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再也无人干预本姐的行动了!
珊瑚长吐一口气,挎起竹篮缓步向囚车走去,恬静的火把下,随着一双玉手的上下起落,一坛美酒,两碟菜已然摆在了囚犯的面前,立时阵阵幽香充满整个帐内。
“多谢林壮士出手相助……饿了一天,还是快快吃些东西吧。”珊瑚端起一碗酒轻柔地递至囚犯的唇边,远远看去竟然象一位温柔的母亲对待自己的孩童一般,十分亲切。
“风雷不必多礼,要谢也应该是在下言谢。哈哈,真乃好酒!”颓废不堪的林墨齐将酒一饮而尽瞬间变的有精神了,感慨道:“方才若不是你将长鞭抛过来,我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呀。可惜你七条经脉尽断,我只能将部分真气传递于你唯一贯通的冲脉,正担心你不能脱险,未想到你的武技极好,竟然将那些杂毛道士们打得落花流水,真是痛快……好香的味道呀,哎呀,实在忍不住了,我要用餐,你快帮忙!”话间,不住地抽着鼻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盘碟之中的肉丸,口水如泻闸的洪水流个不停。
只有长期饥饿中的乞丐才有此表现,此人绝对不是伪装做作,一定是数月没吃过象样的东西了!真是怪了,他的武功极高,江湖中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身为一名刺客杀手,必须做到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他又不是智障出了问题,怎么落魄成了这样?简直比一般叫化子还惨上几分!
“谁是风雷?你认错人了吧!”珊瑚被对方这样无端冒出的称呼颇感惊讶。
“我没认错人,白日里我观察过你流出的血,除了丝血线虫之毒外,不仅有灵之气息,还有风雷战将遗留下来的仙缘之血,所以你即是未来的风雷战将!”
名称只是一个人的代号,他爱怎么喊随他去吧,不过这个名号听着确实挺气派的!好象疯和尚也曾过,我之所以有较高的天赋原因是娘在怀我之时,饥饿难耐误食了一个沾有风雷战将血滴的野果子,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他呀!他能准确出旁人无法得知的仙缘之血,可见他并非一般人物,但愿我能从他口中得到点有用的线索。民以食为天,饥饿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先把他的肚子填饱再吧!
珊瑚佯装威严的模样,加重了语气:“你还是称呼我珊瑚吧。记住,本姐对你可是有恩的,一定要保守我的这些秘密,不可向任何人提起。”
“一定一定!”
珊瑚不再言语,继续为林墨齐斟酒、挟菜,待林墨齐酒足饭饱,这才急匆匆地提出了心中另外的疑问:“林壮士受苦了!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我对你的一些做法深感疑惑,你根本不似一位十恶不赦之徒,却为何要做一名刺客去刺杀国师大人?究竟是受到何人指使亦或者胁迫?在白日里你明明可以击败国师,为何要选择束手就擒?还有,依你的武功修为既然能将五丈以为的桌子化为齑粉,对付这些喽罗应该绰绰有余,为何要隐忍,甘愿留在这里承受酷刑折磨?”珊瑚明白这样贸然直奔主题去问,他未必肯以实相告,于是采用了迂回的问话技巧。若是连这个问题他回答的也有瑕疵,那后面的问题也不需再去问,因为即便回答也是谎言。那么,接下来自己也不必在想方设法去营救他,最干脆的做法便是直接讨得解药方子走人。
提到正事,林墨齐恭敬地一低头:“实不相瞒我并非刺客,我与那妖道有着深仇大恨,他曾经杀了我的许多伙伴,我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寻找他报仇……唉,只怪我太过心急,无意伤到了姑娘,所以一直留在这里甘愿接受刑具折磨,只希望能够平息姑娘心中的怒气,早日与我那位吕兄弟和好如初。”
“啊!你一直在这里受苦就是为了等我?那意思就是,为了一个口头上的谅解,你宁愿把性命白白丢掉也不肯离去?”得到林墨齐的点头认可,珊瑚再次大吃一惊,感动之余又忍不住连声训斥骂道:“真是笨得可以,我与吕超相处得很好,哪有闲功夫去生你的气?不爱惜生命,你对得起养你的爹娘吗?这下可好,我又没力气打开囚车上的锁链,这又怎么救你出去?蠢货!笨蛋!超级大傻瓜!”
林墨齐听到珊瑚的责骂不仅未生气,反而欣喜万分:“只要能得到风雷的谅解比什么都好,多谢!您只须退后观望,我自能打开这些东西。”
“嘿嘿!我怎么就忘记了你是九阶高手,那本姐要开开眼界了!”珊瑚自觉地向后退出数尺。
“呔!”林墨齐深吸一口气,浑身布满橘黄色的光芒,一股庞大的真气骤然升起,瞬间将整个囚笼摧毁,只听“喀嚓、喀嚓”数声响起,捆绑双脚的两只碗口粗的铁链应声断裂,那对横穿于肩胛骨上的铁矛锁链由中间四分五裂化为数段……黄光散去,林墨齐已一身轻松地走到了珊瑚面前。
“你成功了,真棒呀!”珊瑚由篮内取出一件士兵的兵服抛向林墨齐:“快些换上,这里极危险,我要马上带你走!”
衣衫褴褛的林墨齐惊讶于珊瑚的心细如发,心中一阵温暖,装扮成兵丁之后却不急于走,立在原地看了珊瑚好久才慎重地问道:“珊瑚姑娘请等等,我想知道龙在哪里?”
他怎么知道有龙?难道他是我们队伍中的一员?如此以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