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如画般的笑脸,越柏嵘只感到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随即有些忙乱的大叫道:“你别认为救了这个老东西就能抢回越氏,就算她回往,事情也已经无法挽回!”
闻言,步回倒是有些若有所思地皱起眉,见状,越柏嵘认为步回已经在迟疑,脸上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哼道:“算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这丫头也是扮猪吃老虎的主!照此看来,花木那女人确定也是没得手才没再跟我接洽。”
“花木果然是被你派往的。”步回半眯了眼睛,眼中闪过一缕妖异光芒,不过与其说是被越柏嵘派往的,倒不如说花木是被秦家派往的,不用想也知道,越柏嵘还未进流,只有秦家才干请得动这座活菩萨。
越柏嵘见步回迟迟没再动手,认为她真是有所顾忌,当下便道:“我劝你还是知趣点,今天打哪来就回哪往,从此以后别再涌现在南城,这样我说不准还会饶你一命。”
相对而言,步回的眼力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看着越柏嵘笑得愈发残暴:“你似乎还是没有搞明确现在的状态……”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越柏嵘就感到自己身上似乎被缠上了什么东西,勒得逝世紧,连呼吸都是艰苦,这时候他才感到到逝世神离自己有多近。
“你……你别乱来!我要是……我要是逝世了,秦家……秦家尽对……不会放过你的!”
“秦家……你认为你攀上了秦家就万事无忧了么?”步回笑得如同一个恶魔,“你这一个小蚂蚁放在秦家眼里能算什么?只不过是看着你好把持,而越家恰好是合适下手的猎物才会与你合作,不!甚至连合作都算不上,充其量你只是个傀儡。”
步回笑的一脸纯粹无害,不过身上散发的危险气味老远都能闻得到。
越柏嵘依旧处于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双目暴突。血丝满布,额头暴现出几根青筋,实在是狼狈的很。
“不……不是这样的,秦家说过,只要……只要我做完事情,就会让我……成为越氏说一不二的总裁!”
“别做梦了,越柏嵘!”步回一点点打坏了那美好的理想,“你认为秦家就是那么好相与的?越氏已经被他们视为盘中餐,怎么可能会放任一个外人在自己的餐盘里呼来喝往?想做越氏总裁,除非你姓秦!”
与虎谋皮。除非真的有足够能耐,否则只会被打老虎吃的一干二净,越柏嵘这人论头脑也不差。惋惜就是贪念太重,利欲熏心,没有长远的眼力。
“不,我不信任!”越柏嵘忽然暴喝一声,脸色勃然大变。瞪着步回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都是你,是你涌现才害得我打算失败!我明确了……那个江水儿必定也是你!否则我不可能查不出一点那块毛料的消息。”
“看来你还不算笨,不过……有时候太聪慧也不是一件好事,你说是不是,越……总裁?”步回眼力一冷。本来还想留着越柏嵘的命好好玩几天,不过现在她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步回取出一个装有善人蛊的小银罐头,手里又捏了上次剩下来的半只羊脂玉镯子。一步步逼近了越柏嵘,越柏嵘只感到心中的胆怯通通集中在了那个小罐子上。
“让我来看看这次还会不会产生异变……”步回的表情很诡异。
善人蛊属于灵蛊的一种,没有固定形态,就像是一团散发着盈盈黄光的棉花糖,一丝丝流光如丝线般在上面缠绕。直径大约有一个拇指般大小。
步回给越柏嵘松了绑,然后一把把他抓了过来。一根晶针刺进他的后颈,本来就衰弱不堪的越柏嵘立即蔫了下来。
善人蛊一进手,步回体内的能量立即变得蠢蠢欲动,想要冲出体外,不过被步回很好的压抑住了,她仔细领会着体内能量的流转频率,一点点复原着上次给岑芥下蛊时候的感到。
手中的善人蛊似乎也感应到了步回的心绪,散发着盈盈黄光的小一团逐渐缩小体积,色彩变得更为精纯,并且逐渐透出了白色光芒。
大概过往了十来分钟,步回瞬间睁开眼睛,就是现在!
手中的盈盈光团被步回送到了晶针处,然后白色光芒一闪而逝,立即钻进越柏嵘的体内。步回又退后几步,手里能量丝不停翻缠,一缕又一缕地涌进越柏嵘体内,与此同时,越柏嵘周身流转的能量流体也由血色缓缓变浅,逐渐褪色成了浅红,最后彻底变得苍白无血色。
《蛊纪手札》里曾经提过,假如施蛊人巫力足够,那么可以以全身巫力为代价,使得所下之蛊强制提升功效,不过除了要付出耗费全身巫力的代价之外,其过程也会有风险,一个不好就会造成蛊元繁殖。
不过步回手里现在捏着玉镯子,能量源源不断,即使出了问题也不会作用在她身上,顶多越柏嵘会小命不保而已。
等到步回感到差未几了,她才把手收回来,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完成定蛊这一步骤,一根尖头的细长银针涌现在她手中,其上白纹缭绕。
把这根针在手中挽了一朵俏丽的针花,步回勾唇一笑,刺破了越柏嵘的眉心,一点点细微的金光从中散溢开来,却显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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