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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到底没有电梯快,等我来到楼下,那个鸭舌帽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后背隐隐有些发寒,要不是我去沈冰灵家串门,现在没准已经死在自家的浴缸里了。
妈的,徐天策已经挂了,还有谁对我有这么深的仇恨,非要置我于死地?
大佛?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高,因为在没有牵扯到利益的情况下,想要找回场子的最佳方式是召集小弟跟我明刀明抢的干一架,而不是直接派枪手做掉我,这不符合规矩。
我忽然想到一个人。
徐天策的战友陈川,绰号‘烟花’的家伙!
我折返回公寓,切断水电。
出门时,我发现走廊角落里有一块亮晶晶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却是块炸弹残片,我将它捏在手里观瞧,心中不由冷笑起来,将它揣进口袋。
众人听说我遇袭,脸色都非常难看。
“都别哭丧着脸,老子连毛都没掉一根。”
我没怪他们,长这么大我什么事没经历过?暗杀,偷袭,群殴,那都是家常便饭,在老大跟敌对势力火拼最激烈的时候,一个月有超过三次暗杀。
“老大,这是陈川的资料。”马后炮冲出来,将一叠档案推到我面前,我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鸭舌帽就是陈川。
妈的。
这狗东西,老子还没去找你麻烦,你倒先找过来了?
“老大,你把这东西带回来做什么?”沈浪指着桌上的炸弹残片。
我冷兮兮一笑,“待会你就知道了,去开车,兄弟们把火器都带上。”
“是!”
……
鹤岗城中村。
“老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中年男人苦苦哀求,他被沈浪捆住双手吊在半空,满脸鲜血。
我坐在一张大藤椅上,翘着二郎腿,“陈老板,咱们认识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有点交情,只要你把问题交代清楚,我向你保证,绝对饶你不死。”
陈老板痛苦道:“我……我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你……你让我怎么说啊。”
“操,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狼崽子,动手。”
我吆喝了一声,沈浪立刻把刀掏出来,抵在一个小男孩的脖子上。这小男孩只有七八岁,早就吓的不行了,一个劲的大叫爸爸救我。
沈浪猛地扬刀,陈老板惊呼:“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放了我儿子!”
我笑骂,“妈的,你说你贱不贱,跟你好说好话,你不听,非得老子动真格的才松口。”
我示意沈浪把陈老板放下来。
陈老板把儿子搂在怀里,咳嗽了几声说:“这些材料是我卖出去的,就在前天……”
“我要听有用的,别废话。”我打断他。
陈老板忙道:“是,是天龙帮角头,凡哥做的担保人。”
“买货的是这个人吗?”我把陈川的照片拿给他看。
陈老板连连点头:“对,就是他。”
“走了。”
我拍拍屁股走人,来到门口时,陈老板叫了我一声,“老大……你……你怎么知道……这些货是我的?”
我扯了扯嘴角,掏出炸弹残片扔了出去,“既然是做掉脑袋的买卖就不要作死,你卖出去的火器,里面都有你的商标。”
其实这点我早就发现了,无论枪还是手雷,都在隐蔽的地方烙印着字母,意思是陈。
……
天龙夜总会门口。
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沈浪低呼一声,睁眼看去,就见一名矮胖男人,在一群保镖的拥簇下走了出来,坐进一辆奔驰车里。
“跟上他,找机会动手。”我知会了一声。
七八辆面包车从不同方向尾随了过去。
我们都是老司机,对此相当熟稔,追踪过程很是一帆风顺,最后我们在临近郊区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凡哥的车截了下来。
“诸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兄弟我要是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尽管说出来!”‘凡哥’是个非常识趣的人,见我们人多势众,索性连反抗这个环节都省略了,让手下把枪扔掉,举起双手从车里出来。
“凡哥,你可能不认识我。”我笑嘻嘻地走过去。
凡哥怔了怔,“兄弟是……?”
“东联胜,张狂。”
凡哥恍然,面色古怪道:“原来是东联胜的张老大,久闻大名,不知道张老大把我拦住是为了什么?还这么大阵仗?我们天龙帮好像没招惹过你们吧?”
凡哥淡定自若的表情让我很是赞赏。
这他妈才叫老大,泰山压顶,面不改色。
我把照片拿出来,在凡哥面前扬了扬,“你认识这人吧。”
凡哥怔了怔,“陈川……我认识,以前我们在一个部队。”
“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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