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的眼圈还是微红。
但挡在夏瑾面前的动作却是非常坚定,叉着腰对那人怒目相向。
“我刚才都看见了,明明是你故意撞上来的!你凭什么找我朋友的茬!”
阴谋惯犯被拆穿,男人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扔了那小吃的碗,扬着手臂上前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夏瑾也是气极,眼神一沉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莫安安却是快速反应过来。
一边护着她后退,一边尖声喊:“救命啊,来人啊,这里打死人啦!”
庙会的人流量本来就很大,刚才他们的动静也惹了不少人围上来观看。
现在莫安安这么一叫,顿时有更多的人走过来。
这男人一看就是当地的地痞流氓。
在场的许多人都面带惧色,不敢站出来阻拦他。
倒是几个热心大妈上前,拉的拉,劝的劝。
还有的给夏瑾和莫安安打眼色的,意思是让她们赶紧跑。
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
那男人虽然没有再要打人的趋势,但那眼神和表情,却是一点都不肯罢休的样子。
她们就这样灰溜溜地逃,未免也太丢脸了…
好在围观者中有同学认出她们,帮忙联系了辅导员快速赶到。
辅导员出面去跟那人交流协商。
结果那流氓硬是一口咬定,说夏瑾撞了他,让他的手烫到,还被碗里的竹签划得流了血。
说完亮出手背。
那上面真有被烫伤和划伤的痕迹…
这下连辅导员都有些束手无措。
回过头来跟夏瑾打商量,劝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去道歉讲和吧?
夏瑾点头。
马上就是集合的时间,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影响了全部人的行程。
调整好表情和语气上前。
认真而真诚地道歉。
然而那男人分明没把辅导员放在眼里。
提出各种苛刻无理的条件,最后居然说让夏瑾亲他一下。
一听这话,莫安安先炸了。
学过跆拳道的她跳起来,一脚踢到那人的脸上:“神经病!”
男人猝不及防被踢了个狗吃屎,顿时就红着脸冲上来:“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辅导员和学校的男生团团上前把他拦住。
而那人也真不是吃素的。
转身打了个电话出去,不到两分钟。
十几个同样穿着夹克,光头纹身的男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两方对峙僵持不下。
眼看就要发展成集体斗殴的时候,熟悉而亲切的警车声音传来…
几番折腾。
最终结果,是辅导员带着大部队继续往青峰镇赶。
夏瑾莫安安还有那惹事光头男,被一起带回警察局,查明之后再定。
莫安安一脸无所谓。
在警车上好奇地四处张望,感慨:“人生第一次进局子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公家饭吃。”
夏瑾被这件事情折腾得又累又烦,同时也因为牵连到好朋友内疚得很。
她的声音低低,看一眼莫安安道:“你就别逗我了…”
“谁逗你呢。”
莫安安拍她的手背:“别一脸后悔内疚的死样子,不是你连累我。刚才要不是我激动跑出来,你会遇见那神经病吗?”
结果那男人也是耳朵尖,听见莫安安这话顿时要冲上来:“你他妈才神经病呢!”
被同车的警察连忙拉开。
当地的警察跟这流氓也是老熟人,再看夏瑾她们是路过的大学生。
孰对孰错心里清楚得很。
但那老油条紧咬着不放,在说莫安安踢他那一脚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叹了口气道:“你们也真是运气。”
“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惹事,他要不松口我们也没办法…”
莫安安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瑾犹豫片刻,开口问警察:“给钱行吗,我们赔钱和解。”
年轻的民警抓抓脑袋。
为难地摇头:“这人不差钱,在南城有拆迁的几套房子,正因为他不差钱又不犯大错,这才难缠得很。”
…
夏瑾彻底没有办法了。
警车从庙会开回派出所,审查民警没在,就把他们分别放在看管室里。
南城到青峰一路向北,天气也越来越冷。
夏瑾和莫安安两人都只穿了件针织外套。
在这空无一物小黑屋里坐了会,就感觉到寒气从四面八方传来。
“阿嚏…”
“阿嚏!”
就连莫安安这个自称体壮如牛的人,都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夏瑾才好了些的嗓子也有点难受。
莫安安在抱着手臂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咬着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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