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的离骚属下都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傻傻愣愣的看着前方,不知所措。
怒意一环,军威显现。
离骚一个转头,看向他残余的兵士,“尔等速度拜见我皇,南离在月前就所属长生”。
威严一出,所有的军士虽然疑惑,但是作为往日的陛下,现在的大将,都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故都尊敬的就拜了下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震耳,拜声如雷。
在场中,所有的军士都拜了下来,包括长生的十万兵士。唯有安库德的二百万残兵。
武媚儿脸色有些微变,但却依旧定定的看着那神色高傲的赖皮一号。
东云大袖一挥。
“平身”
一股皇威自东云的眉心发出,这是真正的国主气势,视天下一切为已之物,天下缰土,莫非皇土,对,就是这个道理。
看着眼前的南离兵士。
东云大步上前,不管不顾这西吴的吴邦跪地闭目,神情失落。对着南离的兵士,“尔等皆为朕之长生一员,对于现在,可能是不幸,可对于将来,定然是大幸。”
负手背后,又转过身来,看着离骚。“爱卿平身,快快请起,得爱卿比得一国之幸”。
这是发自真心。
这是发自肺腹。
对于离骚,东云真的很看好。这是冲锋陷阵的最佳将士。
“谢主隆恩”。离骚站起身来,一抱拳,站向一边。虽然为臣,但比作为一个国主那是心情畅快多了。故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千里赤地。
在这个不大的千里赤地中央。
几方阵营全数静立,都等待着场中那威震天下的君王发话。
武媚儿咬着淡淡迷人的嘴唇,似乎在心里做什么决定一般,过了许久,才眉头微微解开。
尸横遍野,残肢断体。
一条条小小的血河在流动,那腥红的血水四处流向了低洼之处。让这千里赤地都变成了血红之色。
“心痛,真的很心痛”。
环顾了下周边那尸横竖立,东云的心都在滴血。这是不想看到的。但是,为了千秋大业,必须这样。再者,自己所建的长生,百姓安居乐业,人人富有平安,只要没有外在因素,那就是可以永远长生。
为一时之痛而快千年。
伤一时民心,而得万载民向。
这是不得已,这是不能不做。
一闭目,东云对着长生的大片尸体骨,一弯腰,拜了下去,“朕送诸位回老家,望在另一世界平平安安。”
后方,包括小雪,武媚儿,毕都弯腰一拜。所有的将士,不论长生南离,安库德,皆都郑重一拜。
千万将士征东来,一朝败北成尸骨。
这是大痛,这是东征国度的大悲。
面对世实而非,不能以眼前来评判。只有将来的子孙万代来判断。
痛定思痛,哀中生哀。
在大痛之后,东云转头看向了吴邦,“吴邦,你可知罪”。
怒声一喝,皇气一震。
东云来到吴帮身前,兴师问罪,杀气弥漫。
很明显,要拿吴邦开刀了。
“哈哈哈”吴邦惨烈的大笑,眼中泪水下滴,这是自然表现,大限到了,其哀也实,拖着啷呛的身子,吴邦站了起来,摇摇欲坠,“成王败寇,何谈有罪,来吧给朕一个痛快,朕虽然悔之晚矣,但却输得不冤,你是个好皇帝,将来必成大器”。
话毕,吴邦双目一闭,就地等死。
“来了,斩了”
东云一声怒喝,但神色中多了一些欢喜。
“刀下留情”一声急切切的娇喝之后,一个全身白色纱笼的女子奔向了场中央。来到东云身前,就地一跪,“长生陛下,求您放他一马,行吗我做什么都可以,为奴为婢,只换他一命就行。”
这个女子正是吴敏,吴邦的生生之女。
在这关健时候,她忍不住心情的冲动,而奔上前来,跪地求情。
闭目等死的吴邦,双眼猛的一睁,看着眼前的女子嘴中失声叫道“敏儿,你是朕的敏儿”。脸上带着惊喜,但也带着重重的后悔,在惊喜之后,又摇了摇头。
“哈哈哈”吴邦在笑的神色中,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上落下。疯疯巅巅,嘴中大笑说道:“敏儿,作为一个父亲,我对不起你,作为一个国主,朕不后悔,但能在死前见你一面,朕安心了,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好好照顾你娘,就说朕欠她了,下一世做牛做马,皆可”。说完,脸上带着满足之色,又闭上了双眼,不过在脸上确显现了那后悔的一色。
“不虽然你对不起我,对不起娘,但你确是我的生生父亲,命是你给的。哪怕你再不好,也是父亲”。吴敏跪地泣不成声,但是却没有转头看向吴邦,可以肯定,她还在恨吴邦,但作为一个女儿,哪有看着父亲让人杀的。
语语诛心,句句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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