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公主说不了心仪谁,更不要祈求什么和人的两情相悦。这样的一个孩子,只希望一辈子都能活的这样艳光灼灼吧!
只愿以后的额驸是个惜花之人,让这朵月季一直开的这样美好,而不是渐渐凋零殆尽。
“我们家的孩子,自然是要有好福气的。”宜妃笑着说道。
“是啊!是该有好福气的。”惠妃也点头附和了一句。
又说了一会儿话,宜妃和郭络罗贵人也就带着四公主离开了,珺瑶倒是多坐了一会儿。
“四福晋怀着身孕,你待会儿也去看看她吧!我看你们自来要好的。”惠妃说起来。
“嗯。”珺瑶点着头。即便惠妃娘娘不说,她也肯定是要去一趟的。意韵姐姐如今怀着孩子,倒也是辛苦,她既然入宫,自然该去探望一番的。
“对了,我看宜妃娘娘说起五阿哥指婚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太乐意的模样。”珺瑶忽然说起。
她才进来的时候,便听宜妃娘娘说起五阿哥的亲事,可那样子却并非有多欢喜的模样。她倒是也没有仔细了解一下未来的五福晋,比较都还没有见过呢!
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深居简出的,倒是少有关注宫里的事情了。
皇上亲征,胤禩也跟着出去了,她入宫的时候也就少了许多。阿哥们长大了,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这一次除了太子留在朝中监国,年长阿哥都跟在皇上的身边长长见识。
而大哥在战事上已经很能给皇上帮忙了。毕竟儿子们长大了,也渐渐可以为父亲分忧了。
年长的公主也嫁人的嫁人,就是还没出嫁的,也渐渐沉静起来,与幼年的时光的不同。
那些幼年一起玩耍的美好时光,到底都遗落在了过去的岁月中。时光流传,便像是川流不息,从不停歇。很多事,很多人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似乎来到宫里,她的心境也和多年前不同了。她依然还记得初次进宫的时候,那是康熙二十六年的盛夏,如今却已经是康熙三十五年的年尾了。
多年时光流逝,哪里还有什么是一沉不变的啊!
“那女子的阿玛不过是闲散笔贴式,官位实在有些低,宜妃一向是要强的性子,难免有些不太满意。”惠妃笑笑,“不过皇上却是很看重那女子的玛法,才会赐下这门亲事。
“那姑娘我看着是很不错的,文文静静的,应该和胤祺会合得来吧!说到相貌,是个绝色的,我看啊!满宫里没几个人能及得上,这门亲事也不算差。”
珺瑶笑笑,原来如此,说起来,大哥还有太子的福晋都是出身好的,三福晋的阿玛董鄂彭春官位不低,又有爵位,都是风光的。
可给五阿哥说的亲事,却只是笔贴式的女儿,难怪宜妃娘娘不太乐意了。说到底,这样的出身看着就有些低了。到底是要做阿哥福晋的呢!
人她是没有见过,也不好评论什么,只希望是个好的吧!惠妃娘娘一向看人是不错的,既然连连说好,便该是不差。五阿哥性子沉静,若是温柔的女子,想来是可以相处好的吧!
其实出身什么的都做不得什么,还是要把日子过好才是最主要的。有些也就是看着风光而已,太子妃虽说出身好,阿玛官位高,玛法又是额驸,看着尊崇的很。
可是华善额驸再受皇上看重,也在太子妃入宫前一年就去世了,石文炳也死在太子成亲当年。太子妃也算是没什么靠山了。
而彭春,爵位虽然还在,可是康熙二十九年的时候征噶尔丹,却带错了路,归来之时还没有收殓烈士的骸骨,被皇上好一顿责骂。
毕竟那一场战役,皇上的舅舅,十五舅娘的阿玛佟国纲战死,本来皇上就难免伤心。
而她呢?其实要比阿玛的话,她比这些人都不如了。她的阿玛虽然是和硕额驸,说着好听,可却是死于刑狱,说到底,提起来也是一桩丑事一般。
若非她在郭罗玛法膝下长大,有身份尊贵的舅舅们可以依靠,皇上怕也不会选她这样出身的人给胤禩做福晋的。
“宜妃娘娘没反对?”
“皇上的意思,谁能反对啊?再说了,就是反对也是没用的。”惠妃无奈的笑笑。皇上的意思哪怕没有正经的下旨,那也是旨意。皇上决定了的事情,可不会后妃们能去更改的。
宜妃性子再强,可在皇上面前,却最是小意温柔的,也正是这样一朵解语花,皇上才会如此宠爱了。
即便有些许不满,宜妃也不会太表现出来,更不会去和皇上争执的。“谁都不再是贵妃。”惠妃叹息了一声。
以前贵妃在世的时候,当真是什么也敢说敢做,是活的最任性的女子。而那样的女子,也真的是活的恣意,令人羡慕。却终究只是羡慕罢了,很多人都变不成那样的女子。
性子是一个缘故,更重要的,还是要有足够的底气,才能那样呢!满后宫的女子,谁不是要靠着皇上的宠爱活着啊!
若真是惹恼了皇上,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地步呢!做什么都不计后果那样的事情,可不是谁都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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