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未想到你失去了武功,依然有勇气组织人手与我对抗……我很欣赏你的斗志,若不是因为我们天生是敌对的,我很想把你收为手下,能死在我手里你只能认命了。”
“要杀便杀,废话少!”珊瑚瞟了一眼吴默月,平静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哈哈哈,想要取你的命犹如捻死一只蚂蚁,这一世的你实在是愧对‘皓月’之名号,根本不配与我较量,识相点的话趁早交出丹石,否则我会捉住你的亲人,让你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我将会用最残忍的手法将他们一个一个折磨至死,最后再收拾你。”吴默月笑声中充满了邪恶,令人不寒而栗,她要以此来攻破珊瑚内心的最后防线。
“生杀大权在你手中,想杀谁随你便,我是绝对不会向你认输的。”珊瑚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实则担心不已。
“那好,既然这两位官员帮过你,我就先从他们开刀,本来我可以放他们一马,没办法,这可是你逼死他们的。”吴默月探手一抓,昏迷的唐简已吸至身前,而后将一把短匕首塞进了珊瑚的手中,紧握珊瑚的手直刺唐简的腹部——几次的交手经验,她已掐准了珊瑚的弱点,只有这么做,珊瑚才肯乖乖就范。
“住手!你够狠,算你赢了!我可以交出来,希望你能够放过这些无辜的人。”珊瑚无力挣脱,又不愿看到唐简枉死于自己手中,只得缓一步算一步,暂时妥协。
“这由不得你,不想让他死的话……”吴默月为自己的高明之策而得意的放声大笑,凶狠的喝道:“赶紧交出来!”
“何方刺客,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皇上钦点的祈福圣女?”就在珊瑚被胁迫的万般无奈之下,打算施展心法将月之丹石呼出来的时候,忽然自门外飞来一道画着符咒的黄裱纸,“唰”的一声,贴在了吴默月的手臂上,接着一个灰衣身影以电光一样的速度直冲而来。
“啪!”来人出手奇快,手中的拂尘如同盛开的海葵,尘尾的触须根根立起,犹如一张巨网一下子缠绕在了吴默月的一对利爪之上,还不待吴默月下手,珊瑚感觉到抵在脖子上的冰凉刺痛已迅速脱离开来。定睛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位中年道士救下了自己,从道士灵敏的身手与强悍的内力来看,她明白这是一位能与天犬对抗的实力派高手。
总算上天开眼了,哈哈,关键时刻赏赐给了我一位厉害角色前来相助,来得实在是太特妈的是时候了!
珊瑚顿时笑逐颜开,为解除高人帮手打斗时的后顾之忧,趁二人交手之机,连忙与前来接应的几名侍卫唤醒地上的唐简与屈大人,迅速向屋外转移。
“保护大人,抓刺客!”屋外已有更多的精兵侍卫们前来助战,风风火火赶来的吕超也在其中。吴默月与道士斗了几个回合已然处于下风,此刻又被众人的声势所震慑,她心知在打下去也捞不到半点便宜,于是急忙运足十成内力,双爪之间聚满了浓厚的黑色真气,凌厉霸道的黑色光柱骤然击出,正是以硬碰硬的打法直迎上了道士的拂尘,道士未料到对方会采用两败俱伤的拼命招式,吃惊的同时已快速向后退去,哪知这根本就是吴默月的一记虚招,趁道士后退躲闪之机,一个旱地拔葱冲天而起,以利爪开道,双爪上下齐舞,数个呼吸间已切断房屋的顶梁,穿破瓦片立于屋顶之上压低了斗笠,捏着沙哑的声音喝道:“今日之仇记下了!臭道人,它日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
“大胆刺客,有本侯在此你还能逃的了吗?摘下你的面纱,拿命来!”吕超早就想寻觅一件能令珊瑚回心转意的事,这样就可以缓和这些时日与珊瑚日趋紧张的关系,眼下这个大好机会 又怎么能错过?话音未落,人已飞身而起,电光闪烁,紫色的剑影直奔吴默月的斗笠。
“侯爷,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暂且饶了你,告辞了!”吴默月抬爪轻轻一挡,已将近身的剑尖弹出了三尺开外,运起瞬移术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吕超的怒气与恐惧骤然升起,手中的宝剑被余力震得几欲脱离手心,更难受的是由剑柄处传来的黑色光气,已注入在臂膀内的穴道中既疼痛又麻木,虽然已被内力压制,但仍在不停的颤抖。
“好强的内力,好快的速度,好敏捷的身法啊!这位刺客的武功深不可测,我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幸亏对方手下留情,否则本侯将落个丢人丢脸丢名誉,甚至还会落个被心爱的珊瑚将嗤之以鼻的下场。为什么我觉得对方的身材有种眼熟的感觉?”
吕超心绪不宁地看了一眼宝剑上的豁口,不由得再次倒吸一口冷气:“……啊!我的宝剑削铁如泥,在江湖中也可称得上属一属二的神器,竟然敌不过刺客的爪子,那对方的兵器又是选用什么材料制成?难道是远古遗留下来的神器?”
这是吕超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此时他的心情复杂而多变,既后怕又愤恨,既嫉妒又渴望,自从珊瑚失去了先天罡气与练武的潜质后,吕超想以武力征服天下的希望破灭,心中的缺憾一直无法弥补,若是能把这位武功高出自己数倍的斗笠人拉拢过来的话,那将会是怎样的呢?……他呆呆地站在屋檐的一角陷入到了思考中,任凭下面两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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