜靠在灶台前。>
老者捋了捋散开一团的披头长发,有些无奈的对着胡金袖摇头,叹了口气道:“丫头,我可没有法子帮你了,虽然我想教训他,可以老叫化的本事,不被他教训已经很不错了。”>
胡金袖跺了跺脚。>
“比都还没有比,你就认输,这也实在太不地道了。”胡金袖:“至少你应当施展出威震五绝的降龙十八掌再说。”>
老者摇头:“不用,刚才我已经试了他的深浅,他的武功显然已浑然天成,有如璞玉,此刻即便是创立九阴真经的黄裳来了,也未必是可以胜得过他,或许独孤求败来了,还有机会。”>
陈风微微含笑,拱手施礼道:“阁下可就是郭靖兄弟的师尊九指神丐洪七公?”>
老者抓耳挠腮,眼神古怪。>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
陈风微微一笑:“昔日在关外有缘一见,而且他这些时日一直都在寻找阁下,不知现在他可安好?”>
老者摇头:“别提他,一提起他,我就烦死了。”>
显而易见洪七公似乎也在为这个笨蛋弟子而烦恼。>
洪七公叹了口气,道:“想当初我就为什么傻了眼寻了他这个笨蛋当徒弟呢?现在想想都生气,看来明年和黄老邪、老毒物、南帝的比斗,十之八九都要输了。”>
陈风有些诧异。>
郭靖成为洪七公的经过,似乎并非原本模样。>
只不过他也没有仔细询问,而是有些诧异的望着洪七公。>
“阁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也是胡大小姐的邀请?”>
“不请自来。”洪七公:“胡大小姐请我来教训一个人,我老家花子从来不轻易出手教训人,可丫头这家伙设下了美食圈套呢?”>
他在人群中搜寻,正好对上的宋甜儿。>
宋甜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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