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关系而已”。苏奕舫口气很凛冽,他已经没有耐性跟她继续玩下去。
“我,不,相,信!”乔芷萱蔑笑起来,这俩人怎么可能是普通关系?这么忙的一个男人,抛下千头万绪的工作,专门挪出两天时间,就为了带那个女人来这么有情有调的地方哄她高兴。
若只是卖肉和金主,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信不信由你,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苏奕舫眸光落去了池水中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你应该知道什么叫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要的东西我自然会给。”
“你的意思是我是明的,她是暗的,她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对不对?”
“她是什么身份不是由你来定的,总之,以后你不准再骚扰她,否则——”
“否则什么?”
“你会死的很难看。”苏奕舫说完便转了身,他还是不想把脸皮撕破,想着乔芷萱多少也是在这个圈子里待过的,不至于那么蠢。
男人嘛,多几个女人又不是怪事。
于是搂住乔芷萱,语气虽然还是凌厉,但是在覆在乔芷萱锁骨上的吻却是温柔的。
乔芷萱立刻晕眩起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用这么矛盾的手段来对付她,她想恨却恨不起来,想逃离,又生出万般不舍。
“你索性让我死你怀里算了。”
乔芷萱伸出手指,把苏奕舫的胸口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挑开,再伸进去,缓缓的画着圈。
苏奕舫却握住她的手,右手把扣子又扣好,“在这里玩,不太好吧。”
“你和她在这里玩,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已经跟你说过,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她是我什么人,跟你没有丝毫关系,也不会影响你和我交往。”
乔芷萱却不知好歹,冷不丁冒出一句,“江宛馨是不是你养的幸奴!”
乔芷萱话音刚落,苏奕舫立刻把她从怀里推开,手再一甩,乔芷萱直接撞去桌角。
这一撞的确是撞狠了,嘴角的鲜血和口红混杂在一起,看起来好似是口红化成液体流了下来。
乔芷萱这句话可是硬生生把苏奕舫的怒火给点爆了。
他本来就觉得这样藏着掖着江宛馨很是愧疚,又不是带不出手的女人,按理说该穿着婚纱戴着戒指、美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现在却变成这般关系,非但不能给人发现她是他妻子,反倒还要被旁人说成幸奴!
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况江宛馨可是他的女人,岂容乔芷萱这样来胡说?
“我苏奕舫从来对女人都是客气,这是第一次,你也算是讨了彩头。”
“我说错了,她不是你的幸奴!也不是被你苞养!”乔芷萱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眼神直直的望着苏奕舫,“你爱她,对吧?!”
苏奕舫嘴角抽搐了一下,乔芷萱这次是讲对了,他的确是爱着江宛馨。
但是这话估计连江宛馨都不会信吧。
“别闹了,你自己在酒店休息吧。”
“你要去哪里?”乔芷萱见苏奕舫要走,立刻抱住他,苏奕舫却把她的手扳开。
“公司还有点事,我得赶回去。”
再纠缠也是无望,苏奕舫根本就没有心思跟乔芷萱拉扯下去。
刚才那个“幸奴”怕是已经把苏奕舫的心脏戳出了一个洞。
乔芷萱终于崩溃起来,可是再怎么痛哭,苏奕舫也是不会再回头,甚至本来还应有的表面上应付,怕是日后也是没有了。
难怪那些女人都说苏奕舫可怕,这个男人冷血起来真是好可怕,可是他冷血的原因是因为他心里头有一个人,定是要把那人除掉,才能完完整整的得到苏奕舫!
乔芷萱冷笑一声,恨的咬牙切齿。
苏奕舫却真走了,上了车,脸色暗沉,前头的阿宗猜到他是被乔芷萱给气到了,开到一半时,才开了口。
“少爷,你打算放弃乔芷萱这个棋子吗?”
“如果我不放,她就会去伤害宛馨。”
“事到如今,怕是你放不放,她都会对小姐动手了。”阿宗目不转睛盯着车前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习惯这样,但是却能精准洞察到苏奕舫的表情变化。
“为何这样说?”
“这女人一旦爱上,眼里估计只有你这一个人,此外的东西都是多余。”阿宗说完,便用拇指摸了一把手心里的疤痕,他是专门割伤的,就是为了和苏奕舫看起来更加相似。
“这我也知道,所以我也猜到她还是会来找我,但是更要万加提防她了,别倒时伤了宛馨,我就真的是愧疚了。”
“不如让小姐继续待在顾晟泽身边,顾晟泽在乎小姐,自然也会保护她。”阿宗从后视镜里看了苏奕舫一眼,“少爷若是真把小姐锁在家中,怕是也会锁出个毛病,万一哪天她逃了出去,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苏奕舫叹了口气,他也有这样打算,毕竟江宛馨这么大了,真把她锁去家中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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