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间。本是一个家庭里很平常，也应该温馨的时段，却出了状况。
起因是吕帛儿吃饭时发现，自己用的汤匙比较陈旧。
早饭是羊肉汤泡馒。每人一碗。除了严氏之外，大家都是食客，都坐到八仙桌前，等着严氏把一碗又一碗的羊肉汤泡馒端到桌面上来。
严氏端的时候，也是随意的。只有玉面前的一份，是她用了心的。在严氏的眼里，玉还算是一个客人。虽然，玉已经是吕布的女人，但入户不到三天，应该是客人。玉面前的碗是最好看的一只，九成新，汤匙也是九成新。
其他人的，就真的是随意端上来。
吕帛儿了严氏。
“妈妈。你给我拿的是什么汤匙，这么难看。”
吕布：“只要干净，就行。新旧有什么关系。”
吕帛儿：“看了，就没食欲。”
严氏：“帛儿，我看厨房里有没有新一点的，给你换一个。”
曹氏也跟着凑热闹，：“帛儿，你的算是不错了。你看我的碗，碰掉了一块瓷。我的印象中，家中就这一只碗是掉了瓷的，给我了。”
严氏解释：“不是有意的。昨晚剩下的饭菜多，碟子不够，就用了几只碗。早饭时，碗就不够用了。”
吕布了严氏。
“你也真是。家里又不是没有钱。叫你多买些碗盘回来。你就是不听。”
严氏是个过日子的女人，家里的物件够用，不肯添置新的。
在这个家中，严氏就是老妈子。谁都可以她。宝贝女儿可以她，而且视为正常。曹氏也可以她。吕布她就更是理所当然了。
玉的目光扫过所有人面前的碗。确实，她的一只是比较新的，汤匙也是比较新的。
吕帛儿不依不饶的，：“妈。你开始偏心了。你干吗关心一个外人。”
“吕帛儿。你给我住嘴。这样的话，轮不到你来。”吕布发火了。
吕帛儿没有怯弱。她起身，出去了。女儿以不吃早饭来抗议爸爸的偏心。
严氏赶紧跟了出去。
吕帛儿在门口用手抹眼泪。
严氏撩起衣襟为女儿揩眼泪。
“对不起。妈妈不是有意的。进去吃饭。啊。要不，爸爸会生气的。”
吕帛儿：“我才不怕他呢。生气，以为我怕呀。打我好了。打死我，才是好。我知道，他不爱我了。他开始爱那个女人了。”
严氏伸手捂了女儿的嘴，：“快给我住嘴。乱什么呢。这种话，是不好乱的。”
吕帛儿话时的声音，是赌气的，声音自然不。吃饭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曹氏赚得一个心里乐。本来，这顿早饭，吕帛儿不搅局，她会找个茬口些阴阳怪气的话。现在好，有人替她出了心头的火气。打从昨天傍晚，玉进这个院子起，曹氏的心里就开始添堵。
玉也没了心情吃饭。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只是用汤匙搅着碗里的汤和泡馒。
吕布问：“玉。你不喜欢吃这个吗？不喜欢，就。我让帛儿妈去给你重新做。”
曹氏看了吕布一眼。
吕布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老婆怪味多多的眼神。有点讨厌老婆这样的眼神，他低头吃饭。
曹氏对玉：“玉。你就是不想吃，也要多吃些。不定，就要怀上了，肚子里的孩子要营养的。”
吕布抬头看了曹氏。
曹氏给了吕布一个媚眼，：“有道理吧。”
吕布：“你最好吃快些，堵了嘴，就不想话了。”
曹氏哼了一声，：“哟、哟。进来了新人，我这个老人，连个话的权利也没有了。”
吕布：“你没一顿饭吃快的。你赶紧吃了饭，去洗碗。最近，我发现，你连碗也不洗了。”
曹氏：“干吗非得我去洗碗。我只知道，一个人家，孩子多，最的应该最吃亏。玉来了，是这个家中的老。洗碗的事，轮不到我的。应该是她洗。”
玉：“一会，我去洗碗。”
吕布不好就这个话头再什么。本来，他要了玉，就是想减轻严氏的负担。严氏辛苦，曹氏压根儿就不能帮忙。如果现在不让玉做，开了这个头，严氏还是累。吕布怕玉学了曹氏的懒。
严氏还在哄吕帛儿。
“乖。进去把早饭吃了。”
“我不想吃。”
“不吃，你怎么长身体啊。”
“长身体干吗？爸爸不喜欢我的。”
“瞎了吧。爸爸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爸爸可是把你当心肝宝贝的。”
“才不是呢。你还以为我是孩，好哄啊。曹姨对我过的，爸爸喜欢男孩。”
吕帛儿就在门外，的话吕布听见了。
吕布的目光狠狠刮了曹氏，问：“你干吗和孩子这个。你没脑子吗？”
曹氏辩解：“我没错啊。你不一直想要个男孩吗？你敢承认自己没过这话？”
吕布气的，左手举起。他的右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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