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病房里还强忍好好的,现在听宋子越一问,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解释道:“在医院,我…”
本来是想说我朋友出了点事,结果后面几个字还没出口,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巨大的碰撞声,然后通话就断掉了。
…
夏瑾看着手机暗下去的屏幕愣了愣,迟疑片刻给他打回去。
无法接通…
那人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样的念头在心底一闪而逝,然而她也是没有力气去深究。
回到病房在安安的床边坐了会,手机叮地一声响起来。
是来自叶纪安的短信:“还好吗?”
夏瑾抿抿唇角,低头轻触手机回复:“检查后上了药睡着了,她说不想闹大了追究。”
信息发送出去。
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给叶纪安道个歉,毕竟刚才自己的语气和态度都太不友善了…
低头刚调出信息页面,叶纪安下一条信息就进来了。
他说:“那你呢?”
夏瑾双眼定定地看着那三个字,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外围突然出现一圈小气泡。
那些透明的气泡跳跃移动,最后轻轻一声,炸开来…
痒痒的,悸动的,还有隐隐雀跃的…
她深吸口气,正准备回复,病房的门被砰地一声被踢开来。
“夏瑾!”
宋子越焦急的呼声出现在安静的病房里。
她的手一抖,下意识地将手机藏到衣服,再看一眼床上的莫安安,大步上前去拉宋子越。
出口的声音疑惑,又带了轻微责怪:“你怎么来了?”
“你?”
宋子越看见夏瑾这样子一愣,面色微窘地由着她推着自己出去病房外。
从玻璃往里看一眼,莫安安似乎没有要醒的迹象。
她拍拍胸口松口气,回身继续问他:“你怎么来了?”
宋子越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过来,后退一步回答得理直气壮:“你在医院,我能不来吗?”
身后的老朱帮着解释:“总裁刚到家,一听说您在医院就急忙赶过来,手机都摔坏了呢…”
夏瑾想起刚才电话里传来的撞击声,所以不是宋子越出事,出事的是手机?
她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指了指病房:“是我朋友,我在这里陪她…”
宋子越锐利的双眼眯了眯。
对莫安安的情况也不追问,而是直接抬手去扯她身上的大衣,语气不善:“这谁的衣服?”
夏瑾呼吸一窒…r;
白了白脸色答:“值班医生的。”
“哦。”
宋子越也不追究这话的真假,动作强势而利落地,将她肩上的大衣脱了下来。
冷淡地递给老朱道:“去烧了!”
说完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从身后抱住她,两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来。
语气淡漠,眉眼之间却是浓浓的霸道之色:“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你穿其他男人的衣服。”
眼看着老朱拿着衣服往楼梯间走,夏瑾不由得出声阻止:“我不穿了就是,还要还回去的,你烧了干什么…”
宋子越颜色一凛,冷道:“多少钱,我百倍赔他。”
因为害怕宋子越刨根问底再追问,夏瑾只得咬了咬唇,暗自回忆那大衣的牌子,打算之后自己买一件还回去。
这样相互沉默地坐了一会,宋子越这才象征性地问:“你朋友怎么了?”
夏瑾吸了吸鼻子。
叶纪安的衣服上有淡淡柔和的药香味,在她闻来,隐隐带了种安神调理的作用。
而宋子越的衣服却有股清冽的冷香,跟他的人一样,强势浓烈,蛮横地逼近渗入。
两种味道瞬间转换,夏瑾本就敏感的鼻子有些发痒,捂着唇打了个喷嚏。
宋子越皱眉,揽着夏瑾的手臂稍稍收紧了些,有些不悦地继续道:“又是那个酒鬼是吗,这次她又惹了什么祸,你居然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这人说的什么话!
夏瑾气急地掐了他的手臂一把,正要出声,查房护士走了过来。
从玻璃里往病房看了一眼,她翻开资料例行公事地问:“谁是莫安安的家属?”
“我,我是。”
夏瑾出声应道,想要站起身来走过去,紧箍在腰上的手却是任性地不放。
中年女护士微微翻了个白眼,走近了不带丝毫情绪地问:“按照病人的陈述,这应该是属于刑事案件,嫌疑人精液残留已经保留下来,是需要我们直接交给警察还是怎样?”
一提到这件事,夏瑾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冷颤抖。
报警,追查,让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得到他应有的报应!
可又想到叶纪安的那句话,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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