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英毅一看他这么晚过来了,就知有急事,果然,还没等他行礼,二皇子就急三火四地说道:“快去通知幽儿和上官凌然,皇上要对你们下手了!”
“什么?!”慕英毅知道紫幽的计划,也知道皇上总有一天,会容不下他们的,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他倒是没有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沉声说道:“也好,有些账是该好好地清算了。那我们就把计划提前吧。二殿下我们分头准备吧?”
“好。”二皇子从轮椅上站起来,一脚将轮椅踹的粉碎。坐了快十年了,即使有奴才帮忙,,可是他的手掌,因为推着木头做的车轱辘,经常被磨出血泡,血泡破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变成了老茧。
他感激这把轮椅,可也恨死了这把轮椅,现在好了,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这轮椅代步了!
最后皇上名的那些人,还是被传唤进了宫,这是紫幽告诉慕英毅和二皇子的:“你们随他的便,他要抓人,就让他抓吧。抓了我们,我倒要看看他以什么罪名处置我们。这样也好,这可是他逼我动手的。”
本来紫幽还担心将他赶下皇帝的宝座,会引来骂声,这回倒好,宣武帝这么不明不白先对他们下手,她倒要看看那些臣公和皇室成员对着这样的昏君,还说些什么。
那些大臣被宣召到《承光殿》,一看宣武帝难受成那个样子全都震惊了!
问太医怎么回事,太医有的说中毒,有的说不是,是中了邪,最后太医政抹了抹满头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道:“从皇上的脉……脉象看,很像是中了……中了什么邪,也像是服用了……了什么东西。下官等医术不……不精,实在是诊……诊不出来……以往皇上的平安诊,都……都是由国师大人看的,要不还是宣……宣国师大人进宫?”
那几位大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宣武帝狼嚎一样地叫了起来:“你们给朕……给朕查抄荣……荣国公府、安王府,把慕紫幽、慕英毅、上官凌然他们全部抓……抓了!”
几位以为耳朵出问题听错了,面面相觑以后,刑部尚书温大人问羽林卫统领陈大人:“皇上说什么?你听清了吗?”
羽林卫陈大人赶紧摇摇头,不敢置信地小声问道:“皇上叫去抓谁?哎哟妈呀!我不是耳朵有毛病了?”
德妃走过来,将几人叫到外间,对着几人摇摇头小声叹息:“唉……各位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一直这么喊着要把六叔一家和荣国公一家抓起来。这上午还好好的,说是晚上要开庆功宴,为人家庆功,可是傍晚从宫外回来就说龙体不适,取消了宴会;现在又要抓人家,也不知是因为啥,还把劝阻他的太后娘娘给砸晕了,这可如何是好?”
吏部尚书不来不大的眼睛,此刻睁得溜圆,被一阵天雷轰的几乎找不着东南西北。使劲地眨眨眼睛,然后小声问道:“皇上竟然对太后娘娘动手了?这出去见了谁,就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啊!”德妃摇摇头,眉头锁的紧紧的,“问了于公公,死活不说。”
温大人马上问道:“二殿下哪去了?殿下派人宣召微臣等进宫,他知不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德妃再次摇摇头,“二殿下也不清楚为啥,他被太后娘娘叫去了。太后娘娘伤的那么重,岂能没有人在身边?各位大人,你们说,这该怎么办啊?”
锐建营统领刘大人听到这,奇怪地问道:“难道皇上下午见得是安王爷?是不是和安王爷闹了起来,所以气的冲着太后娘娘发了火?”
其实几位心里对皇上砸伤太后娘娘都有微词,再怎么样,您也不应该动手打母亲啊!如此忤逆不孝,还配做皇上吗?
其实也不怪人家心里鄙视皇上,这可是古代,就是在现在,儿子打母亲,也为人不齿,备受谴责,何况在这极重孝道的古代?
这种德行差到极致的人,还口口声声以仁孝治天下,这不是虚伪么?再说,这样不敬母亲的皇上,还能为他的子民谋福利吗?
几个人在心里腹黑,不知道如何是好。皇上现在的状况跟发疯一样,一个疯子的话,他们要不要听?听了,真的抓了安王一家,荣国公一家,抓不好抓,关押更是不好关押,要是皇上最后不发疯了,又要放了人家,那么倒霉的岂不是还是他们这些人?
几个人为难的大眼瞪小眼,只好去《景阳宫》请示二皇子。因为心里焦急。连二皇子没坐轮椅,几人都没太在意,只是觉得有些怪异,也没多想。
吏部尚书首先急不可耐地问道:“二殿下,皇上口谕,叫捉拿安王一家和荣国公一家,这该怎么办?”
二皇子俊眉紧皱,为难地说道:“既然是皇上口谕,还能抗旨不成?”
吏部尚书同样皱着眉头,为难地回道:“可是皇上现在的状况实在不正常啊!谁知道他正常了以后,会不会怪罪微臣等人?”
“是啊!”刑部尚书深有同感的说道:“皇上今早还却亲自去迎接了安王父子和国师大人,怎么才半天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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