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明军炮火,比之前更为激烈,士卒们以山呼海啸之势,向金军战线扑来,开端了西面战线的真正对决。
王彦自然是不会给豪格重新布局的时间,而明军的进攻使得豪格匆促的做出了决断。
同明军着重南线,尽量集中上风兵力不同,豪格选了折中的方案,南北两线都派出兵马声援。
这种方案还是延续了豪格之前的作风,体现了他的性格,左右摇摆,力求稳妥。
这时西线喊杀固然激烈,明军的攻击汹涌澎湃,但是决定战场上输赢的要害,还是南北两线的对决。
唐通对于豪格的决断,存在疑虑,南北两线同时增兵,无疑疏散了气力,众多金军将领,也都不愿意孤注一掷,他没措施只能骑上战马,领着两万金军向北而往。
第三到矮墙后预留的人马,被抽调一空,第二道强后面用于声援的人马,也被调走了一半。
李本深翻身上马,便领着一万金军,向南急走,赶着往声援吴三桂,唐通一拔马缰,领着两万人,则向北进军。
金军士卒手持兵器,跑步前行,衣甲作响,人头起伏,急切的行军。
阵线上的兵马被抽调一小半后,金军阵线的纵深防御,便不存在了,豪格亲临一线,指挥同明军作战,战场上炮声隆隆,硝烟弥漫,哀嚎成片。
北线,震天的喊杀声和隆隆的爆炸声,已经在渭水南岸响彻了一个上午,金军万骑突进,冲进明军左翼空心阵,却遭遇挫败。
济尔哈朗之子满将济度率先阵亡,成为了此次会战中,金军阵亡的第一员大将。
济尔哈朗逝世后,满族已然势微,现在又折了济尔哈朗的次子,情况就更加不妙,只剩索尼一家子,委曲抗着大旗了。
在骑兵受挫,折损了两千余骑后,孟乔芳快速撕裂明军阵线的打算受阻,只能先将马军收回,用步军的上风兵力与明军对垒,逐一扫除障碍。
在北线鏖战一个时辰左右时,东面的零口镇在金军的猛攻下,终于完整失陷,镇内的明军残兵全军覆灭。
太傅秦良玉之侄营指挥秦翼明壮烈阵亡,成为本次会战,明军阵亡的第一员正三品大员。
战至午时,新丰镇亦落进金军之手,明振武左军副都督阮美,身中数铳,为金军所杀,使得明军再折一员大将,不过金将赵良栋,也被守军重创,重伤昏迷,被抬下战场。
这时渭河南岸的三个重要据点,都落进了金军之手,猛乔芳南下已经没有障碍,不过金军为了夺下零口镇、新丰镇,兵力丧失惨重,加上午时士卒饥饿乏力,并未能趁势击破张名振的防线,双方浮现胶着之态。
可以看出来,孟乔芳固然拿下了三个据点,攻击却有些乏力,没有新的增援,想要突破明军阵线,怕还要很长的时间。
南线,骊山之北十五里。
金军前阵主将郭天春,为明军排铳射杀,成为了吴军首先阵亡的一员老将。
主将一逝世,本就没有人能把持的溃败,败得便更加彻底,金军士卒在排铳对射的胆怯中奔溃,纷纷夺路而逃。
两列排枪过后,金军阵线上满是挣扎的身影,后排的金军士卒转身就跑,明军第三列上前,“砰砰砰”的铳声响起,金军士卒纷纷后背中弹,向前扑逝世。
身后的火铳声让金军士卒肝胆俱裂,发足狂奔,跑在后面的金军士卒被尸体绊倒,看意见上躺满了尸体,鲜血肠子流了一地,受伤的士卒哀嚎翻滚,顿时吓得连滚带爬的向南逃窜。
受伤的金军在地上苦楚的挣扎,伸手往抓从身边跑过的同袍,但是金军士卒哪里还管得了伤兵,看了一眼,稍微迟疑了一下,便随着大队逃窜。
在金军士卒身后,一声激昂的号角声响起,明军第一条战线上的士卒,顿时发出一声怒吼,纷纷双手端着火铳,向前冲锋,追逐着无数逃跑的背影。
“杀啊!”第一条阵线上,近万士卒发出一声怒吼,向前涌出。
士卒们撞进混乱的金军阵线内,不停的从背后射杀金军,用锋利的铳刺,刺穿金军的后背。
整条阵线上的金军只顾逃命,一万五千金军火铳手,完整崩溃,慌不择路的逃命。
李过在中军看见金军前阵溃败,大喜的放下看远镜,不在迟疑,立即下令,“擂鼓,前军列阵突进,左右两翼包围,直驱骊山脚下。”
明军果断捉住战机,筹备趁势击溃金军后面的步军,撵着败军进进南面的山林,不给金军步军重整旗鼓的时间。
明军中军一声令下,战鼓急擂,号角骤起,第二条阵线和第三条阵线的明军士卒,将铳抗在肩上,跟在第一条追杀溃军的明军士卒后面,随着鼓点的节奏,踏步前进。
吴三桂骑在战马上,脸上有些愕然,前阵的火铳阵线迅速溃败,让他始料未及。
吴军中惊呼声响成一片,看着一万五千火铳手,被明军一轮排铳便彻底击溃,如丧家之犬一般仓促后窜,众多金军将领,不禁一阵胆冷。
假如溃兵退回来,明军又在后面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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