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最深的低谷里遇见最美的惊喜。
胖妞妹妹的转变就是我的惊喜。但最令我惊喜的是函数姐姐的消息。
我意外地加上了她的微信,在我高烧刚退的时候。
我看到她朋友圈的动态了——“幸福究竟是什么?一种甜美?还是一种内心的甘愿?钱真的和幸福划等号吗?如果是那样,我们直接用钱买幸福好了。”
函数姐姐告诉我,不久以前她生了一场大病,是心理方面的,现在病情基本稳定了,她问我最近的状态怎么样?我说度日如年。
我猛然想起十年前,我在函数姐姐家串门。函数姐姐大病初愈,还在床上躺着。
我说:“天下若无病,地上亦有情。”
函数姐姐说:“痛并快乐着,顺其自然吧。”
“人生无霹雳,咋能有意义?弟心愿,姐可解?”
“可解,是让我乐观吗?”
“函姐,聪明人侬就是不一样。”
那天函数姐姐笑眯眯地看着一个小本本,天哪,居然是我的日记本。函数姐姐居然偷看我的隐私,她好不要脸,居然念了出来——
“自从赢了姥爷六局军棋,我便决定和老爸较量一下。原以为我是所向披靡的,不料老爸大败我七局。我为何屡败?可能是不能当机立断,不敢横冲直撞,唉,实力还须加强嘛。常言道失败是成功的奶奶……”
听完函数姐姐抑扬顿挫的声音,我早已忍无可忍。
函数姐姐恬不知耻地说:“哈哈,听说你最近迷上军棋了?”
现在回想起那些故事,我笑出了声!
和函数姐姐微信聊天的时候,得知她最近心情大好,因为千真万确被美国那个世界大学录取了。她在姥爷的熏陶下,终于走上了世界大学的讲台。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好运走上中国文学的舞台?
记忆深处,函数姐姐一直对我都非常的关心爱护。还有一次是我病了。
那是小学四年级,我高烧三十九度三,错过了学校的六一晚会。那天晚上,我浑身发冷,感觉很不舒服,盖了两层被子依然凉得不行,我摸了摸滚烫的额头,郁闷极了。老妈急忙拿来一块湿毛巾,捂在我的额头。后来也便输上了液,真是“头欲崩爆手亦麻,胸闷气短苦难拔。滴滴液体透心底,带着病痛去战伐。”
不知不觉,我幻入梦乡。醒来后,便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影,竟是函数姐姐。是在深夜,她带着好多好吃的零食来看望我了,原本失眠而寂寞的我竟然笑出声来,是的,我在难搞的日子笑出了声来。
第二天函数姐姐一直陪伴着我,她陪我度过了漫长漫长而又难忘的一天。
记忆里最深刻的是那次“k县大地震”。我们全都蒙在鼓里,******,竟然信以为真了。
“三姨,三姨夫,地震了,出来吧,别待在家了,危险。”电话那头传来函数姐姐熟悉而急促的声音。
“嗯嗯。”我爸冷静地说。
“快,快。”函数姐姐超级心急。
“什么情况?”我妈抢过电话发慌地问。
我看了看表,是四点十五分。推开胖妞妹妹卧室的门,她睡得比猪还香。
“啊!什么?地震。”胖妞妹妹差点疯了。
大姨给老爸打来电话,说是三点到六点。这时传来楼底的门铃,据说大街已堆满了人。
带上家人、钱和不能离的,赶紧逃跑!
我和胖妞紧随老爸老妈往姥姥姥爷家跑!公路上尽是人,马路上尽是车,人都出来了吧?
在那个工业园,姥姥姥爷上了车,胖妹妹梦一样梦一样的在车里哭。函数姐姐一个劲地安慰她。
我拿着学习机,里面播放着鲁迅先生的小说《孔乙己》……
大姨和大姨夫拉着大皮箱从老远处跑了过来,我在想,不知该不该等地震的到来?
早上六点了,人尽往回跑的,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造的——谣言。
记忆里最开怀的便是姥爷的生日了,函数姐姐还未出国以前,但凡姥爷的贺寿大宴她都不会缺席,她那个吃货!
老顽童姥爷总会饶有趣味地出几道谜语,让我们猜,答错了唱一首歌,答对了吃一口菜。姥爷居然让二姨家鼠哥当主持人,搞笑坏了。鼠哥会悄悄地告诉大家谜底,结果就逮住个胖妞妹妹,唱生日快乐歌。
函数姐姐说她很怀念小时候在一块过年的时光,可惜今年过年她没能回家,说是有点儿遗憾。
还记得那是大年初二的样子。可爱的白云在蓝天上徜徉,喜气洋洋的喜鹊在枯柳上放荡地歌唱。
大姨家函数姐姐领着我漫步在野地上,快看函数姐姐老得劲了,她仿佛插上了飞翔的翅膀,飞奔在迷人的野世界,头上天使的光环闪闪发亮。
不管是朴素的旧房子,干涸的滥泉口,还是枯荒的土豆窑,那无忧无虑的童年往事都回荡在函数姐姐的脑海里。
函数姐姐在微信上说她很想再去老家转一转,品尝一下童年欢畅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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