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但又因为王涛太年轻，也感觉不到他有多强，便不把他太放在眼里，有了轻视。
视于轻视程度，吕战极其郑重，而崔绝则是看不起。
“一个还算是人，一个长得像人。”王涛轻轻摇头，“我这样的形容，真的好吗？”
虽然是问，但王涛自己肯定了，确实还挺贴切的。
看着崔绝变幻了的脸色，王涛觉得挺满意的。
这是不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王涛这样想，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是或不是，都没有意义，就像言语本身就显得无力。
他在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出现在崔绝身边，除了展现一张带笑的脸庞，什么动作都没有。
最简单、温暖的笑容，但不合场景，便带上最深沉的恐怖。
崔绝被吓住了，真的被吓住了。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前一刻还在前方说话，转瞬就来到身了边。
常年深处高位，年轻时候的血气方刚，那种临危不惧的心思早就被抛弃，只剩下珍惜生命，多享受的贪婪。
“你怎么了？你应该不会尿裤子吧？”王涛微笑说道，“怎么那么不禁吓呢？”
“呵。”
“呵呵。”
“哈哈！”
崔绝笑了出来，声音越笑越大，大得几条街的人都能够听到。
王涛往后面退了退，眼神像是看脑残。
“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崔绝问道，不由王涛说话，又是开口，“我在笑你，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笑你吗？”
“那是因为，我很想笑，特别想笑，而且对象是你，我在笑你！”
“我在笑你啊！哈……”
王涛微笑着，而崔绝的笑声停止，还带笑的面容，张开的嘴巴，发不出任何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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