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克拉克地处于内陆,降水很少,每年依托着零星的降水与冰雪融水供养着几片绿洲,胡杨谷便是其中的一片,并且胡杨谷有着最美的景色。
春天,谷中的胡杨伴着冰雪融化的叮咚声,开始迸发出点点生机,这份生机即使是在夏天烈日的灼烤下依旧坚挺的散发绿意,丝毫没有像其他树那般,晒得叶子边微微卷起而透出一丝灼热。
当秋天的舞步滑入谷中时,山谷里的美就很难用语言描述出来了。一定要说的话,那份美,就像上帝手中的调色板失手落入山谷:秋天胡杨树的叶子有的是灿黄色,有的是火红色,还有的依旧任性的绿着。而那绿着的叶子,有时候就在风穿过树枝的那么一瞬间,猛然的不想绿着了,便变成黄色或者红色,又或者一半红一般黄,想变成什么颜色完全由它们自由的选择,就像那群来到这里的冒险者一样自由。
谷里有好几片湖,各个湖之间由那条弯曲的河连在一起,秋天山谷里的湖水就像一块块蓝宝石,这串蓝宝石上倒映着彩色的山谷,倒影与树影融在了一起,如果不是风拂过水面荡起波纹,置身在这里,也许会分不清哪里是倒影,哪里是树影。
冬天,雪从天空中落到胡杨谷里,渐渐铺满了整个山谷,将那缤纷的落叶覆盖,这时的山谷大多是白色,只有从雪中透出的胡杨木,灰棕色里夹杂融合着暗暗的红色,这时的山谷分外寂静,只有那偶尔响起的哀怨的布谷鸟的叫声,鸣叫着自己冷风中如何瑟瑟发抖。
有人说这里的胡杨长得那么自由,那么满山遍野,是因为在这片胡杨下都有着无数个向往自由的灵魂。
在世界的大变革中,这片胡杨谷里埋葬了很多敢于反抗、追求自由的人。还好随着大变革的结束,这群人获得了肯定,但终究已经逝去,便只能留下一些传说了:胡杨木里的暗红就是那些先烈的血浸透的;五彩缤纷的秋色就是那些自由灵魂在绘画;而这盎然的生机便是大变革成果最好的代言。
当然这里不单单有虚无缥缈的传说,还有关于湖里的水怪、林中的妖精以及暗处的宝藏等等等无法道尽的神秘,而这些传说就是吸引那些冒险者的主要原因。
三天后,校门口。所有报名的学生都在看入学考试分组情况。
古着柘·阿依帕夏看完分组的结果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到一个有点矮胖,脸上还有些许青春痘,但长得很机灵的男孩,便走上前想询问他是否知道自己所在的第三组集合点在哪里。
无独有偶,男孩与她是同一个组,也恰巧知道集合点在哪儿,于是便同行了。男孩在前面走得大摇大摆,边走边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女孩被男孩语言中透着的风趣和幽默逗得笑了,这时,男孩呆呆看着这个在笑的女孩,心里只觉的像灌了蜜一般——他从来没见过这样能让人愉悦的笑。
魏薇,站在第三分组的最后面,一个年轻的的教员和她搭讪着,教员是指导格斗技巧的。魏薇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和一抹厌恶以及一丝丝的焦虑,眼睛总是四处张望,但张望的方向绝不会不在教员身上,即使偶尔不小心张望到了教员,也会赶紧拿白眼来弥补不小心。教员也不恼,就在她身边絮絮念着。
林暠和柳疏影站在一起,很明显,俩人很有缘,都在第三组。林暠和疏影喋喋不休:一会抱怨着学校的效率不高,一会说着自己的行囊太重,一会又谈起这届的学生相貌,没完没了的。
说着说着林暠猛然回头看见了站在队伍最后面的魏薇,他拉了拉疏影说:“这个姑娘生的真的好生俊俏啊!”疏影看完不由的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
两人说完便回头继续聊着,过了一会,林暠又回头看了眼魏薇,又看了看她旁边显得很熟络的教员,心里想起三天前那两个男孩的谈话,不禁暗道:原来是往届的关系户啊。想到这里,他便不想再看魏薇了。
林暠还没回过头,疏影忽然拍了拍林暠:“你看那个女孩,也很漂亮呢!”林暠顺势望去,那个女孩和一个面熟的矮胖男孩站在一起,他又仔细看了看,说:“这女孩不好看,和我姐姐有七成的相像,不好看,不好看。”
两人争论了会究竟哪个女孩好看,无果便作罢,于是林暠又开始喋喋不休,抱怨自己的背包太重,想疏影帮他分担。在林暠的抱怨中,古着柘·阿依帕夏回头厌恶的寻找抱怨声的由来,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很矫情,一个男的居然让女孩帮忙分担包裹重量?但还没有看清脸,各个分组的领班与辅导老师便从教学楼中走出,走到各组去组织纪律了,也便没有给古着柘·阿依帕夏看清的机会。
所有入学考生都在操场上,按分组站着,共十二个组,这意味着未来录会取十二个班。一个往届未毕业的学长在高台上做主持人,走着该走的制度,过着该过的程序。最后,在教导主任的训导下,说了录取标准:择优录取。
新生们都已经在初级学校毕业考试中过了笔试,胜过了刷去的那批人,所以这场实践的结果便决定了他们是继续深造还是另谋出路了。
实践,其实就是技能的运用,看你能不能应对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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