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才的气势磅礴。>
但这才是真正的剑斗。>
方寸之间。>
两人已经交锋,你来我往,瞬息之间已不知道出手了多少招。>
每一招每一式瞧上去看上去没有任何缘由,可若仔细去瞧,便会发现招式之中蕴含了一种仔细思量才能通晓的玄妙。>
红尘雪盯着两人的交锋,额头上已经留下了冷汗。>
那种剑中的玄妙,她实在难以及得上。>
那玄妙之中蕴含了一种极其奇特的意境。>
高手过招,不过瞬息之间。>
而瞬息之间可以瞧清楚那剑中的关节与微妙,红尘雪自认做不到。>
她也不能不佩服任平生、陈风。>
这绝对可以算得上平生以来最气势平平,也最危险的几次决斗之一。>
这种决斗没有磅礴的气势,可生死都只系于一瞬之间,也系在一剑之间。>
任何稍微的疏忽,都将导致一场决斗的胜负于生死。>
两人的交锋愈来愈离奇,越来越怪异而天马行空。>
招式挥洒之间,已经全然瞧不出半点招式的痕迹。>
任何一招一式之中都蕴含了一种难以窥视的变化。>
这其中的变化,甚至于他们自己也没有察觉得出。>
他们已经完全沉浸在剑法的交锋之中,已忘记周遭的一切。>
这一刻倘若有人要杀他们,也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可这时候倘若有人要对陈风、任平生两人出手,那这人就一定会先死。>
独孤求败的剑虽然没有在手中。>
可若要杀人,简直就如拾草芥,轻而易举。>
此时此刻无论任何人也休想破坏这场决斗。>
忽然,独孤求败重重叹了口气。>
“结束了。”>
一声结束了。>
红尘雪的心也都忍不住跳了起来。>
是时候结束了,而且也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
招式之间的撄锋交流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端。>
任何武功招式只要达到了一个极端,就会爆发。>
这所谓的变化也便是最终的交锋。>
他们施展的招式还是平平凡凡,看上去也不会是寻常的一招一剑而已,可胜负偏偏在这一招一式之中见定分晓了。>
铿。>
一声清脆的剑鸣。>
树枝上的倦鸟也似乎在睡梦之中被惊醒。>
腾空而起。>
红尘雪也有些惊呆了。>
天上乌云密布。>
但不是真正的乌云,而是飞鸟。>
一起腾飞而起的飞鸟。>
飞鸟天空鸣叫,奏出非常美妙的自然音乐。>
随即在半空之中随着陈风、任平生上空旋转。>
但很快就已离开了。>
匪夷所思的景象。>
或许应当说奇景。>
——王三爷的府邸虽然富丽堂皇,这里也虽然是安静的青云镇。>
可本不应当出现那么多飞鸟的。>
而且刚才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飞鸟,这些飞鸟又是如何来的呢?>
红尘雪深吸了口气。>
当然只有一种可能。>
这些飞鸟当然是在陈风和任平生交手的时候而来。>
这些飞鸟停在树枝上,似乎本就是为了欣赏这场看上去平平,但实际上别有玄机的剑法。>
原随云。>
红尘雪有些好奇的望着原随云。>
原随云笑了起来。>
原随云常常笑,可这时候绝对是红尘雪见到原随云笑得最愉快,也最没有气质的一次。>
原随云看上去根本就不是原随云,简直就如同深山野孩子。>
不过他的笑容如阳光。>
灿烂的阳光刺穿了‘乌云’,天地又已重见了光明。>
光明之下有疑惑的娴雅女子。>
原随云似乎已经察觉到了红尘雪的视线,微微一笑。>
“一直以来我认为陈风在剑术上面的天赋可以算得上当世无双,我甚至认为世上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他。”>
他说得很随意,可很自然。>
没有反驳,无论红尘雪还是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甚至罕见发言道:“他的确是剑术奇才。”>
“是的。”原随云:“可即便是剑术奇才也有一些地方不如人意,譬如陈风就是一样,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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