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
“少爷”这个词内涵着实有些博大精深,宫醉隐约觉着面前这个顾业在说这个词的时候眼神语气都不对,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过宫醉也听出了她另一重的潜台词,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心中暗暗盘算,该怎么让这个侍卫闭嘴。
不过...那个风华绝代的小哥呢?
向来擅察人心的顾长歌看他似是不经意转眸探查的视线,便知他是在寻找苏离。
没找着人的宫醉正打算说点儿什么套套话,就看见远处跑过来两个十五六岁大的少年,停在这小侍卫身边。
章志伏在顾长歌耳边,说道:“业哥,我昨天听人谈起过,这应该就是刚刚到军营的帝都宫家派来的人。”
作为明面上乔征派来的督军,楚橦一听到宫家来了人,自然是立马赶了过来。
“都聚在这干什么!”闻讯而来的楚橦厉喝一声,皱眉道,“顾业,还不领着你的兵去训练!”
顾长歌微微躬身,低头的一刹那间和走过她身边的楚橦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欲领着众人退下,只是步子较平时慢了些。
趁着顾长歌没走远这个空档,楚橦大声说道:“宫醉宫大人受朝廷之托特地来访前线,属下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你也知道你来晚了?”宫醉全然一副张扬纨绔的蠢样。
“宫大人消消气,属下这不是被乔副将喊去,有些事儿耽搁了吗?”楚橦把责任不动声色地往乔钰身上推。
放慢了脚步的顾长歌听到这话也微微惊讶,她也现了,原来只要哥哥楚橦不面对她和苏离,智商还都是在线上的。
宫醉傲娇的冷哼一声,一副“小爷光明正大看不起乔家人”的后娘脸。
楚橦继续说话:“这不,属下特意代乔副将来请您去一叙,说要想问问您父亲宫毅和伯父宫桦近来的情况。”
顾长歌听了一会儿,现也没多少有用的东西,顶多是能证实她本就有一路高歌龙阳之好八匹马也拉不回地走上了绝路。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那日宫醉走出乔钰营帐的时候,众人眼中是一幅这样的画面:他身上出了一身微汗——营帐里待了几个小时热的;一张如花似玉巴掌脸泛起双颊绯红,媚意天成——这破天气空气不流通闷的;手扶胸口气喘吁吁——看乔钰不顺眼互相讽刺了几句气的;甚至衣衫凌乱里衣外露——最后气不过就打着友好交流的旗号你来我往过了几招打的。
总之,乔钰和宫醉在营帐里单独相处的几个时辰里所做的事,概括起来就只有一桩——一言不合就开撕!
可其他人不了解事情真相啊,看着乔钰的目光里都带着暧昧和审视——看不出来嘛,平时这般淡漠冷静的乔副将原来也有热情如火的时候,唉吆,真是羞红了脸,不可说不可说啊......
可这些人看宫醉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简直是审视中带着漠视,漠视里夹杂着无视,无视中又有着一种浓浓的唾弃。
原因不外乎其他,就是这臭不要脸的又勾搭上了高岭之花黎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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