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有些疑惑,南城三少之一的叶纪安,居然会出来接家教?
并且在学校里,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和身份。
看叶纪安现在的情况,他没有住在家里,更不要说接手叶家的企业了…
叶纪安身上似乎有很多谜团。
他那样柔和儒雅的外表下,总是掩藏着浅浅的忧伤…
夏瑾有些心疼。
老朱的效率很快,第二天中午就把变卖手机的钱送过来了。
当拿着那沉沉一袋人民币的时候,夏瑾着实吓了一跳。
“你真卖了?”
“不是您让我…”
夏瑾扶额,“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老朱抓了抓脑袋,道:“总裁安排的,他说,他送您的东西就随您处置,你喜欢钱以后他就直接送现金。”
“不用了。”
夏瑾的嘴角抽了抽。
拿着钱上楼一数,居然接近五十万…
她双眼放空地盯着这堆钱,心里忽冷忽热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来。
宋子越随手送个小东西都值几十万,所以在他那边,压根就没有把所谓的工程款和花瓶钱放在眼中。
他要的,或许就是个借口而已…
夏瑾双眼放空地看着那堆钱,长长叹了口气。
她爱钱,然而她更爱自己。
不管宋子越对自己是报复是玩弄,还是有夹杂了少许真心的好奇执念,她都不需要,不喜欢,不接受。
以前不接受,现在心里已经住下一个让她心疼的人,就更不会接受了…
很快到了周末。
夏瑾一边记挂着跟叶纪安去流浪儿童中心的约定,同时又怕宋子越突然一个命令又让自己去找他。
特别是上回他最后那句话,更让夏瑾心惊胆战。
下次见面,你就不要想回宿舍了。
就是指明让她陪睡的意思?
一想到这点,夏瑾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想吐又吐不出来,咽下去整个人又要发疯。
然而很庆幸,这两天宋子越并没有联系她。
同样没有联系的,还有叶纪安…r
夏瑾在周五晚上给他发消息去,没有回音。
按捺着急切和不甘,到了周六早上,打电话过去,却是关机状态…
明明说好的,怎么就变卦了呢。
夏瑾心里莫名郁结,疑惑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担心…他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
连绵的秋雨从早上开始,一直不停歇地下到天黑。
宋子越将车停在老地方的院外,推门进去的时候外衣和头发都沾了不少雨水。
今天的他穿了件卡其色风衣,羊毛衫加围巾的装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亲近不少。
大厅里光线昏暗,帮忙打理的柳叔冲他点头微笑,接着抬手指指楼上,压低声音道:“他昨晚就来了。”
老地方是南城三少的秘密基地。
由一个高端私人茶馆改建而来,靠山看水,卧房露台雨亭,一应俱全。
放轻脚步上楼,果然在楼顶的雨亭寻见了叶纪安。
他身前是一方原木桌案,桌上稀疏有序地摆了围棋,书卷,古筝等物件…
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叶纪安头也不回地道:“陪我坐会吧。”
宋子越也不出声,冒着雨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秋雨下来,天气顿时就凉了。
雨亭微黄的灯光中,叶纪安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儒雅温淡的面孔有些病态的苍白。
宋子越侧身给柳叔发了条消息,然后在桌案边坐下,出声问:“你知道我会来?”
叶纪安摇头,探手拿过一个白玉杯来,轻笑反问:“你不是每年都来吗?”
“…”
壶里的茶水早已冷去,向来挑剔的宋子越也不介意,低头抿了一口,语气微沉:“这里是叶阿姨留给我们的地方,你们俩都在外地,我自然是要来的。”
今天是叶纪安的母亲,叶轻语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
在宋子越的心里,他一直把叶轻语看成全世界最好的,别人的妈妈。
和陶韵竹的自怨自艾完全相反,叶轻语温婉高雅,多才多艺,有一颗最坚韧豁达的心。
这样完美的一个女人,因为家庭争斗早早逝去,宋子越打心眼里怀念追忆她,更何况…她还是纪安的母亲。
“谢谢。”叶纪安眼眸低垂,诚挚地出口一声谢。
宋子越皱眉,故作恼怒地推他一下:“你说什么呢?”
叶纪安笑着正要说话,刚一张口,却是偏过头咳嗽两声。
柳叔适时地抱着毛毯和烤炉出来,又气又担心地道:“安安,你身体本来就好,还穿成这样吹风,要不是宋少提醒我送毛毯上来,明天你的病又得犯了。”
“没事。”
叶纪安摆手,却还是任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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