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势不可挡的意思,当然就是无人可挡。>
这一棍当空压下。>
马车中。>
温柔、陈风忽然生出一种身体被一种奇妙力量挤压拉扯的感觉,而在这一瞬间王小石的声音已在耳畔响起。>
——小心。>
声音如厉鬼的嘶吼。>
究竟遇上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才能令王小石这种人,发出入醋凄厉恐惧的声音?这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风、温柔都不知道。>
可他们都已经感觉一股大凶的气息已如排山倒海般席卷呼啸而至。>
瞬息,电光火石。>
温柔、陈风已破窗而出。>
眨眼已出现在马车外。>
一瞬。>
轰隆一声巨响。>
这又上等坚固材质与奢华雕工制作而城的车厢,砰的一声化为成千上万块碎片。>
温柔已恐惧。>
倘若刚才那一瞬间,她若还在车厢中,是不是也如马车一向化为成千上万块碎片了呢?>
这个念头脑海一闪而逝。>
一声极其凄厉的嘶吼声。>
不是人,而是奔马!>
飞奔的健马,一瞬间已经不见了。>
彻底不见了。>
弥漫的小雨中忽然下起了一阵大雨。>
鲜血而铸成的大雨。>
大雨滂沱,洒在马车残骸附近。>
高天之上,一片银白色的雨水竟然如瀑布一样飞泻而下,冲刷着刚才健马嘶吼之后留下的痕迹。>
鲜血也已渐淡,空中只有淡淡的血腥味以及一些马骨尸骸而已,当然还有一人。>
一位看上去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可偏偏并未倒下的老者。>
老者在雨中而立。>
左手成拳,右手紧握着一根木棍。>
稀松平常的木棍。>
他神情呆滞,似乎也惊讶眼前发生的一切。>
无论任何人没有瞧见刚才那一幕,绝对难以相信这一切就是由这位看上去稀松平常的老人一手造就而成的。>
陈风、温柔、王小石都已瞧见。>
王小石的身上已染上了健马的鲜血与自棍中飞坠引下如瀑布般的雨水。>
他的衣裳已经湿透了,身后装在白布中的剑也已经湿透了。>
已经流露出了剑形。>
这是一口剑。>
不寻常的剑。>
至少这口剑的剑柄是弯的。>
世上的剑基本都是直的。>
剑身笔直,剑柄笔直。>
可这口剑的剑柄是弯的,至于剑身已包裹了一层有一层的白布,上有覆盖有剑鞘,即便已经湿透了,还是难以看得出是什么样的剑。>
这口剑当然不是轻易拔出鞘的。>
这口剑出鞘的唯一目的当然就是杀人。>
他不是个喜欢杀人的人,只有到非杀人不可的时候,他才会去杀人。>
这一刻王小石已有了杀人的心思了。>
刚才这位老者施展出来的招式,可以算得上惊世骇俗。>
可也实在太残暴了。>
即便要立威,也不应当如此残暴,将一些本不应当席卷于其中的人畜都席卷于其中。>
一副毁灭的架势。>
他就是其中的人,而那匹日行千里的宝马就是其中的牲畜。>
他不应当死,那匹宝马也不应当死,可他们偏偏险些惨死。>
王小石已有了杀意,生出了拔剑的心思。>
他那口剑名挽留。>
挽留神剑。>
剑出就没有挽留,生死都不可能有挽留。>
一怒拔剑当杀人。>
可剑还未拔。>
一人已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以及木屑,慢悠悠走到了一脸病态疲惫,眼神浑浊的老者面前。>
距离十步,陈风已停下。>
陈风正好立在王小石身前。>
挡住了王小石的视线,正对着老者。>
陈风扫过老者,三息,视线已收回,最终深深在那口寻常不过的木棍上停顿了一瞬。>
也只不过一瞬而已。>
“据传斩经堂总堂主淮阴张侯有一嫡传弟子,他曾将【风霜刀剑】一千零一式归纳整合成一,创出了独步天下的奇妙武功【朝天一棍】,并且将这一棍传给了自己的嫡传弟子,而根据这些年来的江湖事迹来看,江湖上没有任何人继承了【朝天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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