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映葭指着门口说道。
男子轻声笑了笑,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往外走去,没两步停了下来,似是想起什么,又回头看着映葭手中的箱子伸出右手。
映葭看都没看男子一眼,苏北则还是端坐在那,一脸常色。
呵呵,男子无所谓的轻笑了一下,朝身边的两位男子轻轻地点了下头。
两位年轻人会意,径直的朝映葭走去,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煞气。
“给我。”一位年轻人朝映葭说道,语气冰冷。
映葭没反应。
两位男子对视了一眼,同时出手,快速的朝箱子伸去。
啪!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开来,两人应声往两边的架子飞去。各自带倒一个架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映葭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至于苏北,从始至终都稳如老狗的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他现在有些欣慰。因为他需要装这个逼,而映葭显然是看出来了。与自己配合的不错。看着眼前有些呆呆的中年男子,苏北觉得自己应该装的很成功?
“来我渡愁斋,便按我渡愁斋规矩办。阁下是不是有些僭越了?”苏北拿起一个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居士说的是,是在下孟浪了。”男子回过神来,再次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他有些相信了,自己手下的实力,他的心里自然有逼数。可是却被眼前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一巴掌甩飞!那可是甩飞啊!
看来这渡愁斋着实不简单。男子愈发的觉得眼前这位淡定的年轻人是个高人了!
对,肯定是高人!
“我此次前来是有要事需要居士的帮助。”男子说道。
苏北闭目,不理会男子。刚才是卖家市场,现在不一样了,反了!他需要端着架子。
“作为答谢,我会再赋予居士两箱金子以作答谢。”男子没有生气,诚恳的说道。
“放肆!”苏北大喝一声:“渡愁斋岂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映葭,送客!”最后四个字,苏北不自觉的放低声调...,不然他怕等会分钱的时候映葭又算错了...。
“不是...我...”张彪有些委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居士好像不按正常的程序来走的?台阶不是互给的嘛。自己给了,他干嘛不接啊。
“你来此是为你父亲还是自己?”身后的映葭开口道。
“我自己。”
“自己的话要再加箱金子。”映葭坐地起价。
“没问题,只要能解决问题。”男子说道。
苏北觉得这映葭越来越上道了!她的表现让自己很是满意。“你叫什么?”苏北睁开眼睛问道。
“鄙人张彪。”
“张先生,说吧,有什么需要解决的?”
“这件事其实也不好说...。”张彪一脸恐惧之色。
“但说无妨。”
“我觉得我被阴邪之物缠住了。”张彪小声的说道。
“阴邪之物?”
“恩,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就经常碰见不干净的事情。每天晚上睡觉都感觉喘不上气来、总感觉有人压在我的身上。”张彪一脸惊惧之色,似是真被吓到了。
他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找了很多所谓的大师,屁用没有,这才想着来这里看看。再不解决这事的话,他怕真的气血两虚了。
“呵。”苏北走到一个柜子边,打开柜子拿了一个小锦囊过来,递给张彪。
“这是?”
“辟邪符,可...符到邪除。”
“这...”好熟悉的话啊。张彪打开锦囊看见里面放着一个对折起来的黄纸。
“怎么?不信?”苏北淡然道。
“没有,没有,这要怎么用?”
“伸出手来。”
张彪将手伸了出来,苏北对着他的右手食指凌空一划,白芒闪过,一道浅浅的伤口便浮现出来。
“滴一滴血到符上,佩戴在身边即可。”
张彪眼睛瞪的大大的。饶是他见过大风大浪,可眼前这什么情况?魔术吗?他有些懵,还能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还不快滴!”见张彪愣在那里,苏北喝到。
“是是是。”张彪有些慌乱的滴了一滴鲜血在符上。很快,鲜血便没进符纸,消失无踪。看着这一切,张彪啧啧惊叹。
身后的映葭则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苏北,不过没有出声,依旧静静地站在那。
“好了,你可以走了。”苏北道。
“好的,今天多有叨扰,望居士见谅。金子会尽快送来的,请居士放心。”张彪说完便回身离去。
“喂。”映葭开口喊道。
“怎么了?”张彪回头。
“咯。”映葭指了指刚悠悠醒过来的两位男子。
“哦。”张彪都忘了这件事,走到男子身边喝到:“两个憨货。”说完便带着两位茫然无从的年轻男子离去。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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