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这种女人…
夏瑾顿时被他的眼神和语气气到。
想到自己今天这一切,几乎都是源自于身边这个男人…
新仇旧恨全部加上来,她的情绪瞬间有些兜不住了。
将手中的包重重朝着那人砸过去。
“我怎么了我?!”
叶纪安的药果然有效,这才短短的时间,她的嗓子已经恢复了许多。
出口的声音虽然不像原来那样清澈,但听上去已经有了些力气。
宋子越皱眉一挡。
夏瑾扔过去的包,顺着他的手臂落下。
撞到中控台上,磁扣甩开,乱七八糟的东西瞬间摔了一地。
“夏瑾!”
车速不减,男人努力压抑着脾气,低低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夏瑾听见了,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回答。
泪眼迷蒙看着掉在脚边,已经磨损陈旧的折叠钱包。
那钱包散开来,露出一张过去许久泛黄的全家福。
“宋子越…”
她闭了闭眼睛,也喊他的名字。
但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
他是愤怒的质问。
她是低低的哀求。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我的生活本来就是一团糟,你为什么还要来折磨我…”
吱地一声。
是高速行驶中的汽车急刹,轮胎摩擦在路面的声音。
男人一脚重重踩下刹车,转头看着她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但出口却是笑了。
“我逼你?”
他的语气戏谑又凉薄,扬了扬手臂。
放下去,自顾地又笑了下。
“你当我喜欢这样?”
“跟几十年的兄弟闹僵,整天疑神疑鬼像个…”
说到这里他停顿几秒,然后才想到一个恰当的词语说下去:“神经病一样。”
夏瑾的唇角讥诮地扯了扯。
这人还知道自己像神经病呢。
他们还没有开进主道,来往几乎没有车和行人。
齐卫宇和老朱带领着保镖车队跟在后面,看着宋子越的车停下,他们也很知趣地远远停下。
老朱抓了抓脑袋。
苦着脸问:“齐特助,你说总裁这,突然说出差现在又在这里耗着,是为啥子哦?”
因为这边的时间拖延,齐卫宇正在为航线地接,会议代表等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他低头快速敲着键盘,随口回了句。
“还能为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那美人的心压根就没有在总裁身上,他这关就算过去也得丢个半条命!”
啊?
低情商的老朱瞪大眼睛。
本来焦急的表情因为惊讶有些扭曲。
半晌才不敢置信地问出声:“你是说夏小姐不喜欢总裁吗?我还从来没见总裁对哪个女人上心过,要真是这样…”
听见老朱这样的话,齐卫宇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失了言。
吓得一把扔了电脑去捂老朱的嘴。
“呜呜呜…”
两人共事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肢体接触。
老朱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出声,齐卫宇朝着宋子越那边看了一眼。
没人下车,也没什么动静。
他才呼出口气。
松开老朱的嘴申明:“刚才我什么都没说,议论他这话要是传到总裁耳朵里,咱俩都等着挪窝吧。”
老朱一愣,慎重地点头,再点头。
然后又苦着脸指了指前面宋子越的车:“那他们不动,我们就不能动,也不能下车是吗…”
齐卫宇摇头。
不紧不慢地道:“他们人都没动我不知道,但车不动,我们就不能动。”
老朱一个接近一米九的中年大汉,差点没哭出来。
“可是…我想尿…”
齐卫宇哼声,眼睛都不眨一下:“忍着!”
庆幸。
老朱没被憋死。
前面车里的两人并没有僵持多久。
自从宋子越那句神经病出口,车里的气氛有短时间的凝固。
夏瑾低头,定定地看着那张全家福发呆。
年轻漂亮的妈妈,高大清秀的爸爸,机灵体贴的夏翊,还有笑得一脸童真的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没有再这样笑过了呢。
是夏翊失踪,还是妈妈离开?
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所有的色彩和阳光都在那段时间彻底消逝了,剩下的只是无尽的遗憾,怨恨,还有无奈…
其中后两种情绪,自遇见宋子越开始,就变得尤其明显。
她的手掌握紧又松开。
再握紧,再松开。
重复两遍之后,紧绷的身体和情绪稍稍放松下来。
这才低下身去捡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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