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您派几个人瞧瞧盯着香宜水粉铺子,若发现可疑人等,即刻回来报我。”
云锦绣吩咐道,上官吉并没有多问,点点头便命栈的老伙计前去做事。
不过转过脸来,云锦绣又吩咐,“找一些可靠的人前去,莫要泄露了行踪。”
上官吉此人如何,云锦绣并没有很深的了解。但却步知道,此人与官府之类的并没有什么交。
也就是说自己可以放心使用他们。
谁让接下来要做的事,与官府有关系呢。
上官吉也是个聪明人,看到这小东家志不在于做生意,而是另有目的。他也没有多问,照云锦绣的话便去所为。
“去打听下香宜水粉铺子所施用的原材料都是从哪里找来?”
一连半盏茶的功夫,云锦绣下了好几道命令。
易居栈的伙计都觉得小东家疯了,放着正事不干,连官都照顾不过来,却跑到利索且水粉铺子去监视,这是怎么回事呀。
云锦绣悠闲品茶,这一刻觉得心里面舒服多了。
用自己的人,与用别人的人,却是不一样呀。
让冷疏狂办点事,他丢三落四,保留重要信息,甚至故意不让自己知道。
现在多好,自己有人驱使,想得到消息,全都是第一手的。
省得去求冷疏狂。
正做如是想,上官吉掀帘进来,亲自来禀报,“东家,香宜水粉铺是来了一队可疑的人……”他说着把那人稍稍形容了一番。
云锦绣当即露笑点头,“原来果是云锋霖来了。难怪,我就说,他不可能永远藏在郡守府里面!”
上官吉在旁边听着,却是一阵心惊肉跳。眼珠都跟着哆嗦起来。
他这位新的小东家,究竟是什么来啊。
为什么会打听官家这些事,云锋霖?听闻那是相府的大公子呀,虽然现在没有真正的官爵在身,但其父亲却是整个大宇的相爷,是比郡守还要强大的存在。
小东家究竟要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对付云锋霖吧。
不一会儿那位查粉脂来源的小伙计匆匆赶了来,“香宜水粉铺的粉脂原料,是从不远的连山之,采取晨家未见第一缕太阳的花露、新盛开的花朵之粉、以及最水润的花瓣等等,做原材。也有一部分是从香料斋所取得。”
云锦绣一边听一边略略点头。
听罢这些后,便让他们都退下去。她则一收茶杯,转而出了栈。
连山,便是之前采药的那座山。
云锦绣只在那座山边采了一点药,还真的没有进去过。
里面纯天然的花,确实是很人。做成脂粉之类的,由于得天厚的环境与地理,这香宜水粉铺还真是不费力气呢。
回到榆家村,看了一眼,楚曜还睡得正香,云锦绣松了口气。
云锦绣把赵扬找到一边,对他悄悄吩咐一记。
赵扬未疑有他,回头拿花粉囊锄头跟筐子,便朝着连山而去。
两日后皇帝会驾临望州。
香宜水粉铺的第一缕香粉,也是在一日之前成形,而在今日间直到明日,香宜水粉铺的伙计,全部都入连山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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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四下看了一眼,云锦绣决定去寻找宫大夫,要了一些药草,随后跟着关去,给赵扬带上。
做完这一切后,回头看到院子马声嘶鸣,以及小孩子与大人的惨叫声。
云锦绣匆忙赶出去,蓦地发现是楚曜那匹千里马伤了人。
村人大呼小叫,围着马儿嘶吼,而小孩子额头擦破了一点皮。
有人把马儿给牵住,却被一蹄踢出去。
那马儿再不露半点驯服,刹那间便朝着村外狂奔而去。
村人乱作一团,最后理顺了话后,才从那受伤的小娃嘴里得知,看到个不认识的黑衣袍大叔,马儿便去踢那人。小娃去捉马儿,于是便乱了。
云锦绣回来把采的药给小孩子伤上抹了抹,见伤口不深,松了口气。
不过小娃受到惊讶,也得买些药草来才行,采撷来的草药,并不那么齐全。
赵家的一口锅给抵出去。
“那可是我们家惟一的锅啊!”赵菊儿不平地嚷道,“没了锅,我们可怎么做饭呀!”
赵母身子已经好些,听此言后斥退了赵菊儿,对云锦绣笑着说道,“风公子莫与小女见怪,她是这个子,其实没有恶意。”
“也是我没考量。把锅给抵出去了。”云锦绣略带歉意地说道。
她身上的银子全花光光了,也只有赵家的那口锅看着实在是值几个钱,灵机一动便干了这事。
不过她没银子,不代表某人身上没银子啊。
云锦绣往隔屋看去,本想找楚曜要点银子,谁知那男人居然正倚在门框上,随手丢过来一块银子,“我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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