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斗持续了不到半个时就结束了,或者不能称之为战斗,应该是虐杀,从头到尾都是燕尾金雕在含怒杀人,只有在守护秘宝的反震之力下震伤了尾巴,吴斌消失了,守护秘宝中携带了一个一次性的型传送阵,此时已经在数千里甚至数万里之外了,燕尾金雕追不出去,也不敢去追,它也回去了,满含怒气但又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它的巢穴,因为它也害怕最后一枚雕卵又被人偷走,接下来的日子那百余里的禁区可能会再次扩大一倍甚至几倍吧。
所有能走的都走了,留下的就是那些想走却永远都没有机会走的吴家护卫的尸体,那一片由近百具尸体组成的血色丛林已经没有了几棵完整的大树,就像是底下的那些尸体已经没有几具是完整的一样,他们全部都死了,或许刚开始有没死的,但最终也逃不过一死,没有人替他们收尸,他们的尸体是否会暴尸荒野也没有人会关心,想来应该不会,因为过不了几天就会有胆大的魔兽过来探查情况,到时候它们就会将这里清理干净,春去秋来的落叶会将这里彻底掩埋,最终不会露出一丝痕迹,下一批冒险者路过这里后可能会猜出这里发生过大战,但是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在他们站着的土地下曾经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有人过,时间让人惊讶,因为它可以掩盖一切,不管是善良还是邪恶。这话穆流云深有体会,他不知道时间能不能掩盖善良和邪恶,但是他知道时间确实让人惊讶,因为此刻的他确实很惊讶。
穆流云站在铁匠身后,看着气势磅礴的铁匠,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当他确定眼前的牛气冲天的大块头真的是铁匠的时候,他有些讷讷的问道:“怎么、两年不见怎么就变化那么大,九阶将,谁能告诉我这九阶将是怎么回事。”
铁匠没有回头,他摆了摆手示意穆流云不要着急,森冷的双眸扫过前面的丛林,看着混乱嘈杂的冒险者们,阴厉的声音缓缓响起:“都给我滚,三息之后还没离开的就留下吧。”
此言一出,丛林之中更加嘈杂,无数人影匆匆忙忙的向着四面八方逃去,三息才过了两息,周围已经看不到冒险者了,看着自己造成的效果,铁匠突然咧嘴一笑,一笑之下,阴冷尽去。
“家伙,两年不见,长的那么高了,”铁匠拍了拍穆流云的肩膀笑着道:“你这一走就是两年,可把你方伯急坏了,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前些日子听人起你的名字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赶出来了,啥不找到你卧龙镇的家门就永远向我关闭,这不,我一路打听找了过来,幸好没有来晚。”
着铁匠拉着穆流云就向外面走去,身后数十劲装青年亦步亦趋,为首的大牛无声无息的低垂着头颅跟在铁匠身后,静静的听着叔侄俩叙旧聊天。
“铁叔。”
“嗯?”
“以后出场的时候不要耍帅了?”
“怎么了?”
“真的不帅……”
“……”
“铁叔。”
“嗯?”
“你刚才的穆国太子是什么意思?”
听到穆流云发问,铁匠的神情蓦然一怔,他的眼中出现了一抹追忆,里面有些许欢乐些许痛苦,些许的悲戚,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以前你年纪,所以我和你方伯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现在你终于长大了,这些事情可以告诉你了,毕竟你又权利知道这些事情。”
“十五年前的唐国还不是现在的唐国,那时候现任唐帝野心勃勃的吞并的其周边的九个国家,然后兴全国兵力跟同样国力不弱的穆国开战,那是一场持久战,打了阵阵一年,那一年时间双方几乎是每天都有交锋,都有死人,当时的穆国虽然兵多将广幅员辽阔,但底蕴太浅,经不起久战,加上唐国施行了刺杀将帅的无耻行动,战到最后,穆国接连兵败,兵线一退再退,防御一缩再缩,不过一年时间,便被唐国打到了都城。”
“当时都城被围,穆帝亲自登城杀敌,多次负伤,后来一次中了唐国奸计,被两位武帝境的强者围攻,不幸战败陨落,唐军趁此机会大举攻城,穆都城破,刚刚生产过后的穆后将穆帝唯一的后人穆国的太子交给了两位仆人,然后亲自领兵于进入穆都的唐军打起了拉锯战,血红将整个穆都笼罩,随处都能看到战死的尸体,有穆军的,也有唐军的。”
“那两位仆人世代都受穆帝庇佑恩赐,受此大任又怎敢轻慢,当夜便趁着战乱抱着还在襁褓之中的太子逃出了穆都,可惜不知为何走漏了消息,引来大批唐国鹰犬的追杀,两位仆人且战且走的辗转逃亡,这一逃便是四年,这四年里他们曾经躲藏过很多地方,可每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找到,然后他们开始再次逃亡,四年的逃亡之旅让一个还在襁褓里的还子长成了幼童,四年时间里让两位仆人漠视人命。”
“四年后他们再次躲开追兵并再次找了一个地方隐居,这一次他们没有被发现,或许是那些唐国鹰犬放弃了追杀,或许是他们觉得两个仆人带着一个孩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所以他们不再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
“终于不再每天担惊受怕的三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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