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熙看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自己打骂骆天时的样子。看着还挺有趣的。她道“青萝。你可别乱我告诉你们我打骆天一万多个耳光的事情。他要是知道了。不定又跟我生气了。”
青萝笑道“他还敢跟大师姐生气啊?我就不信他敢。再了。这件事很丢人吗?传出去他很没面子吗?只会让人觉得他对你很好。他很爱你。他难道这么心眼吗?”
齐若熙一听霎时感觉遇到了知音,一口道“就是。他真是太心眼了。他这么爱我。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谁能打她丈夫一万多个耳光,她丈夫还不跟她计较,还那么爱她。也就是我。你们的大师姐有这个本事。青萝。跟着我好好学吧。你要是能打白平川一万多个耳光,几万多下藤条。他还跟骆天爱我似的这么爱你。我就喊你一声大师姐。”
青萝听言,直接抽了白平川左肩膀一巴掌,斥道“听见没有。大师姐不只打了骆天一万多个耳光,还有几万多下藤条。你比的了吗?我看啊。咱俩的事情可以缓缓了。我你一句你都不乐意了。你肯定不爱我。真正爱一个女人的男人,都会像骆天对大师姐一样,不管怎么打他怎么骂他,就是对她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你…”
白平川实在听不下去了,鄙夷道“你怎么不他-贱-呢?他就是欠打。谁能有他那么-贱。”
“你…”齐若熙本听着青萝的话,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可听到白平川的话,立马怒斥道“白平川。咱俩的仇算是结下了。我早晚跟你算清楚。青萝。我看你们俩的婚事也可以缓缓了。你回去替我好好收拾他。先打他几十个耳光。打完你就来找我。我就教教你我的不传之秘,御-夫之道。”
白平川见齐若熙让青萝打他。直接气道“我可没骆天那么-贱。青萝。你要敢打我的话。我就退婚。我不娶你了。你就在这好好学吧。这世上,除了骆天。没一个男的有那么-贱。我…大师姐。”
原来齐若熙越听越气,竟被气昏了。
青萝一把推开了想要扶齐若熙的白平川,斥道“大师姐要出了什么事。我退你的婚。滚。”
白平川追悔莫及,道“青萝。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找大师兄。大师姐一定没事的。你等着我啊。”罢,闪身离去了。
青萝赶忙把齐若熙抱去了床上,把她扶着躺了下来,当即就运功护住她的心脉。可她发现,她的功力,竟被排斥了出来。而且,这些功力,她再也收不回来。竟赫然蒸发了。
她霎时大吃一惊,看来,她的功力,还差的远。
但好的是,辰书子得到消息,就疾速赶来了。
他进门就看见了呆若木鸡的青萝,和面无血色的齐若熙,急问道“她怎么了?”
青萝被他吓了一大跳,然后道“大师兄,刚才白平…对不起。是我不心气到大师姐了。你罚我吧。”
辰书子刚才就没听白平川细,还真以为是青萝把齐若熙气昏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斥道“你以后不许再来见她。你去告诉绿烟。让她去我殿里找我。”罢,就抱起齐若熙凭空消失了。
回到辰书子的浮生殿。
辰书子把她安置在了自己正屋的旁屋。
把她扶起来半坐在床上,然后开始给她输送真气。他也发现,齐若熙的至灭阳功,对他的冰心诀非常排斥。但他加了些力道,排斥性就没那么强了。
等他额头上有虚汗的时候,他才收了功。把齐若熙平放躺在了床上,还给她盖上了毯子。
看着齐若熙安静的躺在床上,冷艳不可方物的样子。辰书子不禁产生了一丝想去吻她的感觉。但他赶忙摇了摇脑袋,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想罢,他就离地六尺,悬在空中,恢复起了功力…
过了半个时辰。
齐若熙缓缓睁开了双眼,但她发现,自己竟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因为她的床上,挂着骆天和她成亲时的长命锁。
她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竟看见了辰书子正在悬空打坐,脱口赞道“大师兄果然稳扎稳打。我还从未试过如此练功。”
辰书子闻言收功落地,道“我只是无聊罢了。偶然想起,这样练功会不会很有趣。自娱自乐而已。”
齐若熙看着他那落寞的眼神,不免有点同情。他最起码几百年都要孤身一人渡过。但没办法,长罗就是这个规矩。掌门,必须断-情-绝-爱。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来了。”
辰书子冷然道“白平川你突然昏倒了。我就急忙赶去了。青萝她惹你生气了。我一时冲-动。了她两句。然后就把你带来了。我已经让绿烟来照顾你了。她是我曾经一位恩人的孙女。我相信,她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大师兄。”齐若熙闻言立马站了起来,道“我在别院还有师兄妹陪着我。在这我怕闷坏了。对孩子不好。”
辰书子错愕道“师妹。你以前不是最爱住我这里吗?你不是你不想委屈自己住在别院吗?你…你是怕骆天多想吗?”
“不不不。”齐若熙赶忙道“骆天他知道我们是清白的。他不会多想的。我只不过想着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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