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是打给苏渡愁的,说起来,苏渡愁走后这么多天,两人也没联系过,也不知道苏渡愁死没死...,苏北觉的自己有些不地道。
不在服务区?苏北放下手机,愣了一下。不会真死了吧?别啊,不会吧!苏北的牙有些疼。等等,如果真死了的话,这店应该归自己吧?
呸呸呸,想什么呢苏北!苏北轻轻的拍了下自己的脸颊。这么不健康的想法...晚上偷偷的想就好了,大白天的像什么话!
有的人一生绚丽多彩,有的人毕其一生也只是平平淡淡。
目前的苏北属于后者,今年的苏北刚好双十二年华,按理说正是青春花季,富有朝气。可是显然...他像一条垂暮的老狗,过一天是一天。话虽有些糙,但这便是属于苏北的生活。
说起他与那苏渡愁的关系,也是三言两语难尽。大概便是从小是由苏渡愁抚养长大的。自己这个苏北的名字也是苏渡愁起的。
苏渡愁当时说因为看到天气预报说冷空气从北边的西伯利亚下来,于是就给他起了个苏北的名字,寓意希望他会像冷空气一样霸道。当时本来想叫苏北冷的,不过想了想还是把冷去掉,说是名字要内涵,不能这么直接...
不过显然,苏北最后好像是走偏了...。霸道没有,可能就是缺少那个冷字吧。
苏渡愁与苏北没有血缘关系,这点苏北很相信!开玩笑!苏渡愁那么丑!
总之,这二十多年来,苏北便是在苏渡愁这放牛式的管教下成长的。因为一年下来,苏北与苏渡愁见面次数不是很多。以至于两人的感情说不上来。
不过想起苏渡愁说要去死,担忧还是有几分的?前段日子从苏渡愁手中接过这店,他也是当时才知道这金光闪闪的小苏杂货,哦不,其实是老苏杂货,只是苏渡愁一走,他就把老字拆下换了个小字上去...,还有个渡愁斋这么骚气的名字!
到现在,他对这店的另一面也算了解一些。苏渡愁走前交代了他不少的事情。现在想想,会不会是遗言啊?苏北觉得自己有些愁了。
“喂。皱什么眉呢?”
映葭的声音将苏北惊醒过来。
“没,没什么。”看着映葭双手支着下巴,肘部撑在柜台上看着自己,苏北打了个哆嗦。
“你肩膀上这只是猫嘛?”映葭指着喵老大,好奇的问道。
“是...是吧。”
“怎么这么丑?”
“......”
喵老大表情一滞,不能忍了!自己是按照最受欢迎的形象变的好嘛!你凭什么说我?别以为仗着自己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
于是,不开森的喵老大摊开自己的后肢,坐了起来,将自己的那坨猫丁丁对着映葭摇来晃去的。
“它在干嘛?”映葭一脸疑惑的问道。
苏北看了眼喵老大,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赶紧将它按下来,说道:“年纪小,不懂事呢。”
“老大,你别拦我!我跟她拼了!”脑海里传来了喵老大的愤怒的声音。
“哦,你连我都干不过,还想跟她拼?”苏北默想到。
喵老大不再说话了,郁闷的在苏北的肩膀上蜷缩起来,不再去看一眼映葭。
“陪我出去一趟。”映葭说道。
“等等。”苏北说道。
“恩?”
“那个,能说一下你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吗?当然...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苏北小心的看着映葭。
“你很想知道?”
“呃,应该吧。”
“不说的话你会不会很难受?”
“......”
“行,一根金条。”映葭伸出白嫩的右手看着苏北。
“不想知道。”苏北飞速的摇着头。
“呵,由不得你。”映葭一把抓过苏北抱得紧紧的金条。“很简单,我是遵守家师的承诺,来渡愁斋。”
遵守承若?苏北顾不得悲伤,将手中的本子递过去小心翼翼的问道:“恩...这个...你的渡愁令这上面记载的没错吧?”
“恩。没错。”映葭看了眼那行字,认真的点了点头。
“真的?”苏北不确定的问道。
“你好像很怕我耶?我看起来很坏吗?”映葭笑道。
“没有没有。”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很有想法的样子哎。”映葭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睛看着苏北。
不得说,映葭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清清澈澈,蕴含着湖泊也似。
“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呃,那...那个。”苏北轻轻地搓着双手贱笑道:“金子...可以还...”
“不可以!”
嘎!这么干脆的?苏北的笑容僵住了,有点小委屈:“你不是说...可以的吗...?”
“提不提是你的事,答不答应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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