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局长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有这般紧张过,紧张得好像连呼吸都困难。
“萧、萧少——您来了——”伴随萧赫人而来的骇然气势强烈无比,魏局长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微胖的身子迎上去,点头哈腰,言行举止表现出明显的敬畏。
萧赫人摘下墨镜,露出两只狭长深邃的黑眸,薄唇轻启,嗓音冰寒,“魏局长,我想和我太太私下谈谈。”
看着她泪流不止,从呜咽慢慢变成无声的抽泣,他双眼满是心痛和悔恨,内心满目疮痍,全身的血液好似在身体里面凝固了般,连动动手指头都好像能扯到心头上那块肉,疼得麻木。
萧赫人欺了过来,伟岸的身躯一倾,双手往桌面上一撑,将她牢牢禁锢在其中,阴寒的目光直直刺向她,“说,皇甫戚为什么带你去见家长?你是不是很想做皇甫家的儿媳妇?”
看到这些照片,他就想起皇甫戚那天说的那番话——
现在的她像极了一只受了重伤的小动物,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让任何人靠近,一个人默默的舔着伤口。
只有她才知道,要有多用力抠手心的肉,才能伪装坚强,才能在他面前不晃动一丝眼神。伪装一旦卸下,眼泪又流了出来。
直到低低的呜咽声传来,男人的身躯猛然一震,理智一点一点的恢复,深邃的眸子倏地一紧,看见身下的女子衣衫半.裸,头发散乱不堪,狼狈的躺卧在桌面上,梨花带雨,一双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她偏着头,轻声哭泣,默默流着泪。
萧赫人心头一痛,僵硬的维持着那个动作,狠心的话喷洒在她耳旁,“怎么?现在不喜欢我吻你?厌恶我的吻了是?是不是比较喜欢皇甫戚的味道?”
萧赫人后悔得想直接拿把刀捅死自己!
很快,会客室里只剩下萧赫人和乐遥遥夫妻两人。这个吻野蛮而霸道,不带一丝温柔,更多的像是在发泄他的怒火。她的粉舌被他吻得生疼,她退他进,她躲他追,而她抵抗不配合的态度更是刺激了他的怒火,更加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忽然就想到乐伯尧离开的那天,对她说的话——
萧赫人走出门外,蚂蚁立刻迎了上去,魏局长等着等着竟然打起了瞌睡,被他的下属摇醒,这才后知后觉的看见萧赫人已经出来。
鬼魅般的声音带着质问,乐遥遥一怔,知道萧赫人误会了,刚想开口解释,突然两片冰冷的唇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狠狠攫住她的粉唇,她微微张开的口正好给了他方便,一股狂烈的气息猝不及防的窜了进来。
萧赫人是赶来了,不过,他却说不是来接她回家的。难道他真舍得将她留在这儿过夜吗?
“是,老大!”蚂蚁偷偷朝会客室的门望了一眼,默默的叹了一声。
萧赫人双眼沉痛的看着她,喉咙发紧得厉害,双拳紧紧握成拳,右手背还缠着一圈纱布,是那日砸镜子留下的伤。
“我有个小妈前几天见了遥遥,很喜欢她呢,还开玩笑说遥遥若是离婚,就来我们皇甫家当儿媳妇。”
隐忍着伤痛的声音越发的有磁性,听着也越发的悲凉。
“你来是要接我回家的吗?”乐遥遥改挽他的手臂,换了个话题。她发现最近这男人的脾气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喜怒无常的,动不动就板着脸生气。
张妮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看起来遥遥的状况还不错,有说有笑,只说她跟萧赫人吵架了,然后她把萧赫人给气走了。这么看来,反而她那个儿子还比较让她担心,电话里的声音像鬼一样,吓了她一大跳。
半跪得久,腿脚有些发麻,他有些僵硬的起身,淡淡的凝着她,口吻依旧温柔,却带了点疏离,“地上凉,别在地上坐太久。如果想回家,随时打我电话。”
萧赫人一口气冲出了警局,走到黑色豪华座驾前,突然一阵大吼,“啊——啊——啊——”抬起右拳朝车前镜狠狠砸了过去,顿时警局上空传来“哐当——哐当——”几声清冽巨响,整个车前镜被打落在地,手背上的纱布再次被染红。
他刚刚被嫉妒冲昏了头,竟然说出那番狠毒侮辱性的话,无情的伤害她,还差点在这儿轻薄她——
这回,萧赫人看得很仔细,她的眸子里确实没有一丝的晃动,坚定的光芒狠狠刺伤了他的眼睛,直捅进他的心里,他缓缓闭上双眼,将眸中的痛悉数隐藏,他不想看见那双炯炯坚定的目光,因为它一再的提醒他,妖妖没有在撒谎!
说完,手中的柔软被他推了出来,低头将那颗小红果含入口中,疯狂地撕扯吮.吸,动作极尽轻佻。
她说话的时候,萧赫人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一般她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会飘,因为心虚而回避他的视线。而这一次,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说得那么自然,那么轻淡,那么真实,不让他寻到一丝的破绽。的点哈气。zvxc。
“皇甫戚?!t市皇甫世家的戚少!”哎哟喂!怎么又来一尊大佛啊!
她不想哭的,偏偏眼泪不受她控制,怎么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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