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初见的时候这个女孩便留给自己一个惹不起的大佬形象。徒手斩断灵石和阵法的连接,更让自己在她面前生不出一丝想反抗的心理。
映葭很强,苏北也不知道具体多厉害,总之比自己这个半吊子厉害多了。在遇见映葭之前,苏北一直觉得自己是天才,随便练了练,就有了当下时代里算得上是高手的修为。
要知道那马天下和秦译这么大岁数了,在修为这方面都还差苏北一些呢。因此,便格外显得映葭的厉害,更多的是神秘吧。
这么年轻却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来头?苏北不是没想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无端的揣测便也都渐渐的消散去了。
当映葭的语笑嫣然渐渐的镌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那么那些身外所带来的不解便不是很重要了。
自己更在意的是她的一颦一笑,那份感觉苏北觉得有些舒畅吧。
如那夏日里穿过林间的风,过滤掉丝丝燥热,余下的清爽便直接扑面,从外至内。
苏北很享受的这样的感觉,却又描述不出这种感觉,这是任何人不曾给过他的体味。但此刻,他不会盲目的希翼更多,恰是随着光阴,顺着自然便也挺好的。
此间的苏北神游天外,游的都是历历在目的映葭。他间的映葭听着苏北那稍稍略显羞赫的语气,只是笑了笑。
走到淋浴头下面,松开头发,任由热水流过发丝,流过天鹅颈,流过削瘦的细肩,流过精致的锁骨,流过傲...内敛的双峰,流过细腻的腰肢,流过这被青春赋予的绰约身姿。
水汽很快模糊了整个卫生间,模糊了映葭的身影。哼着小曲洗着澡,映葭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样子呢。
夜渐渐的深了,洗浴过后的映葭,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苏北的宽大白恤套在身上。
恤盖过映葭的小短裤,赤着小脚丫的映葭将自己丢在了床上,还有些湿漉的秀发铺散开来。
映葭没管那么多,右手抓住被角,身子一滚,再一滚,便将整个娇躯裹在了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娇俏的小脑袋。灿若星辰的双眸一眨一眨的看着这张本是属于苏北的床铺。
良久,伸手拿过玉佩,对着玉佩说道:“苏北,睡了没呢?”
“还没呢,你洗好了?”
“嗯。”
“要睡了嘛?”
“嗯。”
“你睡,我吹。”苏北笑呵呵的说道。
“嗯。”
映葭放下枕头,侧着身子躺了下去,稍稍扯出一些裹的紧紧的被子,用细长的双腿夹住被子...。这种睡觉的姿势,映葭一直觉得很舒服呢。
温润的笛声悠然传荡过来,萦绕在映葭的耳畔。笛声有些写意,在这算不上炎热的夜里,带给映葭一片心宁。于是便慢慢的阖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安静的悬在上面。
今宵无风,今宵无星。
晚安,映葭。
苏北收起笛子,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听着那头映葭那细细的呼吸声,没来由的一阵心安袭上心头。
关掉玉佩,苏北看了眼棂窗外面深沉的夜色,隔壁两栋竹屋也都陆续亮起了烛光,苏北不知道是谁入住了,也懒得管。
美滋滋的伸了个懒腰,直接倒在床上准备休息了。就在苏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高亢的歌声直接将苏北惊醒。
“这就是青藏高原......”
声音很高,可是特么的跑调不说,声音还贼鸡儿难听!尤其是在这夜色中,简直让人难以忍受。唱歌的人似乎依旧不满足,声音飚的越来越高了。
苏北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是可忍孰不可忍!苏北恼怒的直接推门而出,只见右手边的那栋竹屋有个人正在那里敲门。
敲门的是青阳子,他的发髻有些凌乱,道袍有些褴褛,苏北没猜错的话,估计是和花婆婆打架打的。
很快,歌声戛然而止,唱歌的人应该就是那屋的,去开门去了。
“咦!道长,何事啊?”开门的马天下看着敲门的是青阳子,便满脸笑嘻嘻的问道。
青阳子直接竖起了大拇指:“刚才的高音是你唱的吧,真好听。”
马天下呆了一下,随即谦虚的摆了摆手:“道长过奖了,不好听,不好听。”
砰——
青阳子直接一个炮拳打在了马天下的脸上:“知道不好听,你他娘的还唱?”
马天下被打懵了,良久,才反应过来,满脸怒容的直接朝青阳子冲过去:“丢雷楼母。”
于是苏北便呆呆的看着这两个年龄加起来得一百来岁的老头在空地上扭打起来。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苏北龇着牙默默的回屋。
为老不尊啊!
哎,苏北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过对这种能动手就不的处事方式苏北觉得也蛮有效果的嘛。只是这青阳子在自己心中的道貌形象得换一换了...。
清晨的方寸山很是醒人,苏北伸着懒腰推开房门。林间氤氲着淡淡的晨雾,阳光透过树叶将这片朦胧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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