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们早就想练练手。”一听有仗要打,大家顿时来了精神,毕竟是队伍组建以来的第一次作战,许多人还未见过血,更未杀过人,他们既紧张又兴奋,而珊瑚的姐妹们则更是一脸的期盼。
李江丰提醒道:“他们会不会是在使诈?正面用股兵力吸引我们,实则是用两侧迂回的战术包抄我们?”
李江丰虽然是一介武夫,在少年时却也读过一些兵书战册,他这一问,倒是改变了珊瑚对他的看法——这支队伍应该由他来训练阵法布局。
“绝对不会!”珊瑚拿起一截枯枝,在地上划了一个模拟地图,坦然道:“你们看,他们不走大道,而选择荒无人烟的丛林道,明他们人数确实不多,是想采取偷袭手段或者与另外的一支队伍会合。距我们前方一里的怪石坡是途径定山必经之路的三岔口,他们所走的丛林道直指三岔路口,这明他们并不是在追击我们,而是直奔定山。我猜想,他们必定还不知有我们这样的一支迟到的游玩队伍存在。趁他们还未聚集成团,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拿下它。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二百人对八十人,我们踩也把他们给踩死了。”
五侍卫大笑道:“哈哈哈……一切听三少奶奶吩咐!”
于是珊瑚带着队伍迅速前进至一里处的怪石坡,开始了周密地部署。
果然如珊瑚所料,半炷香后,星宿派掌门陈化炳与众弟子快马加鞭,急匆匆地闯进了怪石坡。
躲在巨石后的余姚,荷,香婉儿等女子与丫鬟们兴奋地握紧了手中的弹弓。
自从珊瑚用弹弓打伤了“铁笔判官”武坤的眼睛,这些女子出于好奇也向珊瑚妹妹讨要,于是珊瑚雇工匠给每人做了一把,只不过她们平日里时常练习打山雀,今日总算有机会用来打人了。
尽管己方人多势众,却不如对方战斗力强,为了减少伤亡,作战时候还是有必要采用一些不够光明磊落的下三滥阴招。
珊瑚看了一下风向,悄悄点了当日在翠红楼对付暗卫用的烟毒,只不过,因星宿派也是使毒的行家,她又新型改进了一种烟雾更,气味更难察觉的“三日睡”。
“不好,有人投毒,大家即刻屏息……”骏马飞驰中的陈化炳感到身体有了异样,刚一开口提醒,队伍中已有半数人中毒落下马,剩下的四十余骑,皆被绊马索与滚木落石所困,后退之路被熊熊大火所阻,四围之中又有大量的利箭长矛火球飞来,还有一些毫无准头的“石子暗器”袭来,地方过于狭,整个队伍一片混乱,马儿又践踏着落马的伤者,死伤无数。
这是一场无压力的战斗,是时候收场了,看到埋伏圈中仅仅剩下的寥寥十数人还在做困兽之斗,珊瑚“噌”地一下拔出了软剑,站了出来,高喊道:“星宿派门下弟子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五大侍卫带着众人紧随珊瑚左右,一步步将包围圈缩。
余姚,荷等众女子也不甘示弱,豪迈地走了出来,在众人的掩护下,她们手持短刀短棍,兴奋地感受着暴力带来的刺激,将那些负伤仍不肯跪地投降的星宿派弟子打得鲜血四溅,哭爹喊娘,面对敌人,她们已不在惧怕鲜血。
“胆子不,竟敢还手?还不给姑奶奶跪稳了!”余姚闪动着美丽的大眼睛,学着珊瑚的腔调,抬手一棍棒砸在了一名顽抗者的头上,她毫不在意溅在脸上的鲜血,趁对方惨叫之机,立即飞起一脚“猴子偷桃”。若对方还不投降,她便准备用弹弓射他的眼睛——她从珊瑚那里只学会了这么多。
“姑奶奶饶命,我愿降了。”顽抗者颓废地跪地求饶道。
荷想起了可恶的翟宝,于是颤抖地拿起短刀,“嗖”的一下,削掉了一名顽抗者的耳朵,看到对方仍不肯屈服投降,于是也用起了“猴子偷桃”,顽抗者在惨叫声中,终于垂下了高傲的头,老老实实跪在了荷的面前。
荷收起短刀,拍手乐道:“哈哈哈……珊瑚妹妹得没错,女子哪里会比男子差?暴力征服果然好玩。”
香婉儿、孟月儿、韩梅等翠红楼出身的女子往日受够了男子的欺凌,此刻得到了发泄机会,表现得更为狠辣,对顽抗者们实施了拳打脚踢、针刺火燎的群殴酷刑之后,觉得不过瘾,于是学起了珊瑚对付易管家那样,强按着顽抗者的头,从自己的胯下钻过,让他们感受着奇耻大辱,打击着他们的意志,直至他们肯彻底拜服为止。
就这样,很快星宿派弟子全部投降,剩下负隅顽抗的星宿派掌门陈化炳与两大护法仗着武功深厚,拼死突围,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三日睡”的毒性可不是浪得虚名,何况珊瑚卫队的人数众多,使用人海车轮战术,累也把他们累趴下。终于在一盏茶的时辰后,陈化炳筋疲力尽,再也抵挡不住珊瑚与五大侍卫的联手攻击,束手就擒,两大护法无力回天,只得跪地投降。
这一战打得既快又漂亮,彻底全歼敌方八十人,而珊瑚卫队仅仅有四人受到轻伤,珊瑚施展“万月圣功”的独门点穴绝技,将星宿派俘虏一一制服,然后连带着八十余匹马儿,迅速赶往定山山脚。
梁清湖带着百人队在路口正歇息间,忽然看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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