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唐的双肩禁不住颤抖了起来,他很是激动!
没想到所有人都会选择留下来,而且还是在自己“开诚布公”地说出了自己志向的前提下。
“哈哈!好!晚上去庆生居,大家不醉不归!”
努力让自己的神情平静下来的秦唐转过身来大声地宣布道。
“是!少爷!”
所有人一起正容行礼,恭声称是,开心的秦唐并没有注意到一丝淡淡的隔阂感开始在他与效忠者之间出现……
“请少爷责罚!”
依然单膝跪地拜倒在那里的覃正拦住欲行的秦唐,大声地喊道。
“嗯?!过去的就让它……”
秦唐疑惑地低头看了他一眼,俯身搀住覃正的腋下想把他扶起来。
“少爷!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覃正做过错事必须要受罚,此例不可轻开。”
释罗抢步来到他的面前进言道。
“是!请少爷责罚!”
厚德等三人也一起来到释罗的身后齐声说道,似乎他们是在借机报复覃正。
打消了硬把覃正扶起来的念头,秦唐缓缓地直起身,眼睛在垂睑肃目、不肯正视自己的效忠者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泛起了一丝明悟。
“即然这样就关七天禁闭吧!”
他突然感到一种淡淡的惆怅,看来以前和效忠者的那种关系不可能再回来了!
无所谓好与坏。
只是两种不同的领导风格。
与下属保持适当的距离感还是必要的。
他并没有深究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隔阂,他相信可以通过以后的努力慢慢地弥补。
说完之后秦唐径自离开了。
所谓的禁闭不需要向效忠者位解释,这种由神创“发明”的处罚办法已经是动队的惯例,就算他们没亲身体验过也一定见识过。
厚德等人上前扶起身体仍很虚弱的覃正,向罗字辈的无声地行了个礼后结伴而去;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也转身各自走了,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那种轻松氛围。
……
“少爷!您休息了吗?”
门外一个很轻的声音打断了倒在那里的秦唐纷乱的思绪,居然不是他所想的释罗,而是音罗。
“没有,进来吧!”
秦唐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到桌边坐定后说道。被门外声音影响得这家伙的声音也有些低沉。
“少爷!”
音罗把门轻轻推开一道刚好容她通过的缝隙走了进来,又转身小心地把门掩好,期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加上她刻意压低的嗓音,看起来她似乎不想其它人知道自己来过这里。
“少爷您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没有选择离开吗?”
音罗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直接把秦唐想要说几句过场话的想法闷在了心里,而且也默许她换用了敬语。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们都怕死!”
秦唐愣住了,小爷不是说过放你们离开吗?怎么会因为怕死而选择留下来?
“在您说出志向的时候就已表明了立场,今天在场的人要么死要么留下。”
音罗微低着头没有看秦唐,眼神一直注意着平端在手中的琴弦上,轻轻压在上边的右手手指像有些痉挛一样轻轻的抖动着。
“您的志向太远大了,大得让我们有些吃不消。敢于定下这种志向的人,要么是心志坚毅得有如磐石,要么就是……疯子!既然敢当众直言这种志向,就一定坚信不会传出这个房间。第一种人手段大都狠辣无情,而第二种人更没有情理可讲。所以我们不能赌也不敢赌,您的实力虽然与您口中的高手有距离,却也不是我们所能承受的……”
说到这里音罗停住了,因为她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降低了很多……杀意四塞,她的右手禁不住抖得更厉害了……她把下唇放入齿间狠狠地咬住,强压住动手反抗的念头。
“你很怕我杀了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秦唐注意到了音罗的异样,眼神微冷,声音更冷地问道。
“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废人,要不是少爷我也不可能拥有现在的能力与自信。”
音罗现在连身体都开始在微微发抖了,但声音还是很平静。
“你这是在表忠心吗?”
“是!少爷!”
音罗的头垂得更低了。
“这么说覃正坚持让我处罚他,就是怕我日后再以此事为由要他的命了?而你们也想借机试探一下我是吗?”
秦唐不是笨蛋,被音罗点醒了之后他想通了所有的关节。
“是!少爷!”
“哈哈……哈哈哈!”
秦唐怒极而笑,笑声有些凄凉,别有一种自嘲的味道。
“都进来吧!别在远处躲躲闪闪的了!”
笑完之后他面色一沉,扬声冲门外高声喊道。
不一会儿,他的那些效忠者们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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