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几日,骆天还沉迷在练功之中,白天练剑,晚上练功。不知不觉中,武功又有了巨大的进步。反观齐若熙,那是怎么都不爽,坐着难受,趴着难受,躺着难受,她真想来找骆天,可却不想低头。直到她听了商会的事情,就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记住,到那以后别乱话,有张管家呢。你多听他的就行了。”王茹嫣此时正帮骆天换着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骆天不好意思的笑道“这还是我吗?”
此时他穿的裘皮外衣,踩得熊尾黑靴,锻里稠外,更让他吃惊的是,还带了一顶锦帽。
王茹嫣拍了拍他身上的拂尘,“怎么不是你?以后跟我在一起,我就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你这一出去,谁敢你不像个老爷。”
骆天也从没感觉自己这么尊贵过,这身行头,估计够买他之前所有的衣服了。“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刚才的不对,你现在本来就是个老爷,代表着我王家的面子。”王茹嫣上上下下仔细看了看骆天“嗯,不错。”
骆天脸一红“怎么感觉我跟个白脸似的。”
王茹嫣笑道“白脸怎么了?你不想当我的白脸?”
“我…”骆天看着王茹嫣刚欲开口,谁知她却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只听她道“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愿意让这王府改姓骆。”
骆天赶紧摆手道“不必了。我就今天帮你一次,下次我什么都不去了。”完趁机跑出了卧室。
只见张泰早已在门外恭候。骆天不禁有点尴尬,毕竟自己从来没这么穿过衣服。
张泰瞧了瞧,眼睛放光道“夫人真是眼光独到,心灵手巧。老爷换身打扮,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骆天讪讪道“张管家客气了,只要你不怕我给你王家丢人就行了。”
张泰没想到这骆天还真是心直口快,伸手道“请。”
骆天咳嗽两声,调整下情绪,板个脸,出门了。
走在街上,张泰道“老爷,待会都是各行各业的代表参加。别人问你什么,你就自己刚刚接手岳父王富金的生意,还不太熟悉,所以今日把张泰管家带来了,他比较清楚这些业务,到时候,我就替你回答就行了。”
骆天听到岳父二字的时候,本来就想反对,可如果自己不这么,又能以什么身份参加呢?当即也没打断。
商会在北边。这里相比其它的地方,安静了不少,但湖州毕竟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也安静不到哪去。
到了门口,骆天就看到三无成群的形形色色的人围在一起寒暄。他就板个脸径自走了上去。反正他谁也不认识,就打算进门。可别人却把张管家拦下了。
一人道“张管家,难道这商会王员外也不亲自参加了?我都多久没见他了。”
张泰拱手道“朱老板,我们老爷是没来,但我们的老爷来了,这就是我们老爷的女婿,骆天。”
骆天冷冷的冲他们笑了笑,毕竟张泰让他板着脸嘛。
朱老板瞧了瞧他,拱手道“年轻有为啊,王员外这么早就把生意交给你了,想必,你在这经商方面有独到之处啊。”
骆天冷冷的拱了拱手,心道:有个屁见解,根本一窍不通。
有人声问张泰道“那杜一郎还当真逃婚了?可最近那府尹宅却办了丧事,张管家,你可得跟我句实话,你们这两家到底是怎么了?”
“嗯哼。”骆天咳嗽了一声。本来人家这话是不让他听见的,可奈何他今时不同往日,听的一清二楚,开口道“那杜一郎辱我茹嫣,当真让人生气。但他那日逃婚后,我们再未联系。所以,我们也不知道。”
那人讪讪的笑了笑,毕竟自己声背着他的,却被他听见了,也稍微有点尴尬。“骆老板,这你就见外了,我们这不是关心你们嘛,别人的事我们还不稀得问呐,你倒好,还生气了。”
当即就有人附和道“是啊。年轻人,脾气太大可不好。”
还有人道“对啊,也不知道板个脸给谁看呢,那王富金见了我们还礼待有加,一个后生倒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骆天心里真是苦闷:为什么自己干什么都有人看不顺眼呢?当即不再言语,走进了门。
张泰拱拱手道“各位老板,老爷不懂规矩,我替他给你们赔罪了。晚上,晚上我们老爷请大家吃饭,给各位赔罪,不知意下如何?”
有人拂袖道“什么饭我没吃过,要是有诚意,就让那骆天来请。一个管家替主子请客,你是看不起我们,还是看不起你们老爷啊?”
张泰黑脸一红,道“是我疏忽了。我一定让老爷亲自来请各位。”拱了拱手进门了。
骆天此时坐在厅内的尾座上,低头品着茶,因为他希望没人注意到他,跟他话,不然一开口,就是被别人明嘲暗讽。
张泰看见了他,低头在他耳边声道“等会你去给那些老板赔个罪,晚上请他们吃顿饭。我们毕竟是生意人,和气生财。”
骆天不满道“他们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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