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民在冷然的要求下,拉着她和江如慧,一起到“佳和区”,进了二十层冷然住的房子里。☆→頂☆→☆→☆→,..虽然是两室两厅,但屋收拾得很舒适,那些上面画着图案的桌布、软垫,四处插着花儿的瓷瓶,以及床上、沙发上放置的各类布制的动物,都带着一种女人的温馨味儿。
冯民想带着她去医院,冷然却拒绝了:“枪击伤,去医院,不等于自投罗网吗?不行!我练过野外生存,这儿伤不算问题的。”
她让江如慧、冯民都坐在沙发上,看她自己治伤。她有救护箱,还有工具箱。冯民真想不到,这姑娘怎么会把这么多的工具带在身边?冷然打开救护箱,野面的一般急救物品都有。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显然没打中要害。她在伤口边打了一针麻醉针,自己用镊子伸到伤口处,闭着眼睛,完全凭感觉,找到了弹头,把它拽了出来。随后,她自己清创,缝伤口,共缝了五针。最后,包扎好了。
冯民在旁边瞅着,惊心动魄的。她躺到床上,麻药劲儿过去之后,伤口开始疼痛。她用一个厚重的不锈钢怀子,喝着冯民打来的热水,一声不吭。她打电话给一家饭店订餐。饭菜送来之后,她只喝鸡汤,喝了很多,身上出了不少的汗,看起来脸色好多了。
冯民这才知道,冷然的野外训练,一定是极为艰苦的。冷然是在艰难困苦中殺练出来的“铁人”,自己确实是万万不及她的。
江如慧的神情一直很忧郁。冯民心乱起来。枪击案,明安城市确实另有平婆婆的人。那些短信,以及进入冯民的屋里搜查,确实是平婆婆另外派来的人在行动。也就是,他原先对江如慧的判断完全错了!他有这么低能和弱智吗,连一般的问题都分析不出来?
江如慧坐到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写微博,与平婆婆联系,很快就接上头了。平婆婆发过来的信令人胆颤心惊。
平婆婆道:我确实派人过去了,检查你们的作为。现在,这个人已经乘坐飞机,正在回来的途中。但是,我还会派人过去的。有部署,却没检查,我平婆婆岂不成了傻大黑?
江如慧道:那他凭什么伏击我们啊?
平婆婆道:这是我给他的特权。当他发现我的人不干活儿,敷衍塞责的时候,他有权利进行警告。他已经向我汇报,给你们连发几封短信,你们最后回的信,口气十分强硬,根本不听他的话,这是不行的!你们要接受这样的事实,即你们的一言一行,都处于我的监督之下。如果你们玩忽职守,我去检查的人有权清理门户。
江如慧显然气得够呛,脸涨得通红,强压抑着,没有出难听的话。她道:平婆婆,你昨有些暴君的味道?这跟你当初动员我加入你们组织时的态度,截然相反。要知道你这么霸道,我当初就不答应你了。
平婆婆道:丫头,晚了,后悔药是没法儿吃的。你看明白了吧?我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随时可以采取任何行动。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应该怎样做。在物质利益上,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但是,在工作上,我希望你们不要辜负我。好了,再见,我期望听到好消息。
平婆婆中止了通话。
江如慧呆呆地坐了半天。冯民只能看到她的后背,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此时什么表情。冯民起身要过去,却被冷然拉住了胳膊。冷然晃晃头,示意他不要打忧江如慧。冯民却开始思考起来,觉得此时正是天赐良机,需要向江如慧表明态度了。
江如慧终于回过头来,神色变得坚定。她站起来:“平婆婆的对!我们是应该采取行动了。民,你马上辞职,到‘亚美’正式上班,就任保卫部长。冷然,你也和我一起去,全面开展工作。”
“啊?”冯民慢慢地站起来,声音颤抖地:“如慧,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想为平婆婆工作?”
“怎么,你想打退堂鼓?”
“是的。”冯民极为艰难地了出来,“如慧,请原谅,我不想再给平婆婆卖命了!”
江如慧脸色变得严冷,一步步朝冯民走过来。她贴得他很近停住了,眼睛直逼,犹如一柄利刃:“你再给我一遍!”
冯民缓了缓气,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干啥把事情弄得这样僵?即使要推辞的话,也应该发挥他日常的能耐:玩笑人生。于是,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吃吃笑了,一步跳开去,道:“我可不敢跟你话,你是个老虎啊!”
江如慧却如影随形一般,一步就跳到冯民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胸衣服,低声叫道:“民,你别跟我耍痞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冯民叫道:“哎呀妈呀!如慧,我怕你呀,不敢呀!你松手,松手!你只要松手,我就敢话!”
江如慧恨恨地放开手:“好,你吧!你只要不怕我打烂你的头,你就!”
冯民这才知道,江如慧动真个的了,要想以玩世不恭的态度逃掉她的紧逼,是不可能的了。冯民长吁一口气,心里猛然:“该死该活**朝上!”他变得严肃起来,一字一句地:“如慧,我的意思很明确,咱们,”他用手划了一个大圈儿,把冷然也划进来了。而冷然,仍然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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