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苏北便拉着映葭往回走,此地不能久留!这些人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吗的,最不济还有个看起来官就大的军人在那,惹不起啊!
苏北有点后悔自己的好奇心怎么这么重,早知道这样,他不会来的。
“施主留步!”僧人再次开口道:“贫僧没有恶意,只是见两位修为雄厚,想了解一番,不知二位师从何处?”
“大师,我们只是迷路了,你们慢慢聊,再见。”苏北挥了挥手。
“知音,别跟他们废话了,抓过来一问便知了,磨磨唧唧的。”一位中山装打扮的男子对着和尚说道。
“切不可鲁莽。”和尚话刚说完,这位中山装男子便飞速的朝苏北他们掠去。
映葭回头,出掌!中山装男子见状伸出右掌对了上去。
砰——
沉闷的声音自二人对掌处爆开,一股狂风将地上的枯叶全都吹散,映葭岿然不动,中山装男子连连倒退回原处。
“厉害!”中山装男子大赞一声。其余七人皆以惊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映葭。
方才见她抱着个大男人在枝头飞掠,便知道这姑娘不一般,没想到竟这般厉害。
“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中山装男子抱拳道。
“你想知道?”映葭说道。
“肯请姑娘告知。”
“一箱金子,我便告诉你。”映葭平静的说道。
苏北忍不住龇了龇牙,这映葭,给力!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一箱金子没有,不过这块玉佩倒是值几分钱。”中山装男子起先愣了愣,随后有些哑然的取下腰间的玉佩丢了过去。
苏北接过玉佩,对着阳光细细观赏起来。虽然苏北平时不怎么接触,但在店里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知晓几分。
这块玉佩贵的不是质地,确实那饱满的灵气。应该比一箱金子只会贵,不会便宜的。
“怎么样?”映葭问到。
“玉佩倒是值钱,不过这些人不礼貌。”苏北说道。
映葭点了点头,对着中山装男子说道:“玉佩我收下了,拜拜。”说完便拉着苏北往外走去。
八个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以。“姑娘,留步。”中山装男子有些急了。
“你为什么非要执着我的名字?”映葭回头说道:“难道你想泡我?呵呵,死了这条心吧。”
“噗。”苏北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映葭这一天到晚的到底在看些什么奇葩电视剧?
等等,这好像是调虎离山?好一招,空手套金子!苏北觉得自己该对映葭刮目相看了。
“我...没有!”中山装男子脸色涨得彤红。
“哦。”映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两位还是等等吧,你们突然出现在这里,总是需要一个解释的。”中年军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很快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大队士兵将苏北两人围住了。
“喂,你们别欺人太甚。到底想干嘛?”苏北怒道。
“为何突然出现在这,我需要你们的解释。”中年军人淡淡开口道。
“我和我女朋友想上山玩点刺激的有问题?”
“这个没问题。”军人愣了一下。
“那在山下被拦了一次,我非要上山,我女朋友就带我飞到这里,然后被你们八个变态瞧见了。有问题吗?”苏北大声道。
“就这么简单?”军人对苏北的变态称呼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眯着双眼上下打量苏北。
“就这么简单。”苏北回道。
“你在山下报的住址我稍微查了一下。第一:至少这两个月你是第一次来这。第二:被我手下拦住一次,却还非要上山,目的性如此之强,怕是别有所图。第三:诚如刚才所见,你二人皆不是常人,而这位姑娘从开始到现在基本视线不离我身后的那座大门,说明你们事先应该知晓这里有异常,所以想上来验证。第四:我是个军人,我要对每位公民负责,所以你们两位今天的行为我必须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北有些愕然的说道:“你需要什么解释?”
“为何来这?从哪得知这里有异?”
“我说是巧合你信吗?”苏北问道。
“你说呢?”军人笑咪双眼。
“好吧,我实说了。我是占卜知道的。”苏北胡诌道。
“占卜?”军人愣了一下。
苏北:“在下师门以卜术传承,小子略学皮毛,昨晚夜观天象,算出此地有异像,这才来一探究竟。有任何冒犯之处,请谅解,以后绝不再来此地。今天所见之事便是守口如瓶!”
“小家伙,你说你是学占卜的,可有中年依据,师从何人?”那位道士缕着自己的长须笑问道。
事到如今苏北也没办法,反正自己这点来历有心人很容易就能查出来。于是便说到:“家师苏渡愁!”
“苏渡愁?渡愁斋斋主渡愁居士??”一位商人打扮的男子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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