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找到了,那下面的事情就简单了,他们将太子托付在一处农家,然后带上替身和那个孩浮出了水面,可结果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那些如同鬣狗一般的追兵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他们这些天做的一切好像都白费了,危险似乎已经远离他们而去了。
可他们不这么觉得,这四年的追杀,他们林林总总的有不下六七次都躲过追兵,也曾经在一些镇村隐居过一些时间,可短则七八天,长则三五月一定会被追兵找到,这一次他们也对于彻底摆脱追兵没有报什么希望。
于是两人一合计,替身计划还是要继续,不过计划要改变一些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要和替身生活在一起,可替身已经四岁了,对于自己的父母都还有些记忆,这是一个潜在的隐患,于是两人一狠心以强大的魂力抹去了这个无辜孩子前四年的记忆,虽然这种方法很耗费魂力而且还对孩子的大脑有伤害,但是既然是替身,早晚都会死,他们又岂会在乎这点后遗症。
将孩子的记忆抹除了,他们便将孩子寄存在了另一家农户中,领着那个只有两岁的孩子去了最近的一个镇,他们没有抹除这个孩子的记忆,因为在他们看来,一个两岁的孩子又能记得住什么?
他们走进了镇,然后在镇中定居,对外这个孩子叫穆流云,已经四岁了,因为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所以看起来有些瘦弱,他们在镇中住了下来,一个打铁,一个教书,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又将那个真正的替身,那个无辜的孩子接了进来,让这个孩子跟着打铁的铁匠学习打铁,至于真正的太子,已经不知道被他们送去了什么地方……”
“你是我就是那个真正的替身,我的儿时记忆是被人抹除了,我反应慢一拍也是那时候产生的后遗症,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你不要告诉我当时的你将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一个两岁的孩子能够记住这么多东西,你觉得我会相信,”穆定邦明显是不相信穆流云的话。
“呵,”穆流云冷笑一声:“骗你,真正骗你的人恐怕不是我吧,你不知道夫子的身份,你铁匠给你的是穆国皇室的专属功法,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不心听到的?一个九阶将,一个实力强大的御器师会让一个什么武技都不懂的少年偷偷近身,你不觉得这有些荒诞了吗,而且,当年穆帝意外身死,是谁将功法传下来的?谁又能证明那个功法就是穆国皇室的专属功法。”
“还有,你都能看出来我不是真正的太子,你觉得那些嗅觉灵敏的唐国密探会看不出来,他们只怕是早就查出了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在方才他们才没有去院杀我,他们知道我不是太子之后会有什么想法,一个比我大两岁,和我差不多入城,同时还是穆堂首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是穆国太子的人会不会成为他们的目标,而这些正是铁匠他们想要的,只要你死了,那铁匠和夫子就会做出一副伤痛悲愤的表情然后逃之夭夭,之后他们就真的潜入地下了。”
到这里,穆流云冷冷的看着对方:“我只是一个幌子,一个让他们将视线转到你身上的幌子,你才是真正的替身,当时我告诉你那个手下队长的第二个消息是你的身份,不是你太子的身份,而是你太子替身的身份,所以他才会害怕,铁匠夫子两个人用了十多年的时间设下了这个惊天大局,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们的太子殿下真正的脱身而出,他们每年都要消失一两个月,你没有想过这段时间他们在干嘛?真是联络那些曾经的旧属?联络的话需要每年都去?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在这段时间会不会是去看望他们的太子去了……”
穆流云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惊雷一般轰进了穆定邦的脑海,后者的神色终于开始出现了一丝惶恐之色,他的脸上挣扎之色持续了好一会,而在这段时间,穆流云一直仔细的看着穆定邦的面庞,视线一秒也不曾移开过。
“我不信,我要抓你回去跟他们对质,我不相信我只是个替身,”穆定邦面上满是挣扎之色,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坚定。
穆流云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他摇了摇头道:“和他们对质?他们随便一个人随手都可以杀你我十次,你拿什么跟他们对质?”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穆流云看着穆定邦的眼神中满是坚定。
“回不回去现在是我了算,由不得你。”
穆定邦摇头道,语气之中已经带上了一丝阴沉:“我知道你的速度很快,我也知道你有种可以瞬间逃离的秘技,既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么多,那我自然就有办法留住你,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不然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穆流云皱了皱眉,轻声道:“是吗?我很想知道你的办法是什么?你又是如何的不留情面的?”
“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将魂,”穆定邦缓缓的张开双臂,仿佛是想要将整个世界抱进怀中,空气中出现了异常的波动,整个树林在一瞬间安静到了极点,树林周围似乎出现了一层透明的屏障,随着穆定邦的动作,透明的屏障如水波般缓缓的荡漾起来。
“我的将魂是棋盘,我习惯叫它棋盘界,因为我喜欢当一个下棋的人,”穆定邦看着对面的穆流云:“现在你就在我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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