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怎么对得起男蛇精那变态的名字。>
忘了,男蛇精的名字正是“泰卞”二字。>
未迟一颗狐狸心像是着了火,视线也火急火燎的在这个的空间中扫视起来,可还未等她找到法门,便觉周身一紧,那结界竟堪堪贴到了她皮肤上。>
这就是那劳什子缩界术?混账!>
未迟她不甘心的扭了扭身子,可那结界仿佛带了刺,每动一分,便是一阵切肤之痛。>
她的喘息声愈发沉重起来,更糟糕的是,那结界似乎到此还不算完,生生挤压着未迟本就单薄的身子。她脚下稀薄的云头也有些受不住了,云气化成水滴,一滴一滴,掉下去,只变得没有最稀薄只有更稀薄,到最后,未迟连脚尖儿立在上面也是不能,她两眼一闭,直直坠下去。>
“四!”九夕在结界外看到这一幕,急得大吼。>
“嘶......”未迟倒抽了一口凉气。>
泰卞的脚踩在未迟手背上,狠狠的碾着,直将她一双玉手当做是擦鞋的布子,横碾一道,竖碾一道,转圈儿碾一道,脸上仍是一副温良的模样,道:“殿下,可摔疼了没有?”>
未迟如画的眉目皱成一团,咬着牙不肯服软,恨恨道:“死不了!”>
“是么,”泰卞遗憾的阖上折扇,扇骨挑起未迟的下巴,仔细端详一番,幽幽笑开道,“如此赏心悦目的一张脸,我都不忍心下手。”着脚下劲道更大。>
未迟嫌恶的偏头躲开,冷冷道:“下手不忍,你便直接下脚了?”手背上的痛意一阵一阵刺着她一颗狐狸心,未迟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咬牙切齿讥笑道,“倒是只好脚。”>
泰卞眸色一黯,脸色阴沉起来。>
他的脚,是他的禁忌。>
未迟虽不见得知道此事,但到底触了他的禁忌。>
泰卞缓缓抬起了脚,俯身蹲在未迟身前,手按在她错位的手臂处,轻声道:“殿下,有时候嘴太利,并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像我妹妹一样温柔些才好。”>
话音才落,未迟手臂便被生生推回原位,又生生扯下来,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你!”>
泰卞如此复位错位四五次便失了兴趣,转手抚上未迟的侧脸,喃喃道:“人道女子最重容貌,更何况是你这般天上地下四海八荒的绝色,”他修长得有些过分的手指描摹着未迟的眉目,贪恋的看着,“若是毁去,该多可惜啊。”他尖利的指甲抵在未迟腮边,一滴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泰卞你住手!有本事你冲我来!”九夕双目赤红,死命撞着结界,那一向坚固的结界竟出现了震动。>
泰卞挑了挑眉,望着那个疯狂的身影。>
“好哥哥,”女蛇精不知何时竟进了结界,嘛,他们本是兄妹,能进来也无甚奇怪,只见她一步三扭的袅娜而来,娇笑着停在泰卞身侧,一双涂着淡紫蔻丹的玉手轻轻按在泰卞肩上,嗔了他一眼,“这样好的面皮儿,长在一个不懂温柔的女子脸上,委实太浪费了,”她伏在泰卞耳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好哥哥,你将她的脸剥了给我嘛,如此还怕帝君不拜倒在我裙下么?”>
“呸!”未迟愤恨的啐了一口。>
泰卞给未迟下了个定身法,伸出右手照着她比了比,那指甲末端闪着森森寒光。>
未迟甚是确信,若划在脸上,会很疼。>
可她没想到会这么疼!>
泰卞甚是认真的沿着她的发际划割着,未迟疼得眼泪冒个不停,她感觉到一股暖流滑进了发间,眼泪流到那里,顿时点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痛,她甚至能感觉到额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着,每跳一次,疼痛便深重一分,不休不止,不依不饶。>
“混账!混账!你给我住手!”九夕和频鱼拳头上尽是血迹,连带着列开的印伽也染上了血色,一波又一波的仙光宛如一条条愤怒的蛟龙冲击着结界,那震天怒吼仿佛夹裹着毕生的愤恨,尖厉得让人忙不迭的捂住耳朵,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修为不算浅的仙被震得肝胆俱碎,神识魔乱。九夕和频鱼拼着耗尽修为,竟也粉碎了最外面那层刚强结界。>
“哦?”泰卞听见响动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两人朝第二道结界一番猛攻,他摸了摸下巴,朝女蛇精道,“剩下的便交给你吧,我去烤只狐狸并仙鹤来给你吃。”>
“嗯,知道了。”女蛇精娇娇一笑,拔下头上一支寒光闪闪的簪子,接着泰卞剥到四分之一的地方继续剥起来。>
未迟不出话来,只能偏偏头,可她不甚清晰的视线很快便被缓缓淌下来的血水染红,她眨了眨眼睛,想把血水挤出去,可终究只是越积越多。一片红色视野中,她看见两个桃核大的身影与那蛇精缠斗起来,什么人被震飞,撞在结界上又掉下来,暴起飞扬的沙尘,可他却硬撑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不顾一切的列开印伽。>
未迟体内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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