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雷霄!
猛然一股骇然的气息犹如爆炸般爆发出来,一股雄浑的气浪从落瀑台高台猛然向四周扩散开去。那气浪力量之大,身后那巨大瀑布居然被阻断数秒。四周数十人合抱的大树被那气浪吹的树冠横倒,站于其上的族人更是被吹下了树。
但奇异的是,虽然风很大,但却没有伤到任何一人。地面上坚硬的石板裂开条条裂缝。
二长老三长老陡然脸色一变,而那些族人和族卫更是陡然一惊。一时间,整个落瀑台只剩下瀑布落下的声音。
二长老看去身旁,此时的大长老缓缓站起,脸色阴沉。而刚刚那巨大的气息和气浪,正是大长老所发。
不明事理,随意处判,你还有点作长老的模样吗?此时的大长老因为二长老肆意的判罚,已然有些怒了。二长老看到大长老的脸色,心中一惊,别人不知道大长老的实力,他却是知道的,那是二长老绝对不想体会第二次的恐怖力量。
二长老恭敬一行礼,大师兄教训的是。完,二长老沉着脸坐了回去。
看到二长老坐回去,大长老叹了口气。他不是不明白二长老的心情,当年敖灵儿叛族,引发了灵族与外族的旷世之战,而二长老最为疼爱的儿子也在那场惨烈的战斗中为族牺牲了。二长老对敖灵儿可谓是深恶痛绝。
而如今,敖灵儿的儿子居然又回来,二长老又怎么可能不对敖海尘恨之入骨呢?加上敖瑶儿是二长老眼下最为疼爱的孙女,所谓关心则乱,当听到敖海尘居然敢对敖瑶儿出手,二长老当然坐不住。
但,即便如此,大长老却不能任凭二长老肆意处理敖海尘之事。大长老看了一眼海尘。
不仅仅因为作为长老,应当行事拘礼。更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大长老不确定,敖灵儿的天赋,是否被敖海尘继承。如果真的被敖海尘继承了,那这敖海尘便绝对不可随意处罚,更不能将其驱逐出灵族。
看到二长老都沉着脸坐了回去,敖瑶儿和敖力也识趣的坐回原位。只见大长老轻撵手指,本来束缚住粉衣女子的黑色闪电便化为齑粉。
爷爷,敖海尘他是无辜的。粉衣女子焦急的道。
大长老慈祥的笑了笑,玉儿,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先坐回去。
玉儿本想再,却被敖宇拽了下来。
看到粉衣女子的行径,海尘心中一股暖流。
而大长老看玉儿坐了回去,转过头看向海尘,示意族卫撤去。
众族卫恭敬行礼后,撤离了落瀑台,此时落瀑台只有海尘一人。颤抖着双腿,海尘的目光冷漠的看着大长老,却是不一句话。
看到海尘的目光,大长老似乎有些神情恍惚,这眼神,和你的父亲,很像!
听到大长老如此,海尘身体一震。因为在海尘的印象中,是没有父亲的形象的。而且母亲也从未向海尘提起过他的父亲。这是第一次有人向他提起有关他父亲的事情。
但海尘却并没有过多在意,父亲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十五年来他那父亲甚至连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仅是这一点,这父亲便不值得海尘去在乎,在海尘心里,只有母亲一个亲人。
正在海尘略一思索时,大长老开口了。
能问一下,为何你不下跪。大长老和蔼的神情让海尘微微一愣,眼圈微微有些湿润。但海尘眼中却是闪烁着精芒。
我敖海尘,历经千辛万苦找寻灵族,为母亲归灵冢。母亲育我养我,授我教诲,恩重如山。但你灵族却蛮横无理,肆意判罚,欲要置我于死地,如此海尘岂有下跪之礼?可笑!
是啊,别人步步为营要置你于死地,难道你还要去给他们下跪?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海尘眼神中充满了鄙夷的目光。
我敖海尘跪天跪地跪父母,却绝不跪你灵族,你们死心吧!海尘铿然有力的言语让所有灵族族人呼吸猛地一窒息,犹如巨石,压在每一个灵族族人的心头,喘不过气。
听到敖海尘的回答,大长老眉头紧锁,堂堂灵族大长老,如今却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揶揄的哑口无言。
但敖海尘所的却都是事实。先是敖瑶儿的三掌之辱,紧接着是跪罚之辱,更是被二长老怒下严令要将海尘关入罪狱,忍受万蚁噬骨之罚。如此种种,任谁都会对灵族如此行径嗤之以鼻。
灵族自古便重礼尊德,自诩礼德之邦,如今却当众刁难一名十五岁的孩子?
想到这里,连大长老脸上都有些挂不住面子,那敖海尘冷漠的眼神盯得大长老头皮有些发麻。但大长老毕竟历经人事久矣。
你的不无道理,我代表瑶儿,雷霄长老在此向你道歉。大长老微微谦身道。
大长老的行径让海尘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位位高权重的灵族大长老居然会向他一个十五岁的辈道歉?
是真有大度气量,还是逢人做戏?但不论是哪一种,至少在海尘此时看来却是非常难得。
谁我要道歉了?我没有错!在听到大长老的话语后,敖瑶儿满脸怒红的站起来喝道。
大长老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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