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得快一点才好……”
修罗话还未说完就体力不支,乌罗赶紧的扶他躺回床上,被唤作齐格的男人也是紧张的跟了过去弯了腰贴近了细看。修罗的面罩已取下,他的脸色煞白,如同白瓷那般脆弱的白色,两颊虚汗淋漓,而双瞳的赤红色逐渐要将眼眶盈满。
屋内氛围凝重,在场的人亦是神情紧张。乌罗不见齐格言语,几分焦急只手戳了戳齐格,挤了挤眉眼询问情况。齐格余光瞟了眼只点了头应声,一双眼继续停留在修罗身上。
这是兽世的王,他自然明白轻重厉害。虽然这并非第一次发作的症状,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齐格,你给王服的是什么?怎么与上一次的不同?”
但见齐格从掌中溶出一枚白浊色的药粒,却与以往的药丸颜色不同而使得乌罗更紧张。并非是他不信任齐格,而是时光要紧不敢大意,在齐格白眼回望后他也晓得是自己过分担心。
“你到底想不想王好起来?真是烦心的很!……这是我新炼的丹药,较原先的丹药又加入了一味新药材,所以颜色才如此!走开,别在这里碍事!”
见齐格如此,乌罗乖乖的安静在一旁不敢打扰。他晓得齐格的脾气,性子古怪不说还是个极拧巴的一个人。既然丹药已喂下,他也能定下心些。两人从房中退下,守在门外乌罗又发问:“王这病也是奇怪,只要离开兽堵便会发作,事后又什么都记忆不起。你也医了这么久,可发现什么?”
“没发现,还是老样子。这旧疾原本就是毫无头绪,从前家师还在的时候交待,王的怪病不是不能医,还需等待时机。”
“这等搪塞的话你都讲了多少年,我都听腻了。”
齐格翻翻白眼,自顾推开门进入房中不想与他闲话。榻上之人脸色稍有好转,目色还未褪去。“不应该啊?新入的这味药最能克制躁动,按理说服下既能见效……”
“王,王……”
齐格在榻旁轻声唤了几声,床榻上依旧无动静。与以往相同又不同的是这一次出行的距离有些偏远,经验判断或许是因为此导致药理发挥也不无可能。但,为了防止万一,他还是将这驿站提前布了结界。
另一处房中,迷雅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叹气,无奈腹中空空搅扰。忽然她瞥见窗外异动,像是一大块黑影贴近,当时戒备惊起。她看了看周围,能做武器的也只有凳子便抬起作势防备。这样子有些挫,只能怪这地界所致,法术根本施展不开。
“小夭夭,你是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不错,那个忽然从窗口处探出三分之一个脸蛋的家伙就是夭兽。迷雅觉着奇怪,记得方才自己被顺带着转移的时候没带宠物,怎么这会子夭兽突然出现了。夭兽听见她问话,嗷嗷叫了两声似回应。迷雅自然是听不懂的,又见它它钻了嘴巴进来像是寻求抚慰模样,毕竟夭兽的体积还是大了,露出眼睛就看不到嘴巴,露出嘴巴就挡住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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