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弟弟”
苏书懒从远灌木中站了起来,满身是血,匕首痛饮了鲜血泛着青光,方希族人的带头人示意其他两人将苏书懒的匕首夺下,然后将人五花大绑,苏书懒没力气再去挣扎,只盼这些人能善待自己的弟弟。
可方希族人由不得她多想,一个手,苏书懒一阵剧痛后便陷入了黑暗。她一会仿若被扔在寒潭,一会又似站在喷涌的火山里,四周站满了影影绰绰的人,但她伸手去碰时,却都化作烟影,散的一干二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感觉散去,似只剩下一个干瘪的灵魂,慢慢的脱离了驱壳,轻飘飘的浮在了空中,一米阳光从乌云密布的天际穿了出来,正好照在苏书懒的眉心,像是昭告,又像是降罪。
忽然一阵剧烈的摇晃,苏书懒感觉自己又重重的摔了回去,随着一声尖锐的马啸,苏书懒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
一望无际的草原,四周一大队快马加鞭向前冲,她和弟弟被关在一个极小的牢笼里,说是牢笼,倒不如说是装载畜生的笼子。赶牢车的马夫虎背熊腰,他们绝对没有逃生的可能,还有四周这些凶悍的方希族人,再加上远远地跟着方希族人的群。
苏书懒放松身体,靠在牢笼上,实在是想不出,谁能这样三番五次的要捉拿她,虽然心底脱口而出一定是那个人,但她总不愿那样承认。
“嫡!你醒了?”
“牧儿,星儿和哲儿呢?”
“他们都没事,你被打晕后我们就被捉上了牢车,看方向是北上了,他们可能要把我们捉去他们的族里。”
苏书牧从怀里掏出半块兔肉分给四个人,这还是他们上山之前晒的肉干。苏书懒看着大弟这般照顾兄弟,心中也是一暖,只要人还在,就不怕家族不可复兴,只是之间经历些痛苦而已。
“嫡,你说屠杀离城的是不是也是这些方希族人?”
“不会”
“难道是将可族人?”
“也不是”
“那……”
“方希族现下是跟着勇义王的,既然已经被朝廷分封,就断然不会烧杀离城,跟何况就算没有勇义王,他们一个草原小小的番盟,也不可能如此胆大b天。至于将可族人,他们已经被挡在在镇西关外,一时半会绝对到不了离城,就算他们能恭喜啊镇西关,也应当会绕过离城从南上草原然后从京城背后急杀,将可族人虽然凶悍,但绝不愚蠢。”
“那我们可不可以这样想?说不定攻打离城的和方希族根本就不是同一伙人?”苏书牧一语惊醒梦中人!
苏书懒这才发现,自己受尽算计后居然自己将自己绕进了一个圈子,命方希族人找自己并陷害苏家的,可能并非勇义王,这两者可能完全就是两股势力,如此简单的事居然困扰她数十日,真是庸人自扰。
可又怎么能确定勇义王是苏时呢?
如果以起义之名谋取名利,被朝廷招安的勇义王不是苏时,那么领方希族人的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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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书懒发现自己的维陷入了一个怪圈,总是将不好的事想尽方法的往苏时身上,苏书懒摇摇头,不再细想,先下被方希族人捕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是被人跟在身后伏击,还不如背水一z,正面较量,或许还有胜算。
走了七天八,他们才抵达方希族人领地,这里水草肥沃,牛羊成群,不像是因为缺少物资而不远千里打家劫舍样子,所以当这些人烧杀放苏书懒之地的城镇,根本不可能是抢劫!
“给我滚出来,大汗要见你!”
苏书懒被拽出囚车,心想方希族人真是胆大b天,居然公然叫自己的族长大汗,西北十二部都归顺与朝廷,就算是将可族人,也都称呼纳克措为族长。
苏书懒双手被反绑,然后脖子被绳子牵住,背背狠狠的抽了一鞭,“赶紧给我滚进去!”真是极端的侮辱,竟然将人像畜生一般鞭打着驱赶!
苏书懒忍住心中翻涌的气血,踉跄着被看守牵进一个奢华巨大的帐篷,里面觥筹交错,美人抱着鎏金的酒壶给分列而坐的贵倒酒,这些方希族人,别的没有学会,倒是将汉人穷凶极奢的一面学的淋漓尽致。
苏书懒一进帐就看见上位的虎皮座上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眼睛上带着面,像是用真的脸做成的,应当就是方希族的首领,他看见苏书懒进来眼睛即可透出森绿的光,大笑一声道:
“各位!看看谁来了?”
众人都停下嬉笑叫骂看了过来,然后哄堂大笑,一个个眼睛里透出轻蔑,一个壮如山的将士装扮的人向苏书懒扔过来一块肉,坏笑道:“这不是闻名遐迩的苏才女吗?怎么?今天想起来到我们草原上做了?可你这是什么装扮?难道你们汉人喜欢这个调调?”
话音刚落整个大帐小声翻天,方希族族长也露出了笑脸,“刘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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