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瞬间就原谅了她们。
尽管他知道天生影后卞敏有“我见犹怜”的禀赋,但知道不代表随时都能够意识到。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禀赋影响到他了。禀赋的效果就是这么霸道,所谓防不胜防。
“赛赛姐说的万箭齐发,假如真的能够做到,的确很难破解。但是普通的部队即便万箭齐发,也并不能做到全方位笼罩,实际上箭矢之间的空隙还是很大的,对我而言,通常情况下是可以从容躲闪的。更何况修炼者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往直接冲击万人列阵的部队?”
“哪里有什么空隙?”
“军中的弓箭手个体之间毕竟存在不同,力度角度方位风向等各种因素,会导致箭矢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别。假如笼罩面积小,修炼者可以从容闪出笼罩之地;笼罩面积大,则箭矢之间的空隙就足够大。大部分修炼者在反响速度上是要超出凡人的,这足以保证了他们在面对箭雨时的存活率。”
花雪又开端解释卞敏的问题:“遮挡的东西固然可以遮挡箭矢,但同时也会影响修炼者的视野。而且你并不断定眼前的遮挡物是否有轻易被穿透的处所。对于我来说,通常是情愿信任自己的躲闪能力,也不愿意信任遮挡物的。”
顿了顿,又道:“至于你说的狭窄的处所,固然对于躲闪不利,但对方也没有措施依仗人数。而不达到必定人数,我甚至徒手格挡开箭矢就好,都不必定需要躲闪。”
卞赛和卞敏一脸崇拜的看着花雪,眼里就差直接冒出小星星了。
看得陈沅都有些嫉妒了:别不是这两个妹妹也看上雪儿了吧?雪儿可是我的!
连花雪自己都有些由由然。他显然又受到了某些禀赋的影响。
至于卞赛和卞敏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这个信任危机已经告一段落,话题便又回到郯子和猎人(们)身上。
白氏问道:“说到底,不管郯子是不是修炼者,派往杀他的都有可能是比他更强的修炼者,所以说郯子还是需要逃脱的。”
班主就问:“假如按照雪儿这种版本的猜测,那郯子实在是第一次模仿鹿,即便他天纵奇才,鹿戏就是他本人创造的,难道他能第一次模仿鹿,就成功被鹿群接纳吗?”
柳如是解释道:“郯子既然筹备好了鹿皮想要混进鹿群,至少阐明他自己有必定把握。栩栩如生的鹿皮,可不是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而且我们并不知道刺客在森林中找到郯子用了多久。很有可能郯子一开端失败了几次,直到扮成猎人的刺客涌现要杀他的时候,他才被危机刺激出了灵感,成功完善了鹿戏。混进鹿群,逃脱了。”
花雪赞叹的鼓掌喝彩,这正是他想说的。
众女回想了一遍花雪的两种猜测,没感到有什么问题,郯子的话题就算花雪过关了。
“接下来说苌弘。苌弘本身是修炼者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毫无疑问的。甚至不需要推论,是明明确白的记载。”
才女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喊出了:“苌弘化碧?”
包含陈沅在内,都知道苌弘化碧的典故。由于窦娥冤里有“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看帝啼鹃”的戏文,陈沅对此很是熟悉。
柳如是反驳道:“苌弘化碧的典故,是出自《搜神记》吧?这也能算记载?”
花雪摇头:“东晋的干宝固然也是史家无疑,但《搜神记》不是正史,你猜忌其内容倒也无妨。但《庄子?杂篇?外物》说‘人主莫不欲其臣之忠,而忠未必信,故伍员流于江,苌弘逝世于蜀,躲其血三年而化为碧。’这总没有问题吧?”
柳如是看花雪的眼神又变成那种看白痴的眼神了:“《庄子》连史书都不是吧?庄子连他自己是人还是蝴蝶都还迷糊着呢,你居然拿他的说法当事实?”
“庄子的确说了很多寓言故事,但那是比兴,清明确楚告诉你他在讲故事。可刚才这句明明确白是摆事实在讲道理,怎么不能信了?庄子的时代苌弘逝世后还不到百年,他假如说的不是事实,怎么让听的人佩服?”
不等柳如是再反驳,花雪接着道:“就说史书的记载吧。《史记》里说‘苌弘以方术事周灵王’。方术是什么?就是修炼之术。接着说‘苌弘乃明鬼神事’,‘依物怪欲以致诸侯’,明确的描写了苌弘的修炼法门。苌弘根本就是周王室历代供奉的祭奠一脉,专司为周王室祭奠先祖,礼敬鬼神,观天理地,占卜吉凶。”
《史记》的说服力简直一流。众女瞬间被说服了。
花雪持续道:“换句话说,苌弘修的才是大周天下最正统的传承。孔子往向苌弘求教,理所应当。”
“可是孔子六问于苌弘,问的都是乐啊?”
“没错,但你认为乐是什么?无论娘亲还是白姨,或是几位姐姐,你们都精熟音律之道。不妨回想一下,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你们的情绪和心情,是否能够做到完整不受音乐的影响?”
当然不能。
“乐,本来就是极为古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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